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鸷的眸光暗了暗,便就听从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握住了她的手。
声音低哑且性.感:“哦?让朕看看。”
桑芜顺从地拿下了手,没想那么多,就只是想让他看个清楚。
南宫鸷轻捏她的下巴,微抬。
“果然,红了。”
四目相对间,无声的情愫滋生。
桑芜神上:怎么这气氛变得有些暧昧了呢?
南宫鸷忽地低头。
带着丝丝冰凉凉的气息落在了她唇瓣上,轻轻辗转。
动作轻柔,不孟浪。
这是一个不沾半点情.欲的吻,却也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桑芜甚至忘记了还要屏蔽掉某只镜子。
还是黑镜子自己见苗头不对,及时钻进了小黑屋。
黑镜子:我可太识趣了。
……
咳咳,这又是睡眠不足的一夜。
不过第二日,依旧要照原计划回宫。
告别了爹娘以及这美丽的宜州,桑芜神上便又要投身黄金牢笼的怀抱中了。
想想就让人觉得心塞塞。
出宫的路途她是睡过去的,回宫的路途也同样是如此。
都怪暴君先生,害得她没能看到途中的风景。
桑芜睡了一路,却在要进宫之前醒了。
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躺在了某人的怀里。
“醒了?皇后睡得可还好?”
桑芜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就轻轻地“嗯”了一声。
南宫鸷忽地伸手薅了一把她散乱的头发。
她这才发现,出门时被扉若盘好的发髻早已经散开了。
看这样子,怕不是某人的杰作?
她的头发又黑又亮,光滑如绸缎,摸起来那手感都不用说了。
所以这人趁着她睡着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
“芜儿这么看着我作甚?”
南宫鸷低着头,瞳眸里倒映的是她的样子。
桑芜深深地望进他眼底:“我看陛下好看。”
“呵,有多好看?”
“比天上的明月繁星还要好看。”
“芜儿怕是用这张抹了蜜的嘴哄过许多人吧?”
桑芜:是啊,好多好多人呢……
“陛下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嘛?”
“蛔虫是何物?”
“……这个不重要了。”
黑镜子:咦~腻歪死了!
……
桑芜也是回了宫之后,才发现那个快穿女主不见了的。
黑镜子将查到的结果以画面形式放给了桑芜看。
看完了之后,桑芜不由“啧啧”两声。
黑镜子则感叹道:“唉!这也太惨了!本来看暴君先生在主人您面前如此清新脱俗的样子,我还以为他改性了。没想到……”原来是隐藏得好。
不过为什么这家伙偏生在主人面前能够伪装啊?
“风湫妹妹真可怜。镜镜,你说她还活着吗?”桑芜捂着嘴,疯狂地摇头晃脑。
得了,神上又开始演起来了。
黑镜子:戏精!
“主人放心,风湫已经换了个马甲准备重新来过了。”
“哦?她还能换马重来噢!那本尊是不是也可……”
“主人,按理来说,您要是巧取豪夺的话那可以试试,不过我先提醒一下,这样容易沾染上因果。”
“那风湫为什么可以?”
“她……是女主。”
桑芜神上:“……嘤,本尊明明是最强气运者,居然还没有天命主角光环。本尊太难了(*?????)”
黑镜子:我可一点儿没看出来您的难啊!明明就玩得比谁都嗨!
算了,亲主人,不能揭穿!
桑芜并没有细问风湫换马到了谁的身上。
不过在不久的将来,她便就见到了换马之后的风湫。
……
“师姐,你回来了,那东西呢?”听说桑芜回宫了,仟羲立马就闻风而来。
桑芜倚在美人榻上,慵懒又随性:“你不关心关心你师姐我?居然只是为了灵芝?唉~师弟大了,不中留啊~”
仟羲立马道:“师姐我错了,我最关心师姐你了。”
光说几句话好话还不够便就凑过来给她捶腿儿按摩。
“行了,东西在那边的桌子上。东西给你了,人你可一定给我治好了。”
“知道了师姐,谢谢师姐,师姐再见!”
仟羲拿了盒子就溜了。
背景那叫一个潇洒啊!
桑芜“嗤”了一声。
也不知道这样子的医痴是怎么喜欢上女主的。
若要是说起她这个便宜师弟,那还真的是有很多话可以说。
说起来,仟羲还是她捡来给师父当徒弟的呢。
也是在初遇师父算天的那间寺庙里。
她在从公孙府赶去寺庙借住的路上,随手救了个满脸血的小孩儿。
可惜自己的医术半吊子,便就请了算天来治。
小孩儿被治好后,非要拜算天为师学习高超医术。
于是乎,他就成了她的师弟。
说起来,比起师父算天,还是她这个师姐带他的时候比较多。
……
南宫鸷忽然进宫来,神神秘秘地说:“芜儿,你不要成天里待在寝殿,朕带你去个地方。”
桑芜:“???”什么?本尊怎么觉着你想给本尊看什么神奇大宝贝?
她就这么被他拉着手,带走了皇家马场。
“参加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南宫鸷道:“将那一匹白玉良驹牵来。”
桑芜默了默:“陛下,你这是想带臣妾策马奔腾嘛?”
很快,管马太监牵来了一匹皮毛油亮光滑,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的高大白马过来了。
“芜儿,这匹马是朕特地为你挑选的,喜欢吗?”
桑芜盯着这马兄弟看了有一会儿问:“我能摸摸它吗?”
“当然。”
桑芜便伸手感受了一把飘柔的皮毛质感:“果然是一匹好马。”
“光摸可感受不出来,芜儿,敢不敢跟朕骑马,一起去溜一圈儿?”
“嗯!”
南宫鸷先上了马,然后将桑芜拉了上去。
桑芜是坐在他怀里的。
“芜儿坐稳了。”
桑芜闻言便就往后窝在了他怀里,稍微侧了身子好能抱住他。
“驾——”
南宫鸷扬了下鞭子,白玉良驹便就扬蹄奔了出去。
耳边呼呼的风声,还有风从缝隙里穿过。
初始时速度并不快,等到后面良驹加快速度放飞自我的时候,桑芜才感觉到了露天敞篷车的不好来。
得亏她没有把脸露在前面,不然这风刀子“刮刮”的,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
一个不好,容易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