这个声音引燃了我,我的唇象水蛭一样粘贴到了他的唇上。
而他毫不示弱,唇用力碾压着我,舌游动出来,锐意挑开我的唇,顶开贝齿,钻了进去。
我的小舌火热地迎了上去,他的舌一卷,一勾,我们的两条舌便在我的檀口中蛇一样地绞缠在一起了。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喉咙里的伸吟声越来越粗放。
他以前并不习惯出声伸吟的,可是这一次,在无人的山野间,在相隔多日的刻意疏远之后,再次地唇齿相依让他的浴望爆发的格外强烈,他用这种毫不压制的伸吟声来宣泄着体内的躁狂,带动我迅速往情浴的深渊堕落下去。
他的手急迫地搓上了我的胸。
再次接触他的指尖,好象有电火花灼伤了我,胸部簌簌地一阵疼麻,那种尖锐的疼感又袭进了胸腔。
我想,我的这里一定出了问题。
可是我不敢去医院检查。我怕医生无情地给我一个难以接受的宣判。
许良说过,他不会继续喜欢一个不完美的小女人的。这是现实。
林峰并不知道我胸下的隐患,他揉握的狠而有力,那疼感在加剧,不断地渗透进我的全身,但是我没有制止他的“暴行”,反而在他身下忘情地低吟着。
我爱着自己,却又厌恶着自己。
好象在用这种方式惩罚如此卑微自我轻贱的乔宝宝。
林峰的唇舌锐意地在我的唇舌间游动,舔吮,手搓着我的胸部,身体碾压着我,用力用他腹之下的硬灼去顶触我,那种硬度,烫热,迫切,对我来说,那么熟悉,我抬高臀部去迎合他,蹭擦着他的浴望,他退出唇舌贴到我耳边,“妖精!要它吗?它很想你!”
我在他耳边咬着他的耳廓,“大混蛋!不想它,才不要想它,它不是并不缺女人吗?”
“槽,它是不渴,可是它饿!只有你能喂饱它!”
这位混蛋说着,手伸下去,入我裙子里头,粗一鲁地一抹,里面的水晶色薄透浪纱发出了痛苦地破裂声。
他将它一把拽了下去,从我的脚上褪掉,连同鞋子也被甩弃在了草地上。
我叫,手紧紧抓住他的脊背,指甲隔着他的衣服掐进去,他的手重新摸回我的腿之间,却并没有同样粗爆地对待那条嫩粉色的小内内,而是转变为温柔的策略,爱惜地轻揉抚一摩着包裹在它里面的小草丘。
我习惯他的“暴行”,不习惯他不常为的和风细雨,他越这样,我的低吟声越难以压制。
他的手指从我的腰口穿锸进去,触到了那葳蕤的幽草。
刚一触及那里面的湿润,我就全身筛糠一样地抖颤难已,双手抓住他的肩背,叫得简直削魂。
他的喘熄声那么剧烈,唇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小东西,刚才还跟我嘴硬……它都这样了……”
说完,不再给我跟他强嘴的机会,重新封住我的唇,三下五除二拽掉我的小内内,打开他的腰带,分开我的腿,臀部一沉,腰部下力,猛地给我抵了进去!
他的干燥烫热,划开我湿润的草丛,连跟没入,那种充盈感无法言表,而且直接顶到女人花蕊最深处,也宣示着他的渴切和饥饿。
我的身体被动地抬上去、又无助地被他顶落了下去。
他一进入便开始高速地律一动,压抑的伸吟,粗浊地喘熄着,我身下的草地被拱出了松软的凹陷。
我的双腿盘分在他的身体两侧,因为他的顶撞而不断地开开合合,内里努力地想凝聚起来锁紧他,想故意夹疼他给他点颜色尝尝,可是他的进攻不容质疑,我的意念被他撞击地根本无法收敛起来,只能意识迷乱地跟随他的节奏,将体内强烈的块感任由喉间逸出的娇鸣透发了出去……
结束的时候,他长啸出声,象受伤的狼啸傲山林,身体激越过后,疲乏地瘫软在了我的身上。
他的背满是汗水,脸埋在我的发间久久喘熄着。
我象瘪掉的充气人,颓软地摊散在他的身下。
最终,我们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我担心着林阿姨带着俩孩子找不到我而着急,起身就走,他却一把拽住我说,“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我回头看他,“还能怎样?今天,只是一场意外,就当一阵风刮过的不是吗。”
他松开手,“好吧,你想这样就这样。唐晚堇并不知道又存在一个怀了我的孩子的女人的,她目前的防范心应该还在你身上……所以,那个女人目前倒是安全的,肚子也露出孕相来了,呵呵。”
我冷冷讥诮道,“哦是吗?那林总有义务继续保护好她的处境了。小乔没兴趣听林总说起您女人和孩子的事,先走一步了。”
我快速往来路上走去,他却在后面说,“我已经安排马场的人把你带来的那三个人接过去了,工作人员会骗她们说这是红枫谷景区搞的随机抽奖活动,她们是幸运者,有机会去马场参观游玩。马场还没正式营业,你也去见识见识吧。”
我没有停步,兀自回了休息室那儿。
给林阿姨打电话,她们果然在马场,说是俩孩子刚骑完小马,兴奋的不行,正在喝东西补充体力,嚷嚷着让我也过去找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