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淹摆了摆手摇头一脸唏嘘道:“好事?坏事?谁又说得清呢?你还年轻,你不懂!”
而后恢复了些神采,转头对王安石道:“我已破格为你录了官身,登基大典之后,你直接前往吏部报到吧!正好右侍郎有空缺,你应能胜任!”
王安石面露欣喜,对着范仲淹郑重行了一礼,
“晚生多谢范公提携!只是晚生尚且年轻,只怕不能服众啊!”
“无需谢我!”范仲淹微微轻叹一声,眼神似有些迷离。
而后自嘲笑道:“服众?呵呵,这也是青云山那位的意思。”
王安石疑惑地看着范仲淹手中的书信,皱眉沉思不解,他不记得信中何处提及让范公给自己安排官职啊?
“呵呵,你还是太年轻了!”
范仲淹笑呵呵地捋了捋胡须,而后将书信交还给了王安石,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便转身大步走进大庆殿之中了。
从始至终,范仲淹没有提及学子撞门之事。
皇宫后宫,张道所在的偏殿之中。
张道靠在一张躺椅上,李师师与柳如是一左一右地为他捏着肩膀。
张道手中拿着无情给的锦盒,微微闭上眼睛,心神沉入脑海。
“系统,给我鉴别一下这是什么灵珠!”
“叮!检测到此间世界本源灵珠,木灵珠,若集齐五行灵珠,可奖励宿主超额积分,以及前往其他世界一次!宿主也可直接兑换积分!”
我去!又是积分到手!!!
不过此刻的张道可没心思拿灵珠换取积分,上一次自皇宫中得到的徒灵珠还在系统空间搁着呢!
本来还以为需要自己花费大量时间才能得到余下的灵珠,可没想到,这才过了几日?
另一枚灵珠便自动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照此下去,恐怕自己便能很快得到其余灵珠,从而获取此间世界本源了吧?
一念至此,张道只觉自己精神格外的好!
再加上今日三美,不,四美送上门来,还有福金登基,算得上是三四五六,六喜临门了!
张道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锦盒收起,而后看向无情。
他略微有些疑惑,如此被宋皇历任国君视为保命符一般的东西。
无情一个江湖女子,是如何得到的?
若是能从她口中得知此物来历,说不得还有可能得到其他的灵珠。
却见穆桂英此刻则是围着无情的轮椅,好奇地打量了起来。
回头对着张道疑惑问道:“庄主,按师师妹妹与如是妹妹所说的,你说,他们把这位无情妹妹也抓来做什么啊?”
张道面色一怔,还能干嘛,自然是和你一样,送给本庄主喽?
不过想到五行灵珠,张道笑着说道:
“人间一切看似缥缈无踪,却终不过是天命使然罢了!无情多被病痛困扰,如今遇得本庄主,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穆桂英微微点头,确实如此。
一个如此花季美貌女子,若是只能瘫坐在轮椅之上,该是何等凄苦。
而李师师与柳如是听到张道的话,再看向张道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崇拜和爱慕。
“那她怎么还没醒来啊?”穆桂英不解问道。
张道微微抬手,李师师与柳如是停止了按捏。
张道直接扶着躺椅扶手站起身来,走到无情身前,
对穆桂英道:“按说也差不多了,难道是因为本庄主还没出手?待我看看再说!”
说着,张道单掌一竖,掌心灵气涌动,而后弯下腰掌心抵在无情丹田处。
“啊!”穆桂英见此顿时羞红了脸,双手捂着脸,却是一双眼睛顺着指缝不住往张道手上看去。
而李师师与柳如是却只是脸颊微微泛红,并未有过多反应。
张道眉头微微皱起,灵气顺着无情丹田游走。
却在往她腿上去的经脉中,明显感觉到了一股专属于修真者的真气存在。
正因如此,截断了无情腿上的经脉神经,致使她无法站立行走。
张道心下一沉,这天下竟然还有修真者!
这是张道的第一反应,顿时让他感觉到了不小的紧迫感。
看来的加快自己心中的计划,以及众位夫人的修行速度了!
难怪自己的造化丹这么久了还没有作用,看来无情身上的秘密也是挺多的啊!
不过既然到了他的手中,那自然不会错过!
究竟是谁?竟如此残忍,用真气截断了无情十几年瘫在轮椅之上!
这个问题,他一定要弄清楚!
于是张道心神一动,庞大的灵力化为娟娟暖流,不断自无情丹田处向下冲击着其腿下的经脉。
而那道截断无情腿部经脉,使得她十几年无法行走站立的真气。
刹那间便是如同山沟里的迷雾见了太阳一般,瞬间被蒸发不见。
紧跟着,无情微微蹙起眉头,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痛苦神色。
知这是除去其体内真气后的反应,张道不敢大意。
急忙引导其丹田内造化丹的药力进入其双腿。
造化丹的药力颇为温和,无情只是口中微微发出几声低吟。
就在此时,殿门外忽然进来一个古灵精怪的少女,正是黄蓉。
见到这一幕,顿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道:“好哇!我说你怪不得扔下我们姐妹,一个人跑了!原来是到这里来了,温香软玉在怀啊!”
李师师忙上前为张道解释:“夫人,庄主是在给无情姐姐治病呢!您误会了!”
“我会误会?”黄蓉指着自己嗤笑一声,不过对于‘夫人’称呼并未反对。
眼睛一转,对李师师道:“我说这位姑娘,你可别也是被那坏庄主哥哥骗到手的吧?”
李师师闻言羞涩地抬眼看了张道一眼,这才对着黄蓉摇头正色道:
“夫人误会了,是,是我愿随侍在庄主左右,庄主可怜我才答允了的,我就是庄主的一个侍女,您不要误会!”
黄蓉张了张嘴,一见李师师这含羞带喜的模样,心中顿时无语。
得,又一个姐妹入坑了。
而后,黄蓉看向一旁的柳如是,有些不可思议道:“那这位姑娘你呢?你如此我见犹怜,总不会也是如此吧?”
张道暗自翻了个白眼,稳住心神,一脸无语问道:“蓉儿,你不在福宁殿里,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