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如果她不装怂,明月奴和闵佩兰她们几个定不会让她竖着回屋。
这男人在大喜之夜竟然伏案写字如此不解风情?
闵柔闷闷不乐走到蓝云峥面前,可看清楚他写的字后,却忍俊不禁。
大喜的日子,他竟然在写福字和春联?!
可看着那些略显凌乱潦草的字迹,还有几张放在一旁写错的福字,就能发现蓝云峥并未如表面般云淡风轻。
“不开心?”
“在想五年后的事情?你放心,咱勤快些,总能有嫡子女的,天道酬勤啊,哈哈哈~”
就在几日前,闵柔就悄悄到镇上买了朱果服用,女子服用朱果之后,就能正常妊娠。
“都依你~”
蓝云峥放下笔,抬手握住闵柔正在解他腰带的手。
“我服了朱果。”
正俯身拥吻闵柔的蓝云峥一怔,难以置信的看向闵柔。
“怎么?”
“柔儿,不必如此,我必将你与旁人的孩子视若己出。”
闵柔的血脉特殊,寻常百姓所用的朱果根本不能起作用,蓝云峥不想打碎她的梦,只含着泪将脸颊埋在闵柔额肩胛。
“闵柔,我想要你...你是我的...”
五年之后,他自会亲自替闵柔甄选合适的侧夫人选,若她不喜欢,大不了他用计先斩后奏,杀父夺子。
只要那人不被闵柔放在心尖,一切都无所谓。
....
破庙内。
明月奴和初空一人一只烧鸡,围着火炉边吃烧鸡边盯着火锅里咕嘟嘟冒泡的猪肉片。
“他真不能孕育子嗣了?这不孕不育的毛病又办法治好么?”
如果真治不好,莫说五年,五十年之后,闵柔都不会有任何子女,更别提嫡子嗣,那回去之后京中那位定会活剐了她。
想起京中性情阴晴不定的那位,明月奴吓得缩了缩脖子。
“这要有子嗣也并非难事,少主是正常人啊。只要少主能纡尊降贵亲自..呜呜。”
嘴里被塞进一块大猪蹄子,初空险些岔气。
“可算了吧,就算少主天天拿朱果当糖豆吃,也生不出一个蛋来,而且,少主的身份金贵,怎么能亲自产子,定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还有那位,怎么可能让少主做如此荒唐的事情?你听说过少主家的血脉有哪个女子亲自产子的?”
初空伸手剔了剔牙,凝眉仔细想了想,似乎好像大概自初代之后,少主家的确没有女子产子的记载。
“可也并非完全没有法子,那些守陵人...”
初空还没说完,却被明月奴一把夺过手里的烧鸡砸在他脑门上。
“别打那些守陵人的主意,你想让少主送死吗?”明月奴慌里慌张的朝门口张望。
想起那些守陵人就不寒而栗,她宁愿见鬼也不想与那些守陵人有任何交集。
二人就着红泥小火锅和烧鸡,还有这穷乡僻壤才有的劣质烧酒,开始东一句西一句闲聊。
.....
“咳咳咳咳...着火了?”
闵柔被一阵呛人的气味熏醒,厨房着火了吗?
“这什么味道?谁在煮屎?”明月奴鞋子都没来得及穿,提着水桶冲到厨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