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美丽看着华长利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嫣然的笑意,轻声说道:“今天晚上,你就可以有这样的经历,不过,也就仅此一次哦。”华长利忙不迭地回应:“妹子,还真得好好感谢你。”毕美丽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复杂:“你谢我什么?这是我该为你做的,杨大光对你很满意,虽然他没多说什么,但我明白,我必须这么做。”说着,她便主动滚进了华长利那丰满宽阔的怀抱。
华长利自然不会辜负这良辰美景,刹那间,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这疯狂的一个小时,对他而言,是前所未有的放松,一切都交织着疯狂与甜蜜。毕美丽躺在那里,眼神痴痴地望着华长利,悠悠开口:“到底是年轻男人,让我体会到了这般美妙的欢爱。”
华长利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要给杨大光当情人,不找个正经男朋友好好过日子?”毕美丽神色一黯,轻轻摇了摇头:“我从乡下来,虽说长得还算美,可家里一穷二白,也没读多少书。刚上班就被杨大光盯上了,从女人的第一次开始,到现在都三年多了。等他哪天玩腻了,或许才会放过我。没办法,这就是我们这些空有美貌,却又无比悲惨的女人的命运。”
华长利心满意足地坐在床边,顺手摸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毕美丽见状,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焦急,连忙开口制止:“不行,绝对不能在这儿抽烟!就算我想尽办法散味,这屋里还是会留下异味的。你赶紧下楼,到楼下客厅去抽,记得把窗户打开,再把空调也打开换气。”
华长利弹了弹烟灰,不以为然地说:“杨大光肯定知道我今天来这儿,应该不至于这么计较吧。”
毕美丽一听,急得眼眶都红了,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不管他知不知道,你都不能在这儿抽!他那个人心细如发,可千万别小瞧他。别看他平时一副大大咧咧、粗野豪放的样子,实则小心眼得很,要是被他发现这烟味,可就麻烦了!行了,你快下去,我把这儿收拾收拾,随后就下去陪你。”
华长利看着毕美丽紧张的模样,心中虽觉得她有些小题大做,但也理解她的顾虑。
他掐灭香烟,站起身来,走出卧室时,还不忘在门口左右张望一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脑海中已经开始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来到楼下宽敞的客厅,华长利径直走向冰箱,打开柜门,拿出一瓶冰镇饮料。
他迫不及待地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大口喝了起来。
刚才与毕美丽的疯狂,让他浑身燥热,此刻这冰凉的饮料顺着喉咙滑下,顿感浑身舒畅,燥热也渐渐退去。
在阳台抽完烟后,华长利又百无聊赖地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毕美丽悠悠地从楼上走下来。只见她上身仅穿着一件小巧的吊带,下身是一条几乎遮不住关键部位的三角裤,那若隐若现的身姿,瞬间又点燃了华长利心中刚刚熄灭的火焰 。
华长利的生活简单纯粹,他只是郝心怡的专职司机,他的心思都放在保障郝欣怡的出行安全上,也会帮她处理一些力所能及的琐事,他置身官场漩涡之外,虽从未亲身参与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可对那些波谲云诡的事却并不陌生。
他心里清楚,以自己的智慧,若投身其中,未必会落于人后。
他终于一脚跨进了这道充满诱惑与危险的门槛。起初,面对复杂的局势和各种棘手的人际关系,他确实觉得有些费脑筋,可渐渐地,他发现了其中独特的美妙之处。在这里,权利、地位、美女、财富,一切令人向往的东西,似乎都能在权力的争夺中触手可及。
对于当下的他而言,有一个明确且紧迫的目标,拿到正式编制。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一段时间后,他明白了一个关键的前提:要想实现自己的目标,就必须助力郝心怡上位,让她成功当上县委常委。他深知,这绝非易事,可一旦成功,自己便能顺势开启人生的新篇章,迎来更多的机遇与可能 。
