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使者还欲开口的时候,容希脚下顿了下,头也不回的说了句:“你们先回吧,镇国将军,我自会派人送回北原国的。”
没想到自己如此诚恳的过来投降,只想要赎回镇国将军,中齐国的国师竟然连这点面子都不给。
使者眉头一皱,强忍着愤怒,抱拳道:“国师大人,在下此次前来,最重要的目的除了递交降书之外,就是想要带回我们的镇国将军,若国师大人此刻不让在下把人带走的话,我这么回去怕是不好交代呀!万一你们……”
闻言,容希停下了脚步。
尚未开口,就听他身旁的单清冷哼道:“哼!你的意思是在说我们中齐国言而无信喽?”
被单清这么一嚷,其他人也纷纷围了上来,并且纷纷议论起来。
他们是来递降书的,竟然还敢这么说中齐国?难道就不怕他们一剑宰了他?
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然引发了众人的不满,使者缩着脑袋往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的张望着。
然而,容希并未生气。
幽幽的转过身来,看了使者一眼,便淡声道:“使者尽管放心,我容希自来不会言而无信,北原国若是不放心的话,大可派人在这里等着……”
“你们镇国将军身上受了伤,我不是不想放,只是想让他多点时间养伤,路上也不会再出什么不必要的意外,使者说是不是呢?”
不知为何,这话容希说的随意,可使者却感觉脊背一凉。
吞了吞口水,便连连点头道:“是是!国师大人考虑的周到,是我们考虑欠妥了。”
虽说如此,但容希还是很快便将镇国将军给北原国送了回去。
毕竟,他们还要尽快班师回朝,皇上容声的蛊毒怕是再也不能耽搁了。
早在北原国送来降书之前,容希便命人开始收拾随时班师回朝。
这时候也不过是随便的整理一下。
陆夭夭自然也想跟着一起,正在收拾东西就听到身后传来两人的声音。
这才恍然想起,谷逸飞虽然被容希要求一同进京,可陆永胜和水若君两个却还没有定下。
刚一转身,就发现两人鬼鬼祟祟的。
轻挑了下眉,陆夭夭问道:“爹娘怎么来了?你们也跟着一起进京吗?”
水若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那个,夭夭啊~你之前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说过的话?陆夭夭眉头一拧:“什么话?”
见陆夭夭果然不记得,水若君轻推了陆永胜一把,似是打算让他问。
但陆永胜拧着脑袋望向别处,一副尴尬的样子,就是不愿张嘴。
无奈之下,水若君只能亲自开口:“夭夭啊,你之前不是说等国师醒来就告诉我们你们的故事吗?现在是不是可以说了呢?”
若不是因为心里一直惦记着他们俩的事情,水若君早就带着陆永胜跑了,还会在战场之上等到现在?
听说是这件事,陆夭夭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倒还真没想到陆永胜和水若君竟然还在惦记着这件事,她以为他们早就忘了。
“咳咳~”轻咳两声,陆夭夭示意让两人坐下。
水若君兴奋的拉着陆永胜坐了下来,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望着陆夭夭,就等待着她接下来的故事一般。
不过,容希醒来之后,陆夭夭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如今打算班师回朝,她的心情自然放松了许多,便将自己和容希两人相识相知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听完两人的故事后,水若君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见陆夭夭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便皱眉道:“就这样?没了?”
“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我就跟着他来了番外,他赶我走,我一气之下就擅入敌营,杀了他们几人后被抓了起来,容希为了救我,只身一人前往,最后受了伤中了毒,你们就来了……”陆夭夭耸了耸肩。
“可是……”水若君撇了撇嘴道,“既然他能掐会算,怎么会算不出你有危险呢?这样的人难道不是什么坏事都遇不上吗?打仗也绝对稳赢啊……”
就知道他们和以前的自己一样无知。
翻了个白眼后,陆夭夭才解释道:“正所谓卜不自卜,明白什么意思吗?就是卜卦之人不能给自己算命,算出来的也很难说准不准。”
说着,陆夭夭停顿了下,微叹了口气,不解道:“不过,他好像跟我说过,我的他也算不出来,只要是跟我有关的事情,他最多也就是算个大概,不能算得准确。”
“你的也不能算?为什么呀?”水若君更加好奇。
这点陆夭夭大概是能够猜到的,毕竟自己是个外来的魂魄,但她却不能跟其他人说。
看着陆夭夭摇了摇头,水若君抿着唇思考了片刻。
突然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拳头一敲,高兴道:“被夭夭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想让那国师给我算上一卦呢,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不料,话音刚落,容希就挑起帘子走了进来。
这一幕,忽然有些尴尬。
但是容希似乎并未听到水若君的话,而是望着陆夭夭笑道:“夭夭可准备好了?我们明日便要出发了。临行之前你要不要再去看看依依,下次再见可就不知道是何时了。”
被他这么一说,陆夭夭才想起自己有段时间没见到唐依依了。
正打算应下,却被水若君拉了下。
瞧着她那焦急的模样,陆夭夭无奈的叹了口气。
转身便扯了下容希的衣角,嘟囔了句:“你……现在有没有时间?”
“怎么了?”容希并未回答,而是反问了句。
回头看了水若君一眼,只能硬着头皮道:“我娘想让你给她算上一卦,不知道你……”
“算上一卦?想算什么?”容希脸上虽然恢复了淡漠,语气也并没有不耐。
欣喜之下,水若君推开陆夭夭,亲自上前道:“我想算一卦,随便什么都行!”
其实她不过是听陆夭夭说容希算得特别准,就想试一试罢了,她向来过得潇洒,心里也没有什么大多的**,并没有什么是要算得。
容希自然也能看得出这点,抿唇笑了笑,便对水若君做了个请的姿势:“那就请陆夫人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写下,我待会自会帮你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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