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我想去深山。”元夕坐在禹的大长腿上,抱着他的瘦腰磨他,亲昵的动作让禹瞬间热血沸腾。
“不要去,很危险,想要什么我给你带回来。”大手在她后背上摩挲,心思早不在谈话上了。
元夕噘起嘴巴,左磨又蹭地撒娇,这个直男但凡遇上有关她安全的问题,倔得像头驴,死活都不会妥协的。“不嘛,我就要去,我想去。”
她可是立场要做个原始社会女强人的,要是不进深山,她的雄图大志上哪实现去。
禹固定住她做乱的小身子,心里毛毛的,急切地想做点什么纾解,语气中不由得带了些沙哑,“我和你一起去。不然不许去。“
元夕绽出胜利的笑意,食指蜷起在他喉结上下滑动。这还不够,干脆凑上去,叼住突出的骨尖吸吮。
禹本就忍得辛苦,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抓住四处点火的小手举到头顶,翻身把人压住,动听的呢喃随即响起。
夜色,美好而漫长......
次日天亮禹刚张开眼睛,元夕已经坐在木床上,双目灼灼地盯着他,看样子醒了有一会儿了,就等他睁眼睛出门呢。
禹最喜欢她生机勃勃的样子,仿佛带着无尽的活力。这样的她,常令他想起早晨的阳光,耀眼、温暖,让人时刻想要仰望。
大手轻抚她细嫩的脸颊,“怎么不多睡会儿?”
元夕听了猛扑在他身上,“我睡醒了。快起来吧,去山里找蔬菜啊”
柔软的身体馥郁芬芳,永远带着别的母兽没有的好闻味道。而只有他知道,包裹在衣物里的,是如何一具销魂的躯体。
佳人在怀,他很快有了反应,虎目中浮起迷离,声音低沉下来,“还很早,不急,来......”
又一波结束,元夕成功地睡了个回笼觉。再度张开眼睛,木屋外面已经一片人声。
看到她露头,禹笑滋滋地招手叫她过去,“宝宝,来吃食物。”
元夕靠在木屋门上没动地方,腰酸腿疼的,真的好累,不带昼夜折腾地吧。
禹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偷偷失笑,小东西体力还是不行,多几次就会累,得多锻炼锻炼,带着多进山走几次也好。
几大步走过来,弯下腰给她个公主抱,直接坐在火堆前。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拿起块刚烤好的肉送到她嘴边“多吃点,一会儿带你进山”。
元夕无力地白他,腿酸得抬不起来还怎么进山。腹黑的家伙,肯定是故意的,只是不想让她进山而已。
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难不成自己真的被他给算计了?腹黑的野男人。又给了个大白眼,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一边,捧着烤肉啃,独自生闷气。
“今天不走那么远,志带他们去。你想去哪里,我陪着你。走不动,我背你好了。”禹把人揽怀里不住地在她额头上轻吻,亲得她一脑门儿的油。
元夕听说背着她,立马精神一振。萎靡的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忙不迭的点头,大口大口地吃肉。
今天的肉,真特么香啊。
进山是个体力活儿,不吃饱哪有力气,多吃肉是必须地。
话说,她的野男人,对她简直是有求必应,甚至是予取予求了,即便放在现代社会,也是妥妥的忠犬老公一枚。
禹颇有领导者风范地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群雄兽,元夕带着林和卓走在最后面,兴高彩烈地聊天。
“宝,禹为什么会带我们进山?”
“因为我要去找好吃的呀。对了,林,山里有没有那种小小的,矮矮的,长在树上,像小伞一样的植物?”
“什么是伞。”
元夕:......太超前了。
整个上山的路上,元夕都保持着异常兴奋的状态。此前她也进过山,可有禹陪在身边,别有一番滋味儿。
聊得正欢,禹走了过来,“宝宝,前面有野猪兽的脚印,你不是喜欢野猪肉吗?我先和他们打猎,一会儿再带你找蔬菜。”
一声巨吼,听声音很暴躁,带着十足的危险。
禹浑身一凛,气质瞬间变得凝重而冷冽,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刃。
“母兽们躲起来,雄兽分散。”
雄兽一声吆喝,训练有素地分成几个小队,各自为战。
元夕拉着林和卓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只露出三个小脑袋,“野猪最凶残,千万别出声儿。”
林和青被吓得变了脸色,卓伸出一只手抓住元夕。那只小手指尖冰凉,手心里都是凉汗。
虽然是野生野长的,母兽的胆子也很小。看来禹把母兽们都保护得很好,没让她们经历过危险。
禹握着石斧稳狠地站着,一队手持标枪的雄兽隐藏在左翼,七八个强壮的雄兽站成扇形,全部如临大敌般的面色冷肃,紧紧盯着同一个方向。
元夕所在的位置稍高,可以清楚地看到在上杂乱的野草,而雄兽们盯着的地方,黑洞洞的,她猜是个陷阱。毕竟她就是在陷阱里来的,对这个还是有一定认识的。
又一声吼叫,声音凄厉而绝望。
元夕吓得一抖,这是她两世为人第一次听到猪叫,很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后背直冒凉气。
只见禹抡起石斧在空中绕了几圈后,用力向陷阱里掷过去。沉重的石斧带起一条白光,旋转着劈裂空气,朝着野猪疾射而去。
“哼。”野猪冲天长啸,声音尖利刺得耳膜生疼。
不知道这声吼叫是不是野猪用来求救的信号,几乎同时,树林里簌簌响过后,一只浑身黑毛的野猪窜出来,长长的獠牙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圆溜溜的眼睛射着凶光,让人心生寒意,不敢小觑。后臀微微翘起,已经做好攻击的准备。
平时等在部落里,看着他们抬回硕大的野猪,因为没看到狩猎的场面,感觉平平。如今亲眼见到,才知道,只有石器和木器的野人,想要捕获一口野猪该有多么的凶险。
她此时才明白,为什么辰拼着受伤也要把野猪抢回来。因为猎一头野猪,实在太困难也太危险了,他们不愿意自己拼着命换来的猎物被其他人不劳而获。
她的心向上提起,眼光一刻也不肯离开禹。她很害怕,却又分外骄傲。
她的男人是个伟岸的战士,面对比他躯体大上几倍的野兽,寸步不让,毫无惧意。眉宇间的戾气,仿佛可凝结成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