毕美丽款步走到华长利身旁,像藤蔓一般轻巧地勾住他的腰,声音娇柔得能滴出水来:“我的情哥哥哟,我心里头就盼着能时时刻刻和你黏在一起。和你在一块儿,我才真正觉得自己是个活力满满的年轻姑娘,浑身都透着青春的朝气,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可你再瞧瞧我和杨大光,我就只是个女人,一个麻木又没什么感觉的女人。他碰我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就像没了意识,好似行尸走肉一般。跟你,那可是天壤之别。”说到这儿,毕美丽微微垂下眼帘,一抹淡淡的伤感悄然爬上眉梢。
这番话,像一把轻柔却锐利的小刀,在华长利的心上划出浅浅的痕迹。他瞧着眼前这个年轻美丽,还带着几分聪慧的姑娘,心中难免泛起一丝涟漪。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有权有钱有地位的人,哪个身边不是莺莺燕燕围绕?这些姑娘们,又何尝不是为了生计与更好的生活。人呐,总得在某个地方低头,不是向金钱弯腰,就是向权力地位屈服。
像毕美丽这样的女人,想要快速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选择这条路,虽无奈,却也似乎是一种可以理解的选择。毕竟,在这物欲横流的世界里,生存的压力和对未来的渴望,常常会让人们在理想与现实之间,做出那些身不由己的抉择 。
正沉浸在这片刻温情里,毕美丽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她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闪烁着“杨大光”三个字,脸上瞬间浮出一抹甜蜜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娇艳却又带着几分刻意。
她娇柔地开口:“老板,一切都搞定了。”只听手机那头,杨大光的声音传来:“好,你那边事情解决之后,到我这里来,今天晚上去见市里的一个领导。”
毕美丽连忙应道:“好的,我现在就开车到你那里。”杨大光接着吩咐:“10分钟之后,在镇招待所门口等着我。”毕美丽脆生生地答应一声:“好的。”
挂了电话,毕美丽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无奈地看向华长利,说道:“我就不能留你了,我得马上收拾一下去接杨书记到市里。他那些狐朋狗友一大堆,每天不是吃就是喝,我都烦死了,可又没办法。”说到这儿,她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那笑容里满是疲惫与无奈。
华长利望着眼前的毕美丽,这才惊觉自己竟不知不觉对这个丫头动了情。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搂了搂她,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温柔地说:“你呀,自己多保重,这样的生活差不多就行了。”
毕美丽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低声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结束。”华长利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清楚,在这复杂的局势里,谁都身不由己,谁也没有办法。
华长利离开的时候,脚步有些沉重,他的心猛地一紧。他心里明白,若自己真对杨大光下手,毕美丽必定会被牵扯进来。今天与毕美丽的相处,是如此美好,却也成了最残酷的结局。因为从明天起,或许他们就会站在对立的阵营,成为一对仇人,曾经的温情也将化为泡影,只留下无尽的遗憾与挣扎。
华长利坐进车里,缓缓驶出小区大门,随即拨通了郝欣怡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郝欣怡那急切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长利,那边情况怎么样?结束了吗?”华长利沉稳地应道:“这边结束了,我接下来去哪儿?”
