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御风千里奔袭,邱月华这才回过神来,娇羞打了娄牧之一下,才对邱尚羽道:“嗯,羽儿你和你姑父在聊什么呢?”
邱尚羽收敛起脸上笑意,说道:“方才姑父在讲当年的奇遇,他还说这辈子和姑母相遇要比学得那绝顶武功幸运得多,侄儿尚还年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还请姑母指教。”
邱月华见他一本正经得取笑他们俩人,又不好意思辩解,便只轻捶了娄牧之一下,道:“你倒是什么都说,我才懒得和你们多话,耀儿呢,我去看看他。”
娄牧之道:“耀儿应该是在在沐阁老那里,他说要看看天兵阁的暗器来着。”
邱月华点点头,便径直走了出去。
等她走后,娄牧之又道:“早几日我就收到你姑母的飞鸽传书,说羽儿你已经接任了天兵阁阁主之位,还是地乾位的高手。我本来还以为在墓门外的那位龙少侠是你,不过他一身刚猛武功,又没有天兵阁暗器轻功傍身,便以为他是来这里找麻烦的,所以才会出手这么重。不过你和他既然是好朋友,想必武功和他相仿。怎么样,敢不敢和姑父过两招?”
邱尚羽是连连摆手,道:“姑父您可不能这样,我只不过打趣你和姑母一下,你就想假借考教我武功之名来教训我。”
娄牧之听他这话是哈哈大笑,良久才道:“哈哈哈,羽儿没想到你想得这么多。放心吧,我是真的想要指点你一二,不是你想的那种心胸狭窄之人。”
邱尚羽刚才是见过眼前这娄牧之以一敌四的狠辣的,一个天乾位带着三个地坤位对付他是半分办法都没有,反而是娄牧之游刃有余得多,见他开口要试试自己的武功,邱尚羽还真不敢一口答应。
又对他笑笑,道:“姑父你可是在天乾位中都算得上是高手了,又何必和我一个小辈比试武功,不如你把表弟叫来,我问题。”
邱尚羽心中知道,那日出来崇元真人、龙御风和龙菀是真心想帮之外,汪士星是碍于天兵阁和汉阳镖局的盟约,瀚云府众人则是看天完宝藏的面子,而花公叶婆因自己上次去了燕王府营救他们的缘故。
所以要是他再准备突袭东陵宫的话,那么这次恐怕出手的除了天兵阁的人之外,也就只有他们三人还愿意出手相助了。
娄牧之低头想了想,道:“的确如此,所有人都不想和东陵宫和朝廷为敌。即便是我,但也不应该将七绝宫撤在其中,只能以天兵阁女婿的身份出手。”
说到此处,二人都叹了一口气,沉默了好一会儿,娄牧之又突然道:“对了,咱们可以这样。”
邱尚羽一听他还有办法,便急忙问道:“什么办法,咱们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出爷爷他们,还能顺利脱险的?”
娄牧之道:“要救岳父他们,那么咱们完可以假借他人之手。”
邱尚羽疑惑道:“他练练就好。”
娄牧之笑着摇了摇头,道:“耀儿虽说是随了你姑母,武学天赋比我当年要高了不少,但毕竟只有十六岁,我也还没将摘星神功传给他,只有七绝宫基础武功傍身,现在不过星乾位功力,不可能是你这表哥的对手。”
邱尚羽听到娄耀十六岁年纪就又星乾位功力不禁感到自己的学武的天赋实在是低,要知道邱尚羽还是在修习了涅盘功的情况下才达到星乾位的,要比上娄耀可是整整晚了三年。
不过他也分不清娄牧之说这话是真的这么感觉,还是在炫耀,只笑道:“呵呵,表弟他年纪还小,又未习得摘星神功,功力尚弱也在情理之中。我正好想教他几招天兵阁的暗器手法,我去找找他。”
说完,抬脚就要往外走,可娄牧之又岂能轻易放过他,一个跃步就拦住他,说道:“羽儿,不是姑父说你,纵然你是我的小辈,但也是天兵阁的阁主。就江湖地位来说,是不会比我低的,你要是再避而不战,可就是不给我这姑父面子了。”
邱尚羽见他话都说道这份儿上了,也不好意思再推脱,叹了一口气,道:“那好吧,还请姑父手下留情。”
听他说这话,娄牧之才咧嘴笑道:“那是当然的了,我要是把你打坏了,你姑母也不可能放过我。这样吧,你在武功方面有什么弱处,我尽力指点就是。”
邱尚羽突然想到这些日子里在修习的无定剑决,便道:“这些日子里我都在修习剑招,但天兵阁却是以暗器见长的,在兵刃上的招式便弱得多了,不知姑父在剑法上的造诣如何?”
娄牧之听了这话是大笑不止,好一会儿才道:“羽儿,你知道你姑父我在江湖上的外号是什么么?”
邱尚羽虽然和娄牧之是亲戚,但这些年来两家鲜少往来,就算邱月华他也了解甚少,更别说是无血缘关系的娄牧之了。
他便诚实道:“侄儿我鲜少行走江湖,还真没听说过姑父您的名号。”
娄牧之点点头,道:“那好,你便听好了。你姑父我年轻时在江湖上号称劈空剑侠,原因便是我将七绝宫七种绝学之一的劈空剑法练的炉火纯青,纵使实在七绝宫也能排的上前三。当年也正是靠手中一柄赤锋剑在江湖上留下一个个传奇故事。”
说到此处,娄牧之叹了一口气,才接道:“不过赤锋剑当年被仇家击断了,这些年来用的其他宝剑,总是觉得不趁手,不过没事,指点你几招还是没问题的。”
邱尚羽笑道:“嗨,我还以为姑父这口气是担心自己剑法退步了呢,原来只是找不到趁手的兵刃而已。您也不想想看,这里是哪里,天兵阁别的不敢说,要将这里的剑都试一遍,恐怕就是八条胳膊也得要一个月。这样吧,我去库房中找几把来让您挑选。”
娄牧之也笑道:“不用这么麻烦,随便找一把剑就行了,咱们不过是比试剑招而已。”
邱尚羽点点头,便去了常德分舵的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