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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倾凰你该死,当初你为了洛云菲那小贱人,将我伤的如此严重,今日既然你来了,那就休想要活着离开了!”
尚幽蓝突然一阵阴险怨毒的大笑,她虽然现在自己不能杀了楚倾凰,但是她觉得易初晚可以。
“我问你,当日在虚无神界外,你可是用了噬魂针?”
易初晚突然问道,他的语气倒是没有什么愤怒的起伏,一时间尚幽蓝也不懂易初晚的用意。
“你知道的,我不管做什么,都是因为你,只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才会去虚无神界……”
所以我才会动用噬魂针!
“你真的用了噬魂针!”
易初晚那瞳孔之中,顿时散发出了一股寒意,让尚幽蓝觉得顿时掉入冰窖的寒意。
“你难道不清楚那噬魂针无药可解吗?”
虽然是在质问尚幽蓝,但是易初晚都知道噬魂针无药可解,尚幽蓝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易初晚又怎么会不知道,尚幽蓝很清楚那噬魂针无药可解。
“初晚,你难道到了现在还放不下那小贱人吗?”
尚幽蓝一双深情的眼眸,有些不安的看着易初晚。
“初晚杀了楚倾凰吧,杀了她,如果不是她,我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们以后好好的过日子吧,我们成亲!”
“成亲?尚幽蓝,你难道觉得,你如今这个样子,还配得上易初晚吗?”
楚倾凰已经忍无可忍了,虽然易初晚和洛云菲已经没有关系了,凭什么洛云菲要被是伤害,而易初晚和尚幽蓝就可以在一起。
“楚倾凰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这里是碧海阁,不是你们的虚无神界,初晚也不是虚无神界的人了。”
尚幽蓝一脸怨毒的看着楚倾凰,如果是现在她没有瘫痪,她一定不会对楚倾凰不客气的。
“好大的口气啊!一个小小的碧海阁而已,你以为还是当年的毒宗吗?”楚倾凰嗤之以鼻,面露嘲讽之意。
自从尚无名离开之后,毒宗不但是改名了,就连能力也减弱了。
就连尚无名都想要碧海阁灭亡,这作恶多端的碧海阁哪里还会久长,就算是没有她出手,相信用不了多久也会有其他的人出手。
“楚倾凰不要太傲慢了,你根本就不是初晚的对手,更何况这里的碧海阁,我碧海阁虽比不上你们虚无神界,但是好歹也也有数百名弟子……你今日既然来了,就不要想活着离开了!”
尚幽蓝似乎还没有发现易初晚的表情变化,和眼中的杀意。
“数百名弟子?呵呵……”
楚倾凰突然觉得很好笑,尚幽蓝应该还不知道,尚伦早就带了许多弟子去日照国,并且已经葬身在了日照国的皇宫。
“你难道不知道你的那几百弟子包括尚伦,都已经死在了日照国吗?”
“你说什么?”
尚幽蓝一脸不可置信,她完全不愿意去相信楚倾凰,她的数百名弟子和尚伦都死了吗?
还是死在了日照国,这怎么可能呢?
“数日之前,尚伦带着众多碧海阁的弟子,去日照国支持丞相夏天赐逼宫谋反,却是全军覆没……”
“原来尚伦带人去了日照国!”
易初晚终于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话,不过他的话却无疑是给了尚幽蓝一剂猛药。
尚幽蓝可以不相信楚倾凰,但是她不能不相信易初晚。
“尚伦……怎么会这样……”
尚幽蓝难过的大哭起来,此刻的她除了大哭,也做不了其他的什么。
“还有,你对云菲兄妹用了噬魂针,我就去了天启山……我见到了尚无名!”
楚倾凰见到尚幽蓝如此难过的样子,心里特别的高兴,真想洛云菲也能看到这一幕。
“你……你怎么可能见过老祖,你一定是骗我的……”
尚幽蓝心中十分的恨楚倾凰,明明觉得自己应该不要相信楚倾凰的任何话,但是心却不受控制的要去相信,并且是那种深信不疑的信。
“碧海阁之所以越来越没落,其实是有原因的,并且这个原因很简单……碧海阁不光是将毒宗改名,就连毒宗起码的毒术都没有……譬如老祖的万毒归宗!”
尚幽蓝越是难过,楚倾凰的心中就越是高兴,她越是高兴,就越是想要告诉尚幽蓝更多的关于尚无名和万毒归宗的事情。
“你知道万毒归宗……”
尚幽蓝胸前起伏沉重,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她那双眸子越发多变。
“我当然知道,万毒归宗就在我的手里……”
楚倾凰从乾坤袋里抽出来万毒归宗来……还不忘记在尚幽蓝的眼前晃了晃了,又是一副很认真的模样,将万毒归宗给打开……
“真的,这是真的万毒归宗,楚倾凰一定是你在老祖那里偷的……”
尚幽蓝勉强的动了动可以运动的上半身,想要坐起身来,却是屡次失败。
“初晚一定要杀了楚倾凰,将那万毒归宗给夺回来,万毒归宗是属于碧海阁的宝贝。”
尚幽蓝在几次尝试失败之后,伸手想要去抓易初晚的手,却是因为距离的缘故多次失败。
“碧海阁的宝贝?我不稀罕,尚幽蓝,我对你的容忍是有限的……”
易初晚再一次的开口了,他的语气冷漠到了极点,只差没有将这个屋子都变成冰窖。
“初晚,你什么意思?”
恐慌再次蒙上心头,尚幽蓝胆怯的看着易初晚,她从未在易初晚的脸上看到如此表情。
她很无助,也有些绝望,如果此刻易初晚不帮她,那么她这辈子都只能是与万毒归宗擦肩而过。“什么意思?尚幽蓝,在你对云菲用噬魂针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在明里暗里的告诉你,我不爱你,只是将你看做是亲人,我心知你怨毒,怕你伤了云菲,所以才会忍痛去
伤害云菲和你回来……可是结果你还是对云菲下了杀手,还是无药可解的噬魂针……”易初晚的话,一字一句的钻进了尚幽蓝的耳朵里,刺痛了她的耳膜,也刺痛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