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早已经忘却了自己最初的目的,他的目光完全被二壮的腰、臀吸引,脑海里都是他和二壮亲密躺在一处时,他抚触二壮的情景。
陈启口干舌燥,只觉得今天的自己可能要食言了——不是二壮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是他要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二壮似乎觉出了什么,半蹲着身子伸手去摸自己的腰身,秀致的手指才刚触到自己裸露出来的腰部肌肤,就匆忙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可即便是这样,陈启那边已然开始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二壮听到了陈启的脚步声,欺骗陈启的心虚让二壮不太敢去看陈启,他只是悄悄往前面又多走了几步,做出还在擦拭的动作,心里却紧张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陈启走到二壮的身后,一伸手把二壮拥在了自己的怀中。
二壮没想到陈启会拥抱自己,骤然被陈启强健的手臂和身躯拥进怀中的时候,二壮的身躯猛然一震,他不知道陈启要干什么,巨大的恐慌袭上他的心头。
两人身上穿的寝衣都非常的单薄,二壮虽有先见之明的提前束好了胸,但陈启的拥抱还是让陈启热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了二壮的身上。
二壮不适的挣了挣,没给自己挣到多一点的自由,却换来陈启更为强势的拥抱。温热的气息凑近,在二壮还在惊疑的时候,湿热的嘴唇已经贴向二壮的脖颈,然后轻轻含叼住了二壮颈部的肌肤。
不论是野兽还是人类,脖颈都是极脆弱的地方。二壮被陈启掌握住了命脉,一时抖颤的像风中的花枝般。
陈启似是觉出了二壮的紧张和恐惧,原本带有几分热切和强势的吻,终于慢慢平缓下来,开始一点点挪移着凑向了二壮的耳垂。
二壮极怕陈启去碰他的耳垂,一旦碰上,就会有一种极其强烈又无法抑制的酥麻感袭上他的身体,让他丧失行动和思考的能力。但偏偏陈启好像摸准了二壮的命门似的,陈启偏就喜欢动二壮的耳垂,看二壮在他面前失控的样子。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二壮的耳垂毫不意外的又被陈启含叼住,一股熟悉的颤栗,随着陈启不断的吸吮,也随即传遍了二壮的全身。二壮只觉腿软体乏,一时间再也站立不住。
陈启立时觉出了二壮的虚弱,他弯腰伸手就把二壮抱拥进自己的怀中,脚步坚定地往里间而去。
陈启颇为轻柔地把二壮的身体放进床的里侧,就要覆身上去。
二壮已然知道,自己今晚是躲不开为陈启的身体“疗愈”的事了。
似乎从二壮小时候无意中碰到陈启的下腹,把他撞的疼得半死的那一次之后,陈启的身体就常常需要以这种极为特别的方式“疗愈”了。
当时陈启被撞的那样疼,都没找医师去治疗,也没找二壮的麻烦,而是独自默默忍耐扛下了所有,二壮的心里是十分感激和动容的。
也因为陈启强自忍耐的过程,更让二壮觉得自己愧对陈启。陈启虽然不说,但产生那样剧烈的疼痛,根本不可能毫发无损——二壮认为,陈启的身体自此之后,肯定存在着某些不能示人的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