郝欣怡稍作思索后说道:“你直接到小妹住的小区吧,我也直接过去。”华长利应了一声,挂断电话,便朝着郝新悦居住的小区驶去。
抵达小区后,华长利没有直接上楼,而是留在车里静静等待。他回想起昨晚的情景,一整晚都在为郝欣怡处理受伤的屁股,两人忙乱又疲惫。
经历了这些,郝欣怡满心抗拒回到徐大力身边,此刻又相约来到郝新月的住处。
华长利看着车窗外人来人往,心里默默想着即将到来的碰面,不知道又会面临怎样的状况 。
等了片刻,一辆出租车缓缓驶入华长利的视线。只见郝欣怡推开车门走下,身姿干练,径直朝着楼栋走去。
华长利稍作停顿,便跟了上去。
走进楼洞,那扇敞开的电梯门似乎正在静静等候,他快步跨了进去。
一进电梯,华长利便与郝欣怡四目相对,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郝欣怡瞧见他这副神情,瞬间心领神会,知晓今晚的事情一切顺利。
不过,她心底还是泛起一丝好奇与疑惑,暗自思忖华长利是不是真的和毕美丽发生了亲密关系。
但转念一想,这事儿对自己而言,其实也没多大影响,毕竟华长利又不是自己的丈夫,他的私人情感与生活,自己本就无权干涉。
这么想着,郝欣怡神色平静下来,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华长利的笑意,电梯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微妙,两人都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等待电梯到达楼层 。
郝欣怡打开小妹的家门,华长利紧随其后踏入房间。
郝欣怡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一进屋便立刻问道:“长利,瞧你这表情,就像刚经历了一场激烈大战,而且还是个凯旋的胜利者,是这样吗?”
华长利微微沉吟,缓缓说道:“怎么说呢,我到了毕美丽家,进了她的卧室。那卧室的布置,简直奢华得让人咋舌,不难想象,那就是杨大光和她寻欢作乐的地方。”
郝欣怡神色一紧,追问道:“你,你打算怎么做?”华长利目光坚定,条理清晰地分析道:“想要扳倒杨大光,让他在绥阳县官场彻底身败名裂,首先就得从搞臭他的名声入手。目前,我们还没办法掌握他在经济方面的把柄,况且经济问题过于敏感,一旦坐实,他这辈子就彻底完了。但他包养年轻姑娘当情人这件事,要是曝出来,虽说不至于让他彻底翻不了身,可也足够败坏他的名声。如此一来,他自然而然就没资格再跟你竞争了。”
郝欣怡听得连连点头,深表赞同:“是啊,确实没有别的更好办法了。能用来对付他的,一是经济问题,二是生活作风问题。我们没必要非得揪着他的经济问题不放,光生活作风这一项,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郝欣怡眉头轻皱,面露担忧之色:“你打算在他们那间卧室里动手脚、设机关,可问题是,你还能顺利进入他们房间吗?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华长利挺直腰杆,眼神中透着坚定:“郝书记,为了能助您顺利当上常委,这点困难根本不算什么。您就放一百个心,我肯定把这事办得妥妥当当。”
看着眼前自信满满的华长利,郝欣怡不禁心生感慨,这个平日里默默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司机,如今越看越觉得可爱。
她深知华长利的能力,凭他的聪明才智和文化素养,在镇里谋个副镇长以上的职位,那是绰绰有余。郝心怡心中已然有了提拔他的想法,便开口说道:“长利,你放心,只要你把这件事给我漂亮地完成,我一定重重地奖励你。”
华长利脸上浮现出几分真诚,认真说道:“郝书记,这两天跟您如此亲密接触,我真心觉得您是个特别招人喜欢的女人。就算您不是我的领导,我也心甘情愿为您全力以赴,真的不用言谢。”
郝欣怡眼睛瞬间一亮,带着一丝期待问道:“真的吗?难道你喜欢上我了?”华长利嘴角上扬,笑着调侃:“像您这样的大美女,怎么会不招人喜欢呢?”郝,怡佯怒,轻斥道:“你这小子,可别胡说八道,我可是你姐,又是你的领导,你可别胡思乱想。”
华长利微微一笑,心中暗自嘀咕:昨天你在我面前毫无保留,我怎么能不多想呢。
郝欣怡收起笑容,神色变得认真起来,略带迟疑地问:“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啊?”
她眼中闪过一丝纠结,显然在道德和目的之间产生了摇摆 。
“郝书记,你觉得你跟唐书记干的那事儿难道就地道吗?不是也同样为了达到你自己的目的,才做了那事吗?”
华长利这话一出口,空气瞬间凝固,仿佛一层寒霜悄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