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子?他说的是蓝云峥留给她的寒铁镣铐。
这镣铐全天下只有这一副,没想到成为认出闵柔的佐证之一。
闵柔顿时哭笑不得。
“我们回去吧。”闵柔将那对耳坠子放回掌柜的手里。
“可是..”
“这件首饰已经够独一无二了。还有,你答应给我做的簪子呢?”
“柔儿..你若不喜欢这镣铐,我帮你取下。”蓝云峥以为柔儿被外人点名手上的镣铐所以面子上过意不去。
他心生愧疚,于是伸手就要取闵柔手上的镣铐。
“想什么呢?都说这是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你我二人的定情信物,我喜欢的很。”闵柔推开蓝云峥伸到镣铐的手。
“看看你又买了什么颜色的胭脂!都喊你别买了,你吃多了口脂不好~”闵柔伸手夺过蓝云峥手里的锦盒,嬉皮笑脸的说道。
“咳咳咳...”大庭广众之下,被爱妻如此陶侃,蓝云峥俊脸微红。
.....
大年三十,除了闵芙没回家过年,一家子围坐在桌前有说有笑,大姐又开始对闵柔夫妻二人催生了,最后被闵柔三言两语搪塞。
“云峥兄,敬你!”苏慕白朝蓝云峥举起酒杯,家宴已散,此时有些微醺的蓝云峥坐在苏慕白屋内,看着窗外飞雪发呆。
“听说朝廷已经撤销对你的惩罚,很快将对你委以重任,恭喜云峥兄。”
“你的消息似乎很灵通!”蓝云峥举起酒杯,二人对饮。
“京城谁人不知?我也是近来才知晓。”苏慕白苦笑道,困在异国他乡,如果还不能耳聪目明些,他早就死千回百回。
“这是?”见蓝云峥取出一个瓷瓶放在他面前,苏慕白有些费解。
“解药。”
“为何给我?”这些解药并不多,蓝云峥为何如此慷慨将解药送给他?
“我已经不需要解药了。”蓝云峥唇角漾起笑意,他已经和闵柔有夫妻之实,他已经不再需要解药,因为柔儿就是他的药。
“也是~那苏某恭敬不如从命。”苏慕白也不推辞,将解药收入囊中。
“我和南兄不及你。”蓝云峥的确是狠人,以身饲虎,换的彻底的自由身。
知道苏慕白误会他是为了彻底摆脱解药的束缚,才与闵柔逢场作戏,蓝云峥不想多做解释。
“解药你和南梵一人一半。”
他心里甚至有一种自私的想法,想将柔儿藏起来,不想让苏慕白和南梵发现柔儿的好。
只不过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和闵柔说他被赦免的事情,扶风和天瞾之间的兵戈越发频繁,他已经得到消息,他很有可能重新执掌蓝家军,戍守边关。
......
“走一个~”明月奴惬意的吧唧嘴,不得不说,穹庐山冷泉水酿造的穹庐老窖不必宫里那些御酒差。
“阿弥陀佛~”初空放下手里的鸡腿儿,端起海碗一饮而尽。
.....
大年初一。
闵柔搓着手来到村里的驿馆,今天是她以穹庐镇的第一任镇长名义宴请辖下几个村子的村长。
“大伙新年大吉~”她将手里的红包分别派发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