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吕琪倒是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刚才说认识是认真的?”
“大概吧,看他的样子应该也算是北平圈子里的人物。以前年轻的时候,我跟楚阳两个人也是结结实实的跟不少的所谓大少发生过冲突,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揍过金祥的哥哥一类的呢!”
“不是挨揍?”
“挨揍毕竟是少数,二打二的情况下我们基本没输过。”
“那要是二打多呢?”吕琪有些好奇。
“套麻袋!”林安说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想起来以前有一次好像套麻袋还打错人了!好像就是什刹海那边,本来是说想趁着人落单把人揍一顿的。结果好像是揍错人了。”
“什刹海?哪一年?”
“记不清楚了,我就记得那年好像杭城也罕见的下了雪。揍完人的第二天我跟楚阳就跑杭城看断桥残雪去了,凌晨3点多跑到西湖边上,司机当时就跟看到两傻逼一样。”
林安自顾自的说着却是没有注意到吕琪在自己身后露出的大大的笑容。
“老公!”
“啥?”
刚一回头,林安就感觉到自己的嘴唇上接触到一阵温润。突如其来的温柔也是让林安有些摸不着头脑,唯一注意到的就是吕琪笑的弯成一条缝的眼睛。
直到很久以后,林安才在机缘巧合之下弄清楚具体是什么情况。吕琪的前男友在傍上汪家小姐而跟吕琪分手后不久,在一次回家途经什刹海的时候被不明分子套麻袋狠狠地揍了一顿。当时杨玲还有邵心悦她们还在感慨贱人自有天收。
楚阳新买的四合院位置倒是相当的好找,当林安和吕琪打车赶到的时候,最先吸引两人注意的就是门口钉着的【文保单位】的铜牌。
门口两只威武的石狮子此时也是披红挂彩,显得相当喜庆。
“明天婚礼应该就是在这儿了吧!”
林安看着眼前的大四合院也是不由得有些咋舌,买下这么一套四合院的产权估计也掏空了楚阳自己的私人小金库了。
“别愣着了,先进去再说吧!”
两人进入之后才发现跟诸如雍和宫一类有名的王爷宅邸相比,眼前的四合院显得小了很多,而且此时很多应该有的建筑也都没有看到。一旁的吕琪也是有些好奇,“老公,你看看是不是楚阳被坑了啊。感觉上跟一般的能够买卖的四合院差距不大啊!”
“感觉不像,你看那个屋檐上的鸱吻好像就是正儿八经的文物。但是,旁边的围墙感觉是新的。”
正在林安疑惑的时候,蔡琴却是突然出现解答了两人的疑问,“这房子确确实实是前朝王爷的宅邸,但是由于一些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最外围的好些房子早已经被毁坏掉,而且土地也是被盖了住宅。这种情况总不可能把人房子扒了重建,所以跟雍和宫的没法比。而且雍和宫的前身可是雍正的雍王府,这就是一个不知名的小王爷而已。”
“不管怎么样也是王爷府邸,花了不少钱吧!”
“还行,就是听到楚阳说他的小金库没了。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蔡琴有些好奇。
“我先问个问题,房子挂你名下了吧!”
看到蔡琴点头,林安这才开口解释,“这就对了,楚阳自己有一个专门的小金库,是用来存自己吃喝玩乐的钱,就比如说买自己喜欢的跑车,游艇一类的。如果里面的钱没有了,无论他多么心动,连一辆自行车都不会买的。
现在他可是将自己所有的吃喝玩乐的钱全部拿出来买房子送你了。不过别误会啊,他还是有自己正常的账户的,只是额外的奢侈花销的钱没了。”
林安这话出乎了蔡琴的预料,原本她还以为楚阳说的没钱是开玩笑,现在居然是认真的。
虽然只是其中一个的小金库。
蔡琴很快就从沉思中反应了过来,“你看我这脑子,怀孕之后就一直有些迟钝。你跟吕琪来这儿是找楚阳的吗?他刚刚才又被爸的一个电话叫回楚宅了。”
“不是找楚阳的,是有一个送你们的新婚礼物。想着说提前送到你们的手上。”
“?”
在蔡琴疑惑的眼神中,林安和吕琪将带来的纸盒打开取出了里面的龙凤呈祥刺绣。而在看到半米宽,一米长的刺绣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蔡琴也是忍不住瞪大眼睛捂住了嘴。
“你们,这件礼物真的是太喜欢了。”
“喜欢就好,这个可是吕琪花了两周多的时间一针一线绣出来的。也是我们夫妻希望你们能够圆圆满满的幸福的生活下去。”
不等林安介绍下去,蔡琴直接上来抱住了吕琪,“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吕琪。”
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林安莫名的有些吃味,赶忙开口,“这个刺绣只是其中一件礼物,我们夫妻还另外准备了其他的礼物送你们。”
“你们费心了!”
蔡琴抬起头擦了擦有些红的眼睛,随后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啊,怀孕之后情绪就有些不太好控制。你们这幅刺绣我能挂在婚礼举行的堂屋里面吗?我觉得这幅刺绣比原来的青松白鹤图更加贴合婚礼。”
“当然可以!”
见吕琪没有反对,蔡琴直接牵起吕琪的手直接奔着堂屋或者说主屋走去。
在指挥工作人员将青松白鹤图替换为吕琪绣的龙凤呈祥之后,蔡琴也是带着林安夫妻俩逛起了这套四合院。首先就是正屋也就是楚阳和蔡琴以后居住的地方,而旁边的东厢房则明显是一个双人居住的布局。
“这里以后就是卷柏和我肚子里孩子住的地方。”
听到这里,林安有些好奇,“还没给孩子取名字吗?”
蔡琴摇了摇头,“有些定不下来孩子的名字。如果是女孩子的话,我爸这边希望孩子能叫良玉,取明末白杆军的秦良玉的名字,希望她巾帼不让须眉,爸这边更希望叫平昭,取大唐平阳长公主的名号。要不是楚阳名字里有阳,他都想给孩子取名叫平阳了。”
“男孩呢?”
“两边也有异议,而且争议更大了。我爸希望叫若衡,‘礼之于正国也,犹衡之于轻重’。但是我妈希望是叫鸿渐,取自周易的‘鸿渐于陆’。爸和妈这边倒是统一,砚修。楚阳希望儿子叫允执,希望孩子以后诚守中正之道。”
林安正听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脚被狠狠地踩着,一扭头就看到吕琪正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自己。不用多想,他也知道自己被踩的原因。
依然的名字。
不过,那不是自己原身在的时候的事情吗,而且当时自己精神还不太正常。这个锅也要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