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也可以说,就算现在的他挨上一下,那恐怕也将会,让他彻底的怀疑人生。
这一股力量,可是远超过,他能想象得到的,所以在感知到,这一股力量,不断逼近的时候。
他整个人也是,将身体之上的火焰,迸发到了极致。
而且在九幽炼狱之中,那一抹又一抹,炙热的气息,将她的身体包围,让它在此时也变得,更加的坚不可摧。
实力在不断膨胀的同时,他也只能怒目圆睁,看着面前的,杨俊和清微道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九幽黄泉与你,又有什么仇恨?”
“为何要执意,毁灭我九幽黄泉?”
杨俊一听这话,也知道这个家伙,是闭关已久,或者是刚刚苏醒过来。
对于他和九幽黄泉之间的仇恨,还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么杨俊当然也是需要,给他恶补一下,所有的来龙去脉。
“你这大家伙,刚刚清醒过来,想必对于眼前的局面,还不算了解。”
“既然你想要知道,这一切事情的缘由,那么我杨俊,倒是可以讲给你听。”
“我杨俊可不是,滥杀无辜之人,而且从始至终,我也并非是你们,眼中的异类。”
“我杨俊当然有着,我自己的节操,我之所以要对你,九幽黄泉出手。”
“并非是我杨俊,阴狠毒辣,而是你们事先踏过了界。”
“我掌管整个人族,包括妖族甚至魔族,但是你们呢,擅自打开结界入侵妖族,就已经是犯了大忌。”
“而且与禁地之内的,那个冥河妖女,联手更是打算,图谋我人族,以及妖族的强大力量。”
“单凭这一点,你们就已经违背天道,所以论罪当罚。”
“我杨俊也算得上,是仁义之人,早都已经给了你们,可以回头的机会,只可惜你们一意孤行。”
“我杨俊也只能如此了,这样或许还能保留,你们九幽黄泉,这一道的资源,不至于彻底的被摧毁。”
杨俊这话一说出口,那些让大护法的眼神,变得更加的,凌厉霸道了起来。
他还真的没有料想到,时隔万年之后,九幽黄泉居然会面临,如此重大的劫难。
要是未曾料想到,在人族之中,有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
居然能够把控乾坤,而且所掌控的力量,居然能强大到这般程度。
所以单凭这一点,就让他感觉到了,有一些的匪夷所思。
“就算你刚才,所说的那一切都是真的,此处乃是我,九幽黄泉的核心区域。”
“也算是我九幽黄泉的境地,你如此明目张胆,对我九幽炼狱出手,难道你就不怕,受到地道的谴责吗?”
“天道有天道刑罚,我们不属天道,我们归属于地道,就算三才三道,想要诚挚于我们,我们也同样,不归你所管辖。”
“所以就算你刚才,说的那一切都是真的,如今你也有一些的逾越了。”
杨俊一听这话,知道这大家伙,很明显是知错不改错,而且即便明知自己错,仍然是狂妄至极。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谈的?
自古以来那便是,谁的拳头大,谁就独掌一面,而且谁的实力强,谁就能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这一点自然是,无可厚非的,既然谈无可谈,那么直接,就用拳头说话,这样还是比较实际的。
“好了,我能看得出来,你算得上是,是外门最强的狗了。”
“作为看门狗的你,当然会拒绝我杨俊,刚才说的这一切,不过这也无所谓了。”
“在你们地道也好,天道也罢,总之不都信奉,实力之上吗?”
“只要我杨俊的实力,能够在你之上,那么你们九幽黄泉,就要无条件地,听从我杨俊的安排。”
“如果我杨俊实力不佳,远远不及你们的实力强悍,那我杨俊就算是,将命丢在这里。”
“那又如何,归根结底你我之间,也仅仅只是一些,利益等价交换的,可怜虫罢了。”
杨俊这话说的,虽然话糙,但是理不糙,谁的拳头大,谁就是真正,拥有话语权之人。
“好你这狂妄的小子,真的认为斩杀了炼狱鬼尊,你便是有着,可以与本尊,叫板的资格了吗?”
“本尊若是在巅峰之时,就你这样的货色,我连正眼都不会瞧一眼。”
“真是时代变了,你们这些阿猫阿狗,也敢主动挑衅,本尊的实力,挑战本尊的尊严。”
“所以今日,本尊倒是想要看一看,你到底有何本事。”
杨俊一听这话,也顿时来了精神,这个家伙很明显,明目张胆想要与自己宣战。
那么他当然也要看一看,早在万年之前,声名显赫之人。
面前的这个,所谓的大护法,就能够有着几分战力。
“好,既然如此,那我倒是十分好奇,如今的你又能够,有这几分实力呢?”
话音落下,只见杨俊背后,那巨大的如来佛祖。
需要再一次双手合十,整个九幽炼狱,开始传来了,漫无边际的诵经之声。
而且那声音,让无数阴魂厉鬼,瞬间被超度,而且密密麻麻的金光,从杨俊的身体,开始不断的散发。
在其身体周遭,所弥漫出来的佛光,将九幽炼狱之中,那炙热的火焰,都驱赶的微缩在了,大地深处。
这种情况是他们,先前都是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就凭这一点足以证明,杨俊的战斗力,早都已经超越以往。
而且战斗力,要远远的在他们之上。
护法的神情,也变得更加的,凝重了起来,虽然他有一些,瞧不起杨俊,认为杨俊仅仅只是,人族强者。
但是现在看来,杨俊所修行的佛门佛法,可以更加有效地,克制他们九幽炼狱之中的功法。
所以单凭这一点,他就不能拿杨俊,当成等闲之辈,如果拿杨俊,当成了等闲之辈,那么自己或许,将会大难临头。
他可不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蠢货才干的事情,杨俊聪明的很,他才不会干,这么愚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