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抱定这样最坏打算心态的时候,又一个人扑了过来!
第二个人并没有出声喝止正在对我施行不轨的人,而是拳头先出了手,一拳打在我身上那人的后脖梗上,那人马上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疼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紧接着,又一拳虎虎生风地劈过来,正好捣在那个被打翻在地、仰面朝天的人的脸上。
那人这下叫出声来了,却是个哑巴!只会嗷嗷叫,疼的鬼哭狼嚎般,不等来人第三拳出手,保命心急的他已经劈滚尿流地爬起来,窜出去逃命去了。
一切来的太突然,我象傻了一样趴在草地上,根本看不到第二个来人的摸样,身体和思维也僵化掉了,只是瞥见逃窜出去的那个人穿一件破背心,破裤子,赤着脚,很明显是个智力不咋地的山里人。
身子突然被从地上抓了起来。
我的心又是一惊,本能地回头,脸却被一巴掌给拍了回去,一只手又蒙到了我的鼻子和嘴上!
难道相同的厄运会相继发生两次?我简直要欲哭无泪了。
我在他的手里拼命扑腾着,身子被拎到了附近的山石后面,人被扔到了石头后面的草地上,一具身体重新把我扑压到了身下。
他的动作比刚才那个半憨子流利老练的多了,一只手控制住我的口鼻同时,另一只手熟练地抄到了我的身下,抓住了那两只蓬勃颤翅的小鸽子。
我的脑袋在他的手里徒劳地扭动着,被捂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抗争声,可是这个人的某个部位已经坚硬地硬凸了起来!非常邪恶地顶在了我暄弹的臀沟中间。
我的心头一凛。
这具身体对我来说,是熟悉的!
而他虽然封住了我的鼻子和嘴,但是他指间的气味还是沁入了我的心里,他是?阴魂不散的林峰!一定是的!他和刚才那个人伏压我的风格是不一样的。
那个人压住我时,动作是蛮荒的、急迫的、混乱的;而现在这个人的动作虽然同样骘猛,急切,但是却又有股子矛盾与挣扎的意味在作祟,而且他并没有直接在刚才那个地方侵犯我,却将我转移到了山石后面更隐蔽、更不会被人发现以失了我跟他体面的地方。
知道了他是谁后,我停止了挣扎。
我突然的安静下来,倒让他也停了手。
他并没有继续侵犯我,而是将捂住我嘴的手拿开了,唇贴在我的耳边,熟悉而低沉的声音响起来,“怎么?甘愿受褥?为什么不扑棱了?”
的确是他。
隔了这么多天没有见到这尊歼商了,并且故意屏蔽接触有关于他的所有信息,现在再以这种局面听到他的声音,我的身体突然失去了全部力气,
心头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就窜上鼻头,鼻头酸的难受,但是却用力屏住呼吸,制止住了它们可笑地迸发出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想哭的冲动。
我扭回头来冷冷睨着他,“林总好雅兴。不过,怎么不封我的嘴了?连鼻子都封起来,让我闻不到你的味道,你可以象那个山里人一样对我暴力行恶、然后扬长而去。”
他气结,阴沉地盯我一眼,“乔宝宝,你!真是欠草的德行!”
说着,他的唇重新阴狠地压了下来捕获了我的唇。
我却闭紧牙关,拒绝他舌一头的入侵,并且双手在他的肩头没命地扑打起来。
他停止了强攻,重新抬头看我,我已经翻转过来仰躺到了草地上,他压在我身上,居高临下俯视着我,而我是一头不甘屈服的小兽,外强中干地与他对视着。
他突然阴险地笑了一下,“小东西,你不知道吗?对林混蛋来说,你放弃挣扎反而比徒劳挣扎更安全?你越扭动我会越兴奋,你不是很懂我吗?”
他瘦了。
颔骨上的棱角简直象刀削的一样,因为眼窝下陷,眉骨和鼻梁显的更高,整个脸部线条非常具有立体感,沧桑了,但是更显精干了,也更显阴沉。
我看着他,“当然,就因为懂这个,所以刚才你侵犯我的时候我故意放弃了挣扎。不过,我知道你明白我对你的了解,所以不会让我得逞的。因此改变策略抗拒你,林总你不是正好中了圈套吗?您不是又停了下来吗?这就叫逻辑学上的否定之否定。”
“我靠!乔宝宝,多日不见你更巧舌如簧了。不过呢,今天无论你对我用什么招数,都改变不了要被我槽的下场了!我想咬断你这条象弹簧一样的舌一头!”
我却适时用手挡住了他俯冲下来的嘴,“为什么?林总为什么会大白天象鬼一样地冒出来?别跟我说您也是闲来无事、跑红枫谷来欣赏枫叶来着,乔宝宝会笑断巧舌的。”
他突然出手把我重新翻转过去,手一伸揽到我的腹下,将我的腰抓了起来,我变成了跪着的姿势被他压到了身下。
他贴上来,嘴凑在我耳边,灼热的气息,“你穿成这样,自己跑到野地里来用这个姿势挖狗屁野菜,不是成心钩引男人来上你吗?谁看了不想剥光你、揉躏你的小皮股?”
他这样一说,我才意识到,的确,我那样弯着腰专心在草地上采挖药草的姿态,的确非常具有诱或力!难怪会招惹到一位山中痴汉的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