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壮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但他的身板实在太弱,承受不住陈启如此长时间的压制。
二壮试探着想要推开陈启,但陈启的身体明显比他大一圈,根本就推不动。最后二壮实在没办法了,就想让陈启自己起来。话还在二壮的口里酝酿,二壮在陈启密切靠近他身体的同时,慢慢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被淋上了一阵温热的湿濡。
被重力压住的二壮一时忘了身上沉重的压力,他瞪大眼睛看向趴伏在自己颈窝的陈启,心里凌乱成一片——少爷!你这是什么操作!为什么尿个尿还像狗一样要挨挨蹭蹭的?好,就算你有特殊癖好,尿尿不挨蹭尿不出来,但你已经蹭过了,就不能劳个驾,你尿尿时也找个别的地方去尿啊!你尿在我身上,把我衣服搞脏了算怎么回事?!
生气了的二壮从心灵到身体都爆发出了巨大的能量,他也不嫌弃陈启的身体沉重了,一动不动地静候着陈启发现自己犯下的巨大错误。
良久,陈启的呼吸才平稳了下来,等他翻身到床上的时候,身上大半的衣服已经汗湿了。尽管浑身还有些无力,但刚刚挨蹭二壮的美妙感受还徘徊在他的脑海,余韵悠长。
二壮没等来陈启的道歉,有些怨愤地从床上坐起。他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裤子,果然看到自己的裤子上湿了一大片。
二壮的心里蕴满了悲愤——他只不过骗了陈启一次,陈启就又含又吸的作弄他,临了还嫌不足,还要恶作剧的把尿撒在他身上。二壮只觉得自己这小厮的差事,当的是辛苦极了。
二壮正自怨自艾的功夫,一旁的陈启却伸手拉了二壮一把,二壮没防备,一下就趴到了陈启的身上。
陈启的眼睛亮晶晶的,已经没有了之前二壮看到过的那种气愤的情绪,转而替换成了水一样的温柔和包容。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你对自己遭受的……惩罚,有意见吗?”
陈启看了二壮半天,自然已经从二壮的神情里看出了二壮对自己的不满情绪。但他对二壮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现在再去跟二壮说道歉亦或是后悔,未免也太晚了些——更何况他并未觉得有丝毫的后悔,虽然是隔靴搔痒,但他得到的快乐却是同样的。
陈启知道自己现在唯一要做的,还是要引领二壮,让二壮以为他现在所遭遇的一切,都只是他背叛自己、欺骗自己遭受到的“惩罚”,而不是往男女情事上去想。
陈启相信只要自己引领得当,二壮就会始终按照他给的思路去想问题——虽然二壮年纪小,但是基本的辨识能力还是有的。二壮断然不会把他们两人在床上发生的事情再去告诉别的人,尤其是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还打着“惩罚”的旗号,二壮即便想告诉别人,也只会自己觉得丢脸而缄口不言!
陈启什么都不需要做,简直从思想领域就能把二壮给控制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