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某名动天下的宜州瘦马竟然是个女装大佬!#
#震惊!某某暴君先生为了钓鱼执法,竟然穿女装!#
#震惊!某皇后男装去泡妹结果遇到了女装的皇帝陛下!#
桑芜吓得扇子都拿不住了,不过还是强迫自己要淡定:
“好看,陛下自然……是最……好看的!”
“嗤!皇后嘴上这么说,恐怕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吧?”某女装的皇帝陛下,动作极为豪放地撸起了他那略微宽大的广袖。
桑芜:“……”!!!
这位暴君先生你好像崩人设了啊喂!
“怎么会呢?”
“皇后这话说出来恐怕自己都不敢相信吧?”说着,暴君先生叹了一口气,“皇后省亲久久不归,朕原本是想着要给皇后一个惊喜来着……”
惊喜?莫不是垂死病中惊坐起?
桑芜龟缩成一个鹌鹑,不敢言语。
“没想到皇后倒是先给朕搞了个大惊喜。”
桑芜不由被暴君先生幽怨的眼神给刺激了一把。
她心道:你分明是蓄谋已久啊!这不是设了圈套等着本尊跳吗?更气人的是,本尊竟然还真的傻夫夫地跳了进来?!!
“所以皇后是已经对朕腻了吗?”说到动情处,他还十分配合地低垂了眉眼。
看起来落寞得像个失了丈夫欢心的深闺怨妇?
深闺怨妇?她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这明明就是个妖孽才对!
还别说,这一袭红裙穿在暴君先生身上,更衬得他肌肤赛雪明艳动人了。
糟糕,桑芜神上捂脸,暴君先生在她眼里,已经彻底没了雌雄性别之分了。
犯规!她要举报他!
“皇后现在都不想看到朕这张脸了么?”
桑芜神上:嘤?你何出此言?
“陛……陛下你听我说,这都是误会!”
“什么误会?”
“我其实,其实我……是知道陛下你要来,所以才……”
“哦?你是说你来青楼画舫不是为了找乐子而是……专门来找朕的?”
桑芜:脸面不要也罢。
“嗯!”她用力地点头。
桑芜神上:看我真诚的小眼神。
南宫鸷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忽地以袖掩面。
桑芜:“嗯???”哭了?
“陛下?陛下,你不会是……陛下臣妾错了,臣妾真的错了……您别……”哭~啊~
桑芜怂怂地扔了扇子扑过去。
躲在袖子后面的南宫鸷,瓮声瓮气:“皇后保证以后不会再逛.窑.子了?”
桑芜:嗯?
“我保证!”神上竖起了三根指头,以表决心。
“也不会再骗朕了?”
“我保证!”
“那以后都听朕的?”
“我……”
“yi……”
桑芜:嗯?她听到了什么?
“我……听!”
“那好,皇后这就跟朕回宫吧!”南宫鸷嫌弃地将袖子放下了。
桑芜神上:害!这人根本就没有哭!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丢丢变化滴说!
害!本尊又被套路了!
“陛下,臣妾还想回去跟爹娘……”
“这是自然,朕正有此意。”南宫鸷边说边脱掉了身上的红色外衣,“皇后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
桑芜老老实实地摇头。
“那皇后便快些将衣服给换了吧!”南宫鸷跟说话的功夫已经将身上的女装给脱了个干净。
咳,看到了,八块!
“皇后看着朕做什么?你的衣服在那边,莫非是想让朕亲自给你换?”南宫鸷挑眉。
桑芜猛摇头:“不用了真的不用麻烦……”
她连忙绕过琴台边的侧门,进入了卧房。
床.上早就放置好了一套红色的裙装。
看来是早有准备。
桑芜神上便就将这身衣服给换上了。
不得不说,暴君先生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
这小裙子穿出去招摇撞市的,铁定能吸引一大波狂蜂浪蝶。
当然,暴君先生是肯定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桑芜神上:害!
……
两人换好了衣服,便一同回去了公孙府。
“老臣公孙瓒叩见陛下!”
桑芜就站在南宫鸷身后,看着她的老父亲率领府中众人进行跪拜大礼。
南宫鸷显得很平易近人,还亲自弯腰去扶公孙家主。
桑芜便跟着扶起了她娘。
行完了礼,便就跟着进了会客厅。
“太师不必多礼。朕此次前来是为了接皇后回宫。”
“陛下能如此待小女,老臣甚感皇恩浩荡。”
“太师客气了。”
公孙夫人悄咪咪地问:“小芜,你什么时候出府的?难道你是专门去接陛下的?可你这丫头怎么也不告诉爹娘一声?”
桑芜:“咳……那个,其实……”我自己也很懵逼啊!
……
本来是说好了要走的,最后还是莫名其妙地留了下来。
“这便是皇后出阁前的闺阁吗?”南宫鸷抬眼看向这座精致且漂亮的小阁楼。
“是啊。”
桑芜神上随口道。
其实她也不长住在这里的。
因为她要跟着算天学习谋略之术,所以夜晚经常是不在的。
而且,经常寻借口去寺庙里清修上香。
就连她爹娘都不知道她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算天的弟子。
“皇后在这样的楼阁里住着,不会感觉到无聊吗?”
桑芜:“为什么会觉得无聊?”
“皇后在闺阁里,难道不是只能习习女红、练练琴棋书画吗?”南宫鸷看着她。
桑芜便就摊手:“陛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我又不是犯人被关着不能出门。”
“哦!朕以为,皇后的才情名动天下,那必定是花费了很大一番苦功夫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也有些人是天生的才人。”
“皇后说的是自己?”
“咳,我只是有一小丢丢的天赋。当然更多的还是靠后天的努力。话说……”桑芜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得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南宫鸷:“?”
“陛下的琴艺很不错嘛!”
这不是挖苦,而是真心实意的称赞。
南宫鸷眸光深谙,却是忽地勾起了一个心悦的弧度:“皇后过奖了。”
桑芜挑眉,忽地凑过去:“陛下的琴艺是谁教授的?臣妾有点好奇了。”
南宫鸷愣了下,抬手在她的脑门上敲了个爆栗子。
“哎哟!好疼啊!”桑芜捂着额头痛呼。
“陛下,你好狠啊~”
撒娇?
南宫鸷的眸子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