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喜凤走过来抢走向德志的报纸,摔在一旁说:“以后定条规矩,回家以后先打扫完个人卫生以后再看报!一身汗味,快去洗澡!”
“是是……”向德志答应着,她明白老婆让自己去洗澡。那就说明今天晚上有活动,自己又要努力了!
“想了?”向德志伸手捏着她的小腰。
“去去……”周喜凤装作什么也不懂似的,推开了他。
向德志去洗澡,心情很激动,其实他不久前在捏着杜平的小腰时,就有那种感觉了。杜平和周喜凤,这对老同学没想到都被自己……想到这点,向德志不由得有些得意,这两个女人的美丽那是各有特色啊,杜平很丰满,周喜凤很娇小,正好添补了向德志对女人所有的想法。
而外面,洗完碗的秀秀走到客厅,当发现向叔叔在洗澡时,就聪明地告诉周喜凤没什么事自己要回房睡觉了。周喜凤自然答应了。秀秀很聪明,他知道每次叔叔晚上洗澡,那自己最好早些睡觉。
与此同时的京城,在荣华夜宴顶层的神秘大包厢里,刘志发正在和那位青年男子聊天。
刘志发不停地喝着酒,自从被旅游局的领导警告让他少惹事以后,这阵子他就借酒消愁。
面前的男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良久后才说:“你就这样对付他?你就这样能不输吗?”
刘志发抬头看着面前的男子,冷笑道:“我不会认输的!”
男子摇摇头,问道:“听说他……去辽东了?”
“嗯,去辽东了。”
“刘系会不会有大动作?”男子警惕地问道。
“不好说啊,现在的刘系力量很大。不过,他力量再大,上头也不允许他家胡来吧?辽东发展势头那么好,他们能怎么样?”刘志发不屑地说道:“老大,你好像比我还关心他啊?”
男子微微一笑,说:“关心他的人又岂止我自己?”
“他就那么大的能耐?”
“你不是领教过了吗?”男子反问道。
刘志发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不满地说:“这两次是被他抽了空子!”
男子道:“不是被抽了空子,要我看……这两次全怪你,你这两次出手都太愚蠢!不但时机不对,而且方向更不对!”
“你……”刘志发张嘴想反驳,但什么也没说,他知道也许他说得对。
“志发,以后消停点吧,你现在的重点不是对付他,而是自保。再这么胡来,他没倒下,你先倒下了!”男子劝解道。
刘志发只顾喝酒,什么也没说。
“志发!”男子大叫了一声,见他抬头,又接着说:“我以后没事也不会常回京的,你记着,一定要低调,再低调。”
刘志发嘿嘿一笑,“你太谨慎了吧?就那么喜欢在海边吹风?”
“呵呵,那的环境好啊,正好修身养性……”
“我让人去辽河查郝楠楠了,我总感觉这个女人和张清扬的关系不一般……”刘志发的目光射出狼一样的光茫。
“收手吧,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从珲水到辽河,那个女人一路跟着他,双林的省委领导岂能不知道?可最后还不是提她当市长,这说明什么?”
“我就不信他屁股是干净的!”
“不干净又怎么样,你屁股就干净了?”男子的脸上带着笑意。
“呵呵……”刘志发干笑两声。
“听说前阵子浙东的公司损失了不少?会不会是他的手笔?”
“应该不会,可能是生意上的对手吧,没他的影子。”
男子点点头,然后站起身说:“你好自为之吧,我明天就离京了。总之不要小瞧他。还有,以后不要在这里见我,影响不好。”
“京里没有几个人认识你,怕什么?”
“我们要做到百无一失!”男子沉稳地说道,然后走出包厢,通过楼内的秘密通道下楼,直接走进了停车场。
“老色鬼!”周喜凤缩在向德志的怀里。而向德志笑道:“舒服……”
“死样吧!”嘴上似有不满,可周喜凤却又换了下舒服的姿势如小鸟般依偎着他。激情过后的两人还在陶醉于刚才的快感,来不及想到其它事。
“老东西,表现不错,没想到……又行了!”周喜凤的手向下碰到了那根脏东西。
向德志喘着气,虽然下面吃药可以维持一会,可体力却不如以前了。他搂着她问道:“舒服了?”
