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大家都得到了一个讯息。
苏糖呗的家庭背景非常厉害!!!
苏糖呗真的非常有钱!!!
苏糖呗真的不会是因为一杯奶茶就小气的人!!!
苏糖呗对他们是真的很好!!!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千万千万千万不要惹苏糖呗生气!!!
白露的手紧紧的揪着自己的牛仔裤,脸色看起来非常的不好,她同桌关心的问了一句,她摇摇头,害羞地说没事。
对方瞬间觉得她更可爱了。
一直到放学的时候,苏糖呗的眉头都是皱着的,这一波又一波的人送过来的东西,都打着她的名义,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厉闫还没有走,在等她。
教室外面围满了其他班级的同学,都表示非常羡慕高三(七)班的待遇。
苏糖呗的名字在学校里也更加的响亮了。
“走吧。”
厉闫拿起她的新书包,带着她往校门口走去。
一直到校门外,苏糖呗才重新拉住了他的衣袖,“谢谢你,但是不需要。”
她并不介意其他的人如何去说她。
而且……
这些东西真的太费钱了。
“除了第一个东西是我安排的,其他的和我无关。”
厉闫也不是揽功的人,花季家的东西却是是他安排的,但是其他的什么水果、便当之类的,真的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关注他家小姑娘的“狼”,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多。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说过送过来的那个盒子上面的logo,是傅丞一他家旗下公司的。
至于那个五星级名厨的下午茶……
精致的包装礼盒,以及洁癖干净到了极致的视觉……
应该是那个叫苏郁迟的男人安排的。
知道她这么受欢迎后的厉闫,多了危机感,但是并没有任何想要放弃的念头。
揉了揉苏糖呗的头发,厉闫宠溺的看着她,“走吧,送你回家。”
躲在暗处的小黄毛和小红毛,看到和厉闫在一起的苏糖呗,都有些不敢上去。
“我们家老大好像更漂亮了!”
“那必须,我们的老大是最漂亮的!也是最厉害的!”
“没错,就连厉闫也只能当我们老大的压寨相公!我们老大真牛皮!!”
小黄毛和小红毛沉浸在对苏糖呗的“彩虹屁”当中。
家境不俗的他们,原本是打算今天过来邀请苏糖呗一起吃饭的。
他们请客。
可是看到厉闫,说归说,他们还是不敢上前去大佬。
恰好这个时候放学的南山中学的其他同学,都在说着高三(七)班的事情,以及苏糖呗和白露的事情……
小黄毛和小红毛对视了一眼,立马跟在了那些同学的身后,听起了八卦。
听起来他们老大好厉害哦~
同学们陆陆续续都走了。
白露坐在教室里紧咬着牙齿,在人都走完了之后她才露出满目的妒忌和愤怒。
苏糖呗!
她有什么好的?!
和其他的人全部吃完不同,她面前所有苏糖呗送的东西都没有动过,等到没有任何人后,她把东西甩手丢尽了后面的垃圾桶里。
垃圾桶下面,堆积的全部都是她的奶茶。
只不过她丢的这些东西的总价值,足够整个年级每个人喝一杯最贵的奶茶,还有的多。
在她走后,傅丞一回到教室把抽屉里没有送出去的礼盒拿了出来,放进了自己的书包里,目光瞥及后面垃圾桶里的东西,冷了许多。
“小少爷,陆少吩咐,白露小姐日后与您同住。”
保镖拦住了陆松,将陆宴筠的话带到他的耳边,陆松很不开心的皱了眉头,“她一个女的和我住不合适,你去告诉我堂哥,就说我不同意。”
“这……”保镖有些为难,那边白露也已经从教学楼里出来,正在往校门口走,“小少爷,陆少的话我们不敢不听。”
“那本少爷的话你们就敢不听了?”陆松对白露的印象不差,但是也没有到要让她跟自己住的地步,生气之余语气就差了。
“她白露算哪根葱,能跟本少爷同住一楼?”
保镖低头,不敢反驳。
“陆松……”白露双手拉着书包的带子,咬着下嘴唇一脸的无辜和难过,“对不起,是我给你造成麻烦了,我会和宴筠哥哥说的。”
她拿出手机给陆宴筠打电话,电话刚通她就把责任全部揽到了自己那边,“宴筠哥哥,我还是住酒店吧,松松说的没错,我们住在一起不太方便。”
哽咽的声音,难过的表情,还有抽动的肩膀……
陆松见了之后心里也有一些愧疚,白露其实也没有什么大错,但是一个和自己同龄的女孩子和自己住在一起,终究是不合适。
“手机给我,我和我哥说。”
“把手机给陆松。”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白露的睫毛挂着眼泪,双目楚楚可怜的看着陆松,把手里的手机递给了伸手过来的陆松。
陆宴筠依旧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耳边是陆松的话,等到这个弟弟说完之后,他才开口,“你现在是不是搬到半山居附近去住了。”
陆松“嗯”了一声,“那也不行,要是让我妈妈知道了,还不得扒拉了我的皮。”
“呵……什么时候见你怕过你妈妈?”
陆宴筠想到自己这个弟弟的脾气,忍不住笑出了声音,“不和你住也行吧,之前我送你的那套公寓空着吧?让她搬过去吧。”
陆松名下的房产很多,但是想到今天厉闫和傅丞一对白露态度冷淡的样子,情绪敏感的他立马意识到他们不喜欢白露。
身为他们的兄弟,怎么可以因为一个不太熟的人,和自己的兄弟做对呢。
“哥,你名下的房产那么多,随便拎出来一套给她住呗。”
陆松漫不经心的看着人来人往的校门口,“你也知道,我的地方都放置了我的收藏,要是被人给碰坏了,我这脾气可不管对方是谁的人。”
“而且……我有洁癖你又不是不知道。”
而据他所知道的。
他这个堂哥陆宴筠对住所的洁癖可比他严重多了,这个理由还是从陆宴筠身上找的。
陆宴筠嗤笑了一声,这臭小子有个屁的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