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气息,立刻藏起来。
……脚步声和气息来了。
脉拍更是快速。
来访的对手,确实和自己应该打倒的‘敌人’相似。
───脚步声靠近过来。
还有数步。
一。
二。
三。
四............!
这样子往敌人跑去。
敌人突然转向袭者。
虽然像是要往后逃,却比我的动作还要快好几倍。
没有踌躇,小刀往敌人的喉咙挥去......
““!?””
.........小刀的轨迹千钧一发地偏了。
小刀切到宫情的头发。
我们大大吐气后,同时指着对方。
“哥哥,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宫情,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算了,多少知道我们是因为相同的目的,为了要做同样的事情来到这里。
“…………………”
宫情像是要说什么地看着我。
……大概是对我抱着宫心生气吧,但是现在不能害怕那件事情。
“宫情。你在这时间做什么?”
“当然的阿。身为宫家的当主,就是在寻找宫斗(浅上)。”
“……………”
宫情立刻回答。
“───宫情。说有说过浅上的事情交给我吧。不管多少当然,你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你也不是同意了吗。”
“虽然是这样,但是我心意变了。
哥哥好像在忙什么,所以相对的只有我来做而已。”
宫情的视线移开。
“……宫情。我不问你在生气什么,但是那和浅上的问题是不同的吧?
那是浅上和我问题。无法让宫情卷入───这种死斗的事情。”
“我呆了。还说那样悠哉的话阿,哥哥太天真了喔。
听好了吗?这样子哥哥的身体也会衰弱的。
……所以我不做些事情让哥哥的身体恢复不行。就算叫我不要做我也不会听的。”
……宫情直直地看着我。
不知道撤退似的,认真看着我。
“……宫情说的话是对的喔。担心我的心情我很高兴。
但是,那很痛苦吧。浅上是你的……”
“哥哥。对我而言叫做哥哥的只有哥哥而已。……的确那是很痛苦的任务,但是不处理不行吧?
我从懂事开始,就接受担任宫家当主的任务。所以,我对这件事情已经有所觉悟了。”
“比起这件事情!哥哥,这样的身体你在做什么。哥哥才是,如果被浅上攻击的话怎么办!?”
“呃.........”
宫情非常生气地走向我,然后手指着我的喉咙。
因为太有魄力了,连想都没想地就退了数步。
“你看,连骂我的气势都输给我。听好了吗?哥哥只是普通人,是敌不过浅上那样的怪物。
我今夜送你回去,明天开始请自爱。”
宫情抓着我的手腕走出去。
“等───等一下宫情,等一下啦……!”
“吵死了,深夜还这样吵的话警察不是会来的吗……!”
“.........恩...”
气势又输了所以沉默下去。
……没办法。
身体还不是完美状态,现在和宫情说的会去宅子吧......
“那么哥哥,请乖乖地待在房间里面。今天我也回去了。”
宫情不高兴的转身。
───洒过来。
没有理由。
看着宫情,唐突地不安起来。
“……宫情。”
“恩?什么事,哥哥?”
“……我可以相信吧。”
……?
要相信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却说了那句话。
宫情呆然、“是的,绝对没有哥哥需要烦心的事情,请好好休息。”
一点阴影都没有的笑容。
“…………………”
宫情的身影已远。
我的房间是在二楼的西侧。宫情的房间是在东边。
在相同的房子底下,远一点也会让我不安吗。
最后,心中的不安还是没有消失,不知道在不安什么,打开自己房间的门。
??
────听到风吹过芦苇的声音。
遥远的月亮。
夜深,数目的阴影覆盖世界。
地面上的尖凸,令人联想起钜子。
没有人影。
芦苇的声音,从树丛间传来。
黑暗的野原。
本能地引起乡愁。小时候一直在那个森林跑来跑去。
出去外面一定是半夜的时候。
双亲和他们的兄妹不想被人看到,很少在白天出去。
所以,那天也一样。
一个人来到庭院,在黑暗的森林中,和没看过的人遭遇。
黑暗野原,在那天更加一层暗色。
不是寻常的暗色。
像是没点的灯光。
鲜血的绒毯,类似蛇苺的果实。
更热来。
一吸进空气,肺就像着火一样。
这里像夏天一样热。
因为这样吧。
今夜像冻结一样,只听到芦苇的声音。
铺满蛇苺果实的野原。
里面只有一片赤红。
没看过的外人站在野原。
那家伙只有一个眼睛。
眼睛泛起红色的光。
像是空洞的虚幻瞳孔,周围是异质的存在色。
因为是独眼的缘故,所以增加那异质颜色吗。
和那眼睛比起来,野原上的鲜血像是令人舒坦的山风。
比红还要红的绯红。
七夜里称做红赤朱。
一句话来说的话,是指先祖归还的混血。
小我的理性被大我的理性吞噬而变成疯狂的人。
赤红凶眼,就是被凭依的证据。
那家伙的背后像是海市蜃楼一样冒烟着。
那家伙疯狂地笑。
应该没有快乐的事情吧。
芦苇的声音,遮住他的身影。
那家伙像是被树丛吃掉消失。
……遥远地传来呼叫的声音。
一个人独处很可怕,不得不往更里面的森林。
树林的对面,传来像是祭典的骚乱声音。
七夜浅上,往森林里面走去。
通过野原时,想起刚刚的赤红。
好可怜。
那家伙背后被摇晃的海市蜃楼凭依,有一天累了,也会变成那样吧。
那家伙好像很强,同时也非常危险。
那样无法活的长久,我做出结论,往森林里面走去。
窗外洒进的阳光唤醒了我。
“.........阿...”
睡的时候又发烧了吗,睡衣又湿了。
……不过那还真是奇怪的梦阿。
像是以前没有声音的喜剧……虽然不是很清楚,不过带着帽子的人遭到残酷的命运,好像是那样感觉的梦。
“……这样说的话,在启家时候好像没有做过梦。”
从小梦这种东西就好我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