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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倾凰站在那里一脸大写加粗的懵逼,心中疑惑,她今天是不是见到了一个假的易初晚。
要不然,易初晚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又转头看向了隐身的帝黎宸,帝黎宸依旧是面无表情,不给楚倾凰任何的提示。
“初晚,你在骗我,你在骗我,你可以不爱我,可以,我可以等你,等你爱上我……”
尚幽蓝的表情瞬间扭曲的像是一个女鬼,她在床上挣扎着,可是半截瘫痪的她,又能做的了什么呢?“我爱洛云菲!从初见她开始,我对她的爱是无限的,我为了她甚至愿意付出我的生命,所以我才会选择你出现的时候,在表面上伤害她,让你知道我不在乎她,你却是早就已经下了狠手……尚幽蓝,你真
的太歹毒了。“
易初晚再次开口道。
一旁的楚倾凰停了易初晚的这番话,不仅没有被感动,反而觉得十分的可笑。
易初晚只是在演戏给她看吗?
滑稽之至,当初虚无神界外,大雪纷纷之下,易初晚出现的时候,根本是没有看一眼洛云菲。
就算是做戏也用不着如此,至少也应该给洛云菲一个让她脱离生不如死痛苦的眼神啊。
然,易初晚并没有。
更可易初晚是什么身份?虚无神界的法师,而洛云菲也是虚无神界弟子。
只要洛云菲不出虚无神界,尚幽蓝想要做什么都是不可能的。
如果尚幽蓝想要报复洛云门的话,只要易初晚先一步给洛云菲说出一切,让洛西风又防备,碧海阁根本就不是洛云门的对手。
更何况还有她帮助洛云门,这尚幽蓝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不管此刻易初晚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就根据事情来分析,说到底错的还是易初晚。
就算是易初晚深爱洛云菲是真的,但是他的做法确实让人不耻的。
虚无神界的法师保护不了自己所爱之人,选择了抛弃所爱,与想要杀了他所爱的人在一起。
懦弱,无能,sb……
这样的男人根本就靠不住!
尚幽蓝顿时没有了任何的动作,只是瞪大眼睛的看着易初晚。
楚倾凰却是有些不耐烦了,她是杀了尚幽蓝灭了碧海阁的。
“你们说完了吗?说完了,如果要动手,那就可以了,我可是答应了尚无名前辈灭了碧海阁的,既然是要灭了碧海阁,我自然要为云菲报仇。”
“师妹,让我来吧!她敢用噬魂针伤害云菲,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就在楚倾凰准备动手对付易初晚的时候,易初晚的手中却是握着一柄匕首。
匕首之上银光闪烁,低着冰冷的寒光。
看到易初晚手中的匕首,楚倾凰并未放松警惕,而是越发的防备起来。
噌,嚯嚯……
易初晚一抬手直接将床上的尚幽蓝给抓了起来,让她飘在空中,手中的匕首飞了出去。
围绕着尚幽蓝无比快速的在她的身上划过,留下了一道有一道的口子,并且还有一小块一小块的血肉掉落在地上。
屋子里响彻了尚幽蓝的惨叫声,简直是震耳欲聋。
楚倾凰看到这一幕惊呆了,易初晚那魔化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让人胆寒的笑意。
“尚幽蓝,你害死了云菲,我就让你千刀万剐……让你只剩下骨头,然后给她陪葬!”
“易初晚,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明知道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
尚幽蓝的声音已经沙哑,但是还是能听出她在说什么。
楚倾凰心中一阵冷笑,千刀万剐?
若是洛云菲真的死了,就算是千刀万剐有用吗?
面对易初晚的这一举动,楚倾凰只觉得易初晚是一个马后炮,若是易初晚早有这样的勇气,又怎么会害了云菲,伤了云菲的心,然后和云菲分开呢!
“你爱我,可是我不爱你,就因为你爱我,你就能伤害我的爱人吗?”
易初晚的眼眸血红得可怕,像是能吞噬一切。
那飞速旋转的匕首,很快就让尚幽蓝的身体见了白骨……
血淋淋的肉片落在地上,血液流淌到了一边,浓郁的血腥味儿,与屋子里的各种问道夹杂在在一起,真的是让人恶心不已。
不得不说易初晚的匕首很不错,那醒目的白骨上,没有沾染一丁点的血肉。
白骨之中包纳的是活脱脱的内脏,心脏跳动有些无力,肺腑在工作之下,起起伏伏。
楚倾凰的视线在尚幽蓝的身上一扫而过,竟是忍不住的吐了出来。
那原本因要掉下的肠子,被易初晚用法力控制着悬在那里,看上去更是恶心不已。
“看着恶心就不要看了,不是还有为师在吗?”
隐身的帝黎宸轻轻的抚摸着楚倾凰的后背,他倒是对于眼前这千刀万剐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只是很心疼楚倾凰。
“师父,这易初晚是不是疯了,怎么突然就对尚幽蓝用这样残酷的刑法呢?”
楚倾凰一脸难受,疑惑的用心灵传音问道。
“他本该如此,奈何他一直都下不了决心,他爱的应该是洛云菲,只是他不够坚强,处事不够果断,他注定给不了洛云菲幸福!”
帝黎宸用心灵传音说道,他的手依然轻轻的拍着楚倾凰的后背。
楚倾凰闻言诧异的看着帝黎宸,原来帝黎宸早就知道易初晚爱的是洛云菲,那么既然是如此,当初为什么不阻止她让洛云菲和月倾城在一起呢!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为师,为师知道自己有一张好皮囊,也允你看一辈子,但是眼下应该处理的是碧海阁的事情。”
帝黎宸面色严肃一本正经的说着不找边际的话,倒是让楚倾凰那原本难受的身体,微微一颤,整个人倒是放松了不少,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
听到楚倾凰的小声,易初晚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以为楚倾凰这是因外看到尚幽蓝被千刀万剐而高兴。
“易初晚,你到底是几个意思,尚幽蓝的命,到底是归你还是归我呢?”楚倾凰干咳了一声,扬了扬脖子,一副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