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野外餐会,就这样变成了方便面聚餐,除了犬夜叉之外,大家都很不高兴,不过好在这一点,让弥勒等人的拖延症不药而愈了。
匆匆用泡面垫过肚子后,大家便自起程,这次没让戈薇骑自行车,而是由她和犬夜叉骑乘云母,而弥勒则带着七宝驾坐仙栗毛,至于刀刀斋则坐自己的三眼怪牛,大家一齐起飞,赶往镰仓的寿福院。
镰仓乃是武藏国的古城,源赖朝于此处开创日本的武士政权,因此这里也算是武家于日本崛起的地方,武士多崇禅,因此佛寺众多,有长谷寺、报国寺、高德院、明月院、东庆寺等着名寺院。
相较于樱花盛景的长谷寺,竹林出名的报国寺、镰仓大佛所在、并供有舍利弗尊者牙舍利的高德院等着名寺庙,寿福院并不出众,只是一所建于海边的宁静小寺庙,虽有海阔天空之景,却又不是最好的观赏之处,反倒是嶙峋礁石环抱。
弥勒等人赶到寿福院之时,距离正式的决斗开始,还有十二天,不过镰仓古城的众多寺庙之中,倒是车水马龙,显得香火鼎盛。
“我们来得是不是过早了一些。”把越野自行车带来,却并没有用上的戈薇,对于早早赶到这里,有点无所世事。
“毕竟可是决斗。”弥勒对抱着云母的戈薇摇摇头,这件事情关乎杀生丸的决斗,来早点不算错。
“好多杂碎妖怪的味道啊!”犬夜叉扬起鼻子,从海风之中嗅到了夹杂在众多人气中的腥臊、污臭,那是妖怪的味道。
虽然决斗还有十二天,但是镰仓附近的人流明显变多了,其中夹杂了很多幻化的妖怪,同时也有僧人出没,弥勒等人也不往别的地方乱跑,径直向寿福院的僧众提出借住在此。
寿福院里的小沙弥们,看到队伍中的犬夜叉、七宝,还有仙栗毛时,吓得直接转身就跑,不过倒是一阵子后,寺门内走出一位中年僧人,扫视众人后合什为礼。
“小僧一心,不知众位施主来本寺有何要事,吓到了本寺中的沙弥?”
“在下乃是净念院住持子弥,吓到贵寺门人,乃非本意,还望请见谅,至于我等来此,却是要于十二日后,于此见证一件要事。”弥勒作为代表,上前与僧人一心致礼,并道明来意。
“本寺近日并无法事啊!”一心有些意外的看着弥勒,上下打量着这个所谓净念院的住持行者,有些疑惑,在本寺之中见证什么要事?
“并非法事,而是武事,十二日后,有两人要于此地决斗,因为还有十二日,所以想请贵寺作为居所,我等会付诸报酬的。”弥勒解释了一下。
“武事?”一心眉毛微掀,但随即微微偏头,目光斜冲向寺院之内,仿佛听到什么吩咐,等结束之后,扭头冲弥勒等人合什:
“既然是如此的话,那就请各位入寺居住,不过在居住期间,还请诸位不要乱来。”一心说到‘乱来’之时,目光扫过了犬夜叉、七宝、仙栗毛,还有被戈薇抱在怀里的云母,意思不言自明。
“能借居此处,便已是大幸,怎敢胡闹。”弥勒知道一心能做出反应,应该是寺院之内的修行者有人发话,这个寿福院里也有能者的,因此他也不便用天眼观看,表示不会闹事,只是暂时借住,直到十二天观看杀生丸的决斗就走。
得到弥勒的保证后,一心这才领着一行人入内,让沙弥不要害怕,并安排了禅房与斋饭,弥勒也依言付给数枚银粒,作为自己等人的居费。
“南无阿弥陀佛。”一心和尚用双手接了钱后,念了一声佛号后,便自准备转身离开,一点话也不多,但是他不多话,可不代表弥勒没有问题。
“一心大师,还请留步,贵寺之中,可有法力僧人!”弥勒唤住收钱就走的一心,笑着开问。
“贫僧便是法力僧人,子弥法师要找我?”一心扭过头笑回的话。
“不是,在下找刚才与一心大师说话之人,让我等入寺借居的人。”弥勒含笑摇头。
“本寺祖师不见外人。”
“那恕在下冒犯了。”
见弥勒并不强求,一心合什之后,便自离去,只留下众人居住在屋内。
“也就是说,我们要在这里待十二天?”戈薇坐在寺院的地板上,看着简陋的禅房,伴着旁边的云母,冲弥勒问道。
“也不能这么说,你们可以出去,在海边和寺院中去玩耍,但是前提不要惹事。”
“那可太好了,我现在要出去,犬夜叉,你要去么?”戈薇见弥勒不禁足自己等人,顿时大松了口气,冲着犬夜叉就招呼。
“我才不要。”犬夜叉很罕见的,没有要出去,侧躺在地板上,以手支着脑袋。
“那就我和戈薇一起,还有云母。”七宝跳到戈薇的肩头。
“那我就走喽!行礼麻烦你们照看了。”戈薇笑嘻嘻的带着七宝和云母离去。
“可不要走远哦!”
“知道啦!”
在弥勒的叮嘱声中,一大两小离去,院落里的仙栗毛闭上眼睛休息,弥勒也要去修炼,而本来侧躺着犬夜叉,却是睁开了眼睛,起身带着铁碎牙要离开。
“不是说不去么?”弥勒笑着冲要离开的犬夜叉问道,刚才戈薇问起来的时候,他可是说不去的。
“切,我只是散散心而已,可不是跟着戈薇。”犬夜叉口是心非,虽说不太想动,但是放戈薇一个人带着云母和七宝在这里乱走,他实在不能放心,要跟上去暗中保护。
弥勒翻了个白眼,也没有再犬夜叉,而是找了个蒲团坐下来,将实般若横在膝上,默默打坐静气,与龙女沟通交流,思索着十二天后的决斗。
杀生丸和万骨坊一族的羽千代,在十二天后决斗,而此地人流中夹杂着许多妖怪,还有豹猫一族的异动、神乐的警告,这些事情绝对不是偶然发生到一起的,弥勒仔细理清着这些事情的层次,并且等待着局势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