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嫂嫂,你敢对我不敬我就可以打你。”春桃双手叉腰盯着白国梁,一点都不怕他。
白国梁很想扑过去给她两耳光,可是想到这次来的目的是要钱的,闹的太僵可不好。
“哼,妇人之见!我会把此事告诉大哥,让大哥来做一个定夺。”白国梁想忍,可是二夫人和白老夫人是不能忍的。
“你凭什么打我丈夫?”二夫人朝着春桃就扑了过来。
两个婆子拦在了春桃面前,二夫人委屈的看向白老夫人。
“春桃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在府上横行霸道也就算了,现在是二老爷和二夫人来了,你却一点儿规矩都没有,真是没有教养!”
白老夫人也厉声呵斥春桃。
“老夫人,但凡是个人都知道吃谁的饭就要看谁的脸色,你还真是奇怪,二老爷和二夫人没有做过一顿饭给你吃,你这胳膊肘倒是拐的厉害。”
春桃可不会惯着白老夫人,白老夫人被气的再一次差点吐血。
“二老爷,二夫人,你们的家在老宅,我们相爷心好没有跟你们去争执什么,现在你们所在的位置是相府,这是我们的家,是相府靠一个人的能力支撑起来的家。
你们有什么权利在这里指指点点的?相爷娶谁,休谁,都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的。”
春桃这一顿的输出,说的白国梁和二夫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还有,你们哪里是在关心谁是大嫂,关心的是哪个大嫂有钱,你们就可以多搜刮一些东西走!
以前夫人在的时候,你们想要什么,她都会想办法给你们送过去,如今没有人给你们送东西了,就觉得我不好了?你们是寄生虫吗?”
“够了,不要说了。”白老夫人真是听不下去了,自己的儿子被人这样骂,她是很心疼的。
“要我不要说也可以,以后少打相府的主意,告诉你们如果你们想要老夫人的嫁妆,那我们就把老宅分一下。”
春桃可真是够厉害的,她对白国梁和二夫人说了一番之后,两人第二天就灰溜溜就离开了相府,再也没有脸在这里呆下去了。
白老夫人又病了,每天都在屋里哭自己的命太苦了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儿子,还娶了这样的媳妇。
可是她哭了好几天没有人去看她,儿子孙子都好像是不记得她这个人了。
白老夫人也就不哭了,她开始给皇后娘娘递帖子,说是要进宫求见。
皇后娘娘最近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得了个大胖孙子,儿子在前线又不停的打胜仗,皇上最近对她态度都好了不少,来她的寝宫都要勤多了。
所以白老夫人给自己递帖子,她很快就答应了。
白老夫人把自己装扮了一下,然后出门进宫。
到了皇后娘娘的慈宁宫,皇后娘娘正让人把大孙子抱过来,在逗着玩,见白老夫人来了,示意她先坐下,然后让人把大孙子抱进了屋里,才看向了白老夫人。
“白老夫人,怎么忽然想起来见本宫?”皇后娘娘也没绕弯子,让人给白老夫人斟茶后,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皇后娘娘,老身前来是想求皇后娘娘一件事。”
白老夫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在丫头的搀扶下要去给皇后娘娘行礼,皇后娘娘赶紧虚扶一把,让她免礼。
“老夫人,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别客气。”
皇后娘娘看着白老夫人,发现她苍老了很多,再也没有之前的气色。
“皇后娘娘老身为儿白国栋求娶都尉府的千金方小鹿为正妻,国栋作为大晋的相爷,总不能用一个丫头作为正室,怎么的都需要一个家世背景都相配的女子来撑门面的。”
白老夫人说明了来意,皇后娘娘只是端着茶慢慢的品着。
良久,皇后娘娘才开口。
“老夫人,这都尉家的千金如今已经二十五岁还没有出嫁,听说是因为小时候伤了身子不能生育,这相爷可有意见?”
“娘娘,相府里有嫡子有嫡女,不需要小鹿再生育,再说了还有姨娘们也是可以生的,到时候过继两个孩子在她的名下不就好了?”
白老夫人就想找一个能压春桃一头的女人到相府。
皇后娘娘想了好一会儿,才松了口。
“老夫人说的也是,不过这事得听听小鹿的意见,这样吧,老夫人先回去等着,等本宫问问她的意思。”
白老夫人听到皇后娘娘的意思,知道事情大概的成了。
古代的女子如果不能生那就只能做续弦或者妾室,都尉家的千金肯定是不可能做妾室的,所以能当续弦是最好的。
而白相爷乃是当朝一品大员,正当壮年,人品样貌俱佳,也是个合适的人选。
所以皇后娘娘还是决定促成此事。
白老夫人从皇宫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神清气爽的,让厨房多加了两个菜她要好好的庆祝一下。
金姨娘要生了,她发作后把春桃和白韵晴都给吓坏了,好在金姨娘已经给自己找好了稳婆,稳婆很快就到了,春桃让人去通知白相爷,白相爷一听自己马上又要当爹了,也是兴奋的跑了过来。
金姨娘这一胎生的顺利,几个时辰就下来了,是个男胎,把白相爷开心的马上就让人赏了府上所有的下人。
之前的四个儿子都给练废了,这个儿子白相爷就更加的珍惜,不让白老夫人碰,直接带在身边准备自己抚养,还起名为白子宇,跟嫡子一个辈分,可见对这个儿子的重视程度。
金姨娘生孩子的喜讯由白韵晴传给了远在鹿城的白翎月。
白翎月知道金姨娘生了个儿子也很是开心。
不过前线的情况也非常的复杂,虽然大陈和大周的人马往后退了十里地,可是依旧把鹿城包围着,从双方的兵力来看,相差的还是很悬殊的。
“得想个办法把大周和大陈打退,不能让他们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的。”白翎月对萧铭贤说道。
萧铭贤一直都在看手上的地图,他的眸色晦暗不明,让人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