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身体任由他人支配?”
司徒悦惊讶的重复着习左的话,这是在所有妖术之中,最为邪门的一种,现在的习天,不就成了一个活死人?他的功力会在短时间之内急距增长到不可思议的强大,没有灵魂便不会有痛感,他也可以承受一般人无法承受的一切痛楚。
所以,他们真正的对手,其实是习天?
怪不得,在临近此处之际,会有如此强大的气流涌动,四周,都被这股妖风所震,这整个部落上空,都笼罩着一股极强的妖气,那个人的真正意图,恐怕不仅仅只是要征服习氏部落这么简单,他的目标,应该是整个鬼族……
“相信你应该知道,我的父亲大人,现在是多么强大,你们有谁,能逃得了呢?”
习左唇角上勾,直视着司徒悦,
“像你这么美丽的少女,倘若让我的父亲抓住了,我相信,他会非常开心的。”
他意有所指,笑得越发阴森。
司徒悦现在有一种感觉,他们似乎是自己钻进了这个圈套之中,原本认为一切都计划的天衣无缝,实则,早已被人洞悉真正意图,张开一张大网,等着他们自己钻进来……
“现在,司徒悦小姐,你还要继续这样掐住我吗?控制我一个人,没有用的,现在整个习氏部落,是我父亲的天下,他的手指一动,便会涌进无数的人,将你抓起来,即使你能逃脱,也要浪费你不少武气修为,要逃离整个部落,你根本没有那么多精力去顾及,那么多的追兵。”
习左的手,慢慢的伸上来,抚住她柔弱无骨的手背。
司徒悦飞快的缩回来:“跟我说这些,你必定是有意图的,告诉我这些困境,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要若凉,我要她。”习左的眼里,有一抹坚持,“不管她有多恨我,我要娶她的心意,不会改变,只要她乖乖的到我怀里来,我可以考虑,去求那个人,不要与鬼族起冲突,只要鬼族自愿投降,归他所用。”
司徒悦不可置否的扬眉:“你们是不是太高估了那个人的能力?即使他是妖王,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能力吧?”
“妖王?妖王现在自身难保,他能兴什么风浪?这个人,他可不会将妖王放在眼里。”习左眼里的火焰,赫然变得赤红起来,唇角的容,越发的诡异起来。
“让你的父亲,丢掉灵魂,失去所有信仰,成为一个活死人,而让你来得到这一切,你良心上过意得去吗?”司徒悦见到这样的习左,不禁有些气愤不已,“你这样的人,又配得到什么真爱?你有什么资格去爱一个人?”
“他的牺牲,可以换来我想要的一切,这样的牺牲,有什么不值得的?我是他的儿子,他甘愿为我付出这一切!”习左猖獗的瞪大眼睛,咬牙切齿的低吼着,“他是自愿的!他是自愿的!”
眼见习左有些失控,司徒悦不愿意再站在这里与他纠结下去,旋身冲到门口,她现在要去跟其他三人会和,将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他们,习左身形一动,拦在她的跟前:“司徒姑娘,没有得到若凉,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司徒悦掌风一动,招来风墙,隔住习左的进攻。
像他这样的人,不配近她的身。
而她也不耻跟这样的人战斗。
他不配!
竟然将亲情,看得如此低下。
“倒真是个烈性的小丫头,这般的火辣,倒是与若凉那骄傲不可一世的个性,有些相配。”
习左笑呵呵的说着,勾手成拳,巨大的冲击波开始试图冲破司徒悦的风墙,眼看风墙有些抵挡不住的时候,习左眼里的得意还未散去,司徒悦已经扬起另一只手,五玄真火开始在她指尖燃烧,哗的一声,瞬间便包围住了习左。
静静的看着五玄真火不断燃烧着,习左的的声音亦是含着惊讶与痛苦不已。
“这是什么鬼东西?竟然能将我控制住?”
他大声质问道。
“你若对我不利,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司徒悦只是半垂着眼帘,他的父亲?习天?
那个人,他还是习左的父亲吗?那个人已经没有了灵魂,身体任由妖支配,他已经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妖。
随着习左一声胜过一声的惨叫,司徒悦面容沉静,半点也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就让这样的人,烧成一堆灰烬也不足为过……
一阵黑雾赫然出现,团团围住习左,迅速开始将五玄真火熄灭。
司徒悦一惊,知道高手来了。
那个支配习天的人,现在出现了。
既然不是妖王,那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妖呢?不将妖王放在眼里的妖,会是何种妖呢?
“豆芽妹,快走。”
拓跋沐珩的身形一掠,匆匆而至,拉着司徒悦便往外奔去。
“怎么了?”
司徒悦边跑边问道。
“习天过来了,他已经成妖了。”
拓跋沐珩简短的交待道,
“我们现在要去找个安全的地方先躲起来,习天已经发现了,你不是真正的若凉,也知道了我们的行动,因此,这习氏部落上上下下都在对我们进行追捕。”
二人的身形,一跃至旁边一侧的喷泉之内。
魅影以及纳兰绝正在那焦虑的等候。
“怎么样?”
魅影一见到二人的身形,抬眼看了看身后并无追兵,
“还好这个地方,是我们小时候经常躲在这儿的,如今没想到,反倒成了一个绝佳的藏身之所。”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抹感慨。
“没有想到,物是人非,习天竟然已经变成了妖,并且,要对我鬼族不利。”
魅影握着拳头,眼里冒出熊熊怒火:
“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