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谁在动她的脖子,姬玉旻带着些许怒意从睡梦中醒来,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刚起床的慵懒跟浓厚的鼻音。
“好痒。”
还没有睁开眼睛她就听到耳边传来陌生又熟悉的轻笑声,大脑在这一刻从睡梦中完全清醒。
她怎么忘记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她身旁睡得人是谁。
姬玉旻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忘记那人的手还在她的腰间环绕。
“别动,再待一会儿。”
待一会儿,待什么待,她一刻都不想要多待,谁知道多待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她可不想要白日宣淫。
“你前几日是不是遇到过永安侯第三子,可是你们二人说过什么,不然你为何这段时日都不曾进宫。”
太子看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不属于他的发尾,眼眸深处掩藏着让人难以察觉的嫉妒跟审视。
姬玉旻原本还想从太子手中抢回头发,听到这话后心里就是一咯噔,她该怎么回,要是一个回答的不好岂非给岳泽延找麻烦。
“不过是寒暄几句并没有发生其他事情,我没有进宫不过是因为之前一直有人登门拜访。
孟姑娘,蒋帆,夏姑娘一个个都上门拜访,我总不能把他们拒之门外。”
她会这么说不过是不想太子追着问那日她跟岳泽延说些什么,虽然他们二人那日并没有说什么不能让人知道之事,但是万一哪句话让太子不开心怪罪到岳泽延身上,岂不是她的过错。
“是吗,可是醋了。”
太子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那双眼睛仿佛要把她看穿一样,姬玉旻侧过头躲开那双眼睛。
“并非如此,不过是不知道她们为何要登门拜访我,要是想要套近乎直接去找三姐姐就是。
对了,孟姑娘好像很在意那一日到底发生何事,我”
她的话说到一半嘴巴就被人堵住,他想听得可不是这些,承认对他心动就如此难吗,这一次的亲吻。
像是带着惩罚一般,凶狠急促不容拒绝,跟之前的都不一样。
大约是感觉到身下之人快要呼吸不顺畅,他才放开她,透明的银丝让姬玉旻面红耳赤,拿起手拼命的擦嘴。
“轻些,你这么用力等会嘴巴就该肿了,孤倒是不介意让他们知道你是谁的人。”
姬玉旻被气的脸更红,这人说的是什么话,她什么时候是他的人,这话怎么能乱说。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你这话莫不是想让我被唾沫星子给淹死,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
我,我干脆抹脖子算了。”
大约是太过害怕,她的眼泪随着话语一同落下。
“哭什么,这话谁敢出去乱说,孤不让你死,谁敢动你分毫。”
太子眼里闪过一丝懊恼,怎么就把人给惹哭,他说的不过是真心话,她到底在怕什么。
是在怕父皇,那大可不必,两年多前父皇不曾动手,日后也不会,父皇大约是年纪大了比之前心软。
“你讨厌,就不能别欺负我。”
“欺负,这算什么欺负,这才叫欺负。”
他的手往哪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