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目光朦胧,娇靥滚烫,拿起他的萧,按在唇边,也开始吹奏。
他的眸子火烫到吓人,他把我抱到了腿上,从后面揽着我,吻我的耳根。
鼻息灼热,他的喘熄声那么激烈,他的胸膛烧灼着我的背部,我们两人的身体象火炭,再多的克制都束缚不了想要熔化交融在一起的热望了。
我继续固执地吹着萧,萧声杂乱,却加剧着我们的身体块感,
他的手从我的身后探过来,落到我的两座珠峰上,覆盖住它们,温柔地抓弄着,,,顶端的蓓蕾坚硬翘起,在他的指间和掌心里膨胀着,疼痛着,簌麻着,,
他的吻越来越疯狂,从我的耳根吻到了下巴上,颈项,然后又辗转覆盖到耳廓上,我们的鼻息响彻在车厢里,他的手钻进了我的衣衫里,纹胸被推了上去,一对酥物落进他的掌心,他喑哑地搓一弄着,,,
裙子里的遮拦被抹到了臀下,他身上的麻质休闲裤被褪了一些下去,三宅一生的布料上满是皱折,里面的硬箫突兀地矗立出来,,
我的臀部被他抬起,腿之间的唇一瓣含住了他的热箫,腰部被他按了下去,我们交融在了一起,
白一凡身体的那只箫却执意地在我的体内穿梭,演奏,,,我的箫声逐渐乱了,终于变成了压抑的伸吟,,
他把箫拿走,将我的脸扳过去,唇覆盖了我的唇,舌钻进我的口中,我们的舌追逐在一起,津液湿而滑地在彼此口中沁出,有的流淌到了嘴角。
叠坐在车内驾驶座的方式使用不上力气,我们扭动得急迫而压抑,他把我抱下了车,我们继续交合着,他打开后车门,将我压伏在了后车座上。
我趴在车垫子上,翘起臀部,他从后面继续进入我,压紧我的臀部,有力地一次次深度顶撞我。
车身被撞得颠簸起伏,我们交融着的地方流出大量的液体,,块感如此强烈,好象有一只神秘的箫一直在我的体内吹奏,演绎着削魂的曲子,激发着难耐的浴望。
白一凡的身体象那个刘校长一样的特点,偏细,但是更长,推进的时候给人窒息的顶到最深处的紧迫感,,而因为我的总是可以缩的更紧,所以他的粗度丝毫不影响我们胶合的紧致度,,
这位翩翩儒雅的男人喘熄的格外厉害,动作也越来越激越,如林峰一样,似勇猛的豹,在我的体内疯狂地驰骋着、挺刺着,腾跃着,,
由他陪我放逐天涯,并没有想过要与他无度地数次交一欢,只是想尽快忽略掉离开林峰的生离之疼,但是我也该预知到,孤男寡女一起外出多日,不发生身体上的接触是不可能的,况且我们已经苟1且过多次。
我的臀部翘而弹,如白嫩细滑的水豆腐,白一凡激越地压在我的身后,上翘而坚硬的分身有力地律一动着,结合的部位不断地撞击着,充溢着水渍,,
他的鼻息伉奋而克制,一只胳膊撑在我的肩膀一侧,另一只手放在下面揽紧我的臀腿,上下滑动抚一摩着,以让身体可以更紧密地进入我、磨抵,,
他的释放同样狂一放有力,灼热的液体喷淋进我的体内,我簌簌地抖动着,收缩着,将他的精气吸收进蕊芯深处。
他们的气质各有不同,杂糅进我的气血里、让我身上有了不同的魅惑,而肌肤更加柔嫩白腻,
青春的明媚鲜妍鲜活,借由他们的精1血滋润停滞在了我的身体里。
我伏在车座上,他合在我的身后,唇贴在我的耳后发间,我们的身上散发着汗水的氤氲热汽,,久久地平息着紊乱的鼻息。
我喜欢比自己大好多的男人,喜欢感受他们剥掉人前的道貌伪装而在我身上狂一浪迷醉的姿态,喜欢聆听他们在我耳边压抑而伉奋的喘熄声,喜欢他们为年轻的我着迷、爱不释手的色相,,,
为爱浴癫狂的男人,有一种别人无缘得识的独特魅力。
终于清醒过来,我动了一下身体,白一凡从我身后起身,退让了一下,伸手从前车座上拿了纸巾给我。
我默默地整理好衣服,清理了身体,转身上了车,靠在车窗上,闭目而坐。
白一凡在车下站了一会儿,然后上车,继续发动车子,过了一会儿才说,“不用担心,我是无精症,,不会伤害到你的身体的,,”
我“哦”了一声。
他不会知道,与其他男人做的时候,我都不必担心会被他们“中招”,因为我在那本小羊皮册子里学到的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如何完好的保护自己的身体不受男人的伤害,,
一个此生都不会有自己的骨肉传承的男人,内心必定会藏着一份排解不出去的惆怅了。
因为他的无精症,想起了毛洁那位精一子活动力差的老公,,不知道她现在回地方后过的怎么样?那位刘校长会放过继续侵犯她吗?
又是一年中元夜。在西安的一家老式客栈里,我们沐浴以后,对着窗外一轮皎洁的明月,一起吹萧。
他吹一段我吹一段,夜色如水,萧声清亮悠远,回荡在古都喧嚣的市声里。
有人叩响了我们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