“嗯。”
见她老婆脸上有了笑容,向德志松了一口气,这才说道:“汽车那件事,我们应该有所打算了……”
“什么打算,你……什么意思?”周喜凤紧张地扳着向德志的肩头。
“小凤,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真的没收乔龙的钱吧?”向德志认真地问道。
“怎么会呢,你连自己老婆都不信呀?”周喜凤不满地推开他扭回头。
“不是这个意思,”向德志又把她搂入怀中,“你如果真没收钱,那就好办。我想假如有一天这事包不住了,那就……让喜刚做好打算……”
“什么!”果然,一听到这个消息,周喜凤从床上跳了起来,赤身指着向德志说:“你说得这叫什么话,喜刚可是我亲弟弟,他刚三十几岁,要是受了处分,前途怎么办!”
“你先听我解释,”向德志也很无奈地说:“假如事发,喜刚是推不开责任的。但这个责任可大可小,如果是他提前自首,我就有能力让他不进去。随便安个什么处分不行?等上一两年,事情平息了,我再给他换个位子不就行了?”
“可是……”
“我知道喜刚有能力,但这事啊……就怕躲不过去!”
“老向,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他只要没收钱,一切都好说。”
“老向,可我还是不忍让喜刚受到伤害,当初要不是听信了我的话,他也不会……”
“小凤,你听我说,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我让小平盯着调查组呢,只要一有消息,就让喜刚去自首承认错误,不会判他的。”
“真的?”
“你要相信我,他也是我的小舅子啊!”
“嗯,我……我找时间和他聊聊吧,这事……全怪我,是我对不住喜刚啊,我们周家就这么一颗独苗,我……”
“你放心,我不会看着他倒下的……”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向德志明白,这事可不好说。眼下,他也只能稳住老婆,只有这样,今后自己的位子才能劳靠。
“嗯,老向,对不起……”
“没事,我知道你是好心,你是想给他增添一些政绩……”向德志吻着她白晰的脖颈。
凌晨六点钟,张清扬还没有起床就被电话吵醒了。电话是刘远山打来的,握着电话的时候,张清扬那还没有完全清醒的大脑立刻清醒了。
“爸爸……”
“清扬,这么早打电话,不好意思啊……”
“没事,我也要起来了。”
“没办法,我就现在有时间,呵呵……”刘远山笑了笑。父子俩在电话里更像是上级对待下级。
“爸爸,您有事?”
“辽东怎么样,还好吧?”
“呃……还好……”张清扬不明白刘远山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要向自己暗示什么,或者想在黑暗中指引一下自己吗?
“辽东,你贺叔叔在那边,我想如果有时间……当然在不影响你工作的情况下,见见他也好。”从刘远山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来。
“爸爸,您……是不是对我的辽东之行,还有……其它看法?”
“嗯,看法?没有……没有,你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是不是有负担?”
“您也知道辽东很复杂,所以……”张清扬话说半句,他相信刘远山明白自己的意思。
“我明白,我明白……”刘远山淡淡地说。
“爸爸,辽东……假如有事,上面……又是什么样的态度?”见刘远山迟迟不开口,张清扬不得不问了。
“上面的事……你还是不要管了,我不是说了嘛,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刘远山的声音严厉起来。
“做好本职工作……”张清扬缓缓重复了一句,大脑仍然陷在黑暗之中,还是不得要领,不明白家中的意思。现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刘远山对张清扬说的话,就是代表着整个刘系的声音。可是刘远山在这个电话里什么也没说,这让张清扬很为难。
“对,做好本职工作……”刘远山又重复了一句。
“知道了。”张清扬说,可知道了什么?他却什么也不知道!
“先这样,我要忙了。”刘远山挂掉电话。
张清扬道了声再见,随后捏着电话靠在床头,心中仍然难以平静,他不知道如何面对眼前的黑暗,更不明白在这黑暗中他应该如何前行。天马上就亮了,但张清扬的心却没有亮,在黑暗中他感觉有许许多多的牛鬼蛇神在注视着他,怎么样才能做好本职工作呢?在这个黎明以前,他的大脑仍然混沌。
“这么说……行吗?”刚刚打完电话的刘远山扭头问老爷子。
刘老微微点头:“要相信他……”
新河市几乎没有农业,放眼望去,大片的土地都被公司厂房所替代,远处黑烟滚滚,空气中飘浮着很重的粉尘。据说新河市只有远郊的几个村镇的土地没有被征用。
近几年随着老国企改革,新工业的上马组建,新河市几乎所有的国有资产全部转让给私企,正所谓国退民进的会业模式。同时通过大力的招商引资工作,借助国家政策的扶值,靠着奉天市委市政府以及省委省政府的关爱,新河的工业焕发了第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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