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身体一僵,瞪了他一眼,这狗男人搞这么刺激的做什么;低着头,有些紧张:“不·····不行,我会紧张害怕的。”
君陌凑近了些,灼热的吻落在她的脖子,喃喃道:“娘子莫怕,有为夫呢不是,你去陪着二嫂睡;想必三两日都不回来,让为夫如何去忍呢,求娘子怜惜。”
“······”
姜宁最受不了他这样可怜巴巴的样子,身子软了下来,将头埋在他怀里;不吭声了。
君陌见状眸子划过一道亮光,知道她是同意了,将人大横抱起;桌上的纸张全部被拂了下去,发出轻微的哗啦啦声。
躺在冰凉的桌子上,姜宁羞得不行,伸手将脸捂着;感受着衣服被撩起,那双带着温热的手,在身上游走,不由得轻颤了起来。
姜宁咬着唇压抑着,下一瞬手被人按在桌子上,十指交叉握着;别开眼,不敢去看上方的人。
君陌停下动作,脸上的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下来;眼尾泛红,活脱脱一个魅惑的男妖精,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娘子,你怎么不看我。”
听着他带着哀怨的语气,姜宁有些头皮发麻,这家伙真是恶劣起来的时候,让人气得不行。
“我······我不看,不看你都够疯的了,看了你不是要更疯。”
“噗,娘子你真可爱,为夫觉得娘子这般的时候最迷人,让为夫心动不已。”
姜宁咬着唇,伸手拍打着:“好了嘛,这是白日,你能不能矜持点。”
君陌闻言眯了眯眼,将人抱了起来,环在腰间;在房间里走了起来,时不时颠两下,听着她难耐的低泣声。
“娘子,再说一遍,为夫哪里不矜持了。”
“·····别,我难受。”
“好,为夫素来听娘子的话,那就依娘子便是。”
姜宁本以为结束了,松了一口气,下一瞬等后背抵在墙上时;对于那人猩红的眸子,心里咯噔一下,还没等说些什么。
狂风暴雨袭来,完全不似之前的温柔耐心,彻底压抑不住;唇被堵上,想喊喊不出来,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什么时候昏了过去。
君陌停下来的时候,才注意到人已经昏了过去,怔愣了下;立马意识到自己是失控了,抽身离开,将人抱进汤池清理干净。
看着她疲惫的神色,附身在她嘴角亲了亲,眼神带着歉意;将人放进被子里,查看了下,微微有些红肿,上好药才松了一口气。
心里微微有些后悔,不该那么肆意,可娘子的反应也动情了不是嘛;咳咳,醒来后估计又要闹了。
姜宁一觉醒来,睁开眼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翻了个白眼;想起昏过去前混乱的画面,暗骂一声:“简直是个色胚子,居然做了一下午啊啊啊,这脸都要丢完了。”
君陌察觉到她醒了,大步走了过去,坐在床边;关心道:“娘子,感觉还好吗?”
“····不好,你能怎么滴,晚上你自己睡;我这几日都要跟二嫂睡,你若是觉得不习惯,可以去找二哥,你们一块睡去。”
“娘子,你在乱说些什么,为夫怎么能去找二哥;又不是没房间,胡思乱想。”
姜宁撑起身体,有些不高兴:“我饿了想吃东西。”
君陌急忙起身,将一旁温着的粥端来,眼神温柔看着她:“娘子来,为夫喂你。”
打量了下,心里诽谤,这人还真是两副面孔;下床是公子如玉,上床就是个疯子一般,让人招架不住。
一口接着一口吃着,挪了挪腿,酸麻无力感传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君陌有些心虚:“娘子都是为夫的错,可谁让娘子咬那么紧,为夫实在是控制不住。”
姜宁红着脸,咬牙切齿道:“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你不许说,从现在开始别说话;安静点成不。”
说完有些扭捏着:“那个,我今天下午喊得声音大不,外面有没有人听见。”
“娘子没喊,为夫堵着呢。”
说完指尖按了按有些破皮的唇,眼里闪过心疼:“都是为夫的错,这里咬破了。”
嘶,刺痛感传来,姜宁没好气道:“你是属狗的啊,动不动咬人,我身上这些痕迹;你让我怎么见人,真是要死了啊啊啊。”
君陌眨巴着眼,可怜看着她:“娘子,都是为夫的错,你还饿吗?”
姜宁摆摆手:“不饿了,现在时辰不早了,我要去找晚晚姐;你自己待着去,别去找我听见没有。”
说完掀开被子,缓了缓脚踩在地上,像是踩在云朵上一般;哼了一声,姿势有些怪异,快速换好衣服走了出去。
临走前那砰的关门声,让君陌眉头挑了挑,无奈叹了一口气;碗筷放在一边,起身拿着帕子将桌子上残留的痕迹擦拭干净。
木晚晚见她一直没来,还以为不来了,正准备关门休息了;就见一人慢悠悠走了过来。
“宁宁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稍等下啊;姐姐把那木头先赶出去,你等下再进来。”
姜宁听着里面,发出的乒乒乓乓的声音,脸上满是黑线;她好像来的不是时候,这······不让人夫妻一块睡,是有些不合适吧。
站在门外喊了声:“晚晚姐,要不我回去吧,来就是看看你住得可习惯;要是缺什么,直接跟丫鬟说,我都交代好了的。”
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被推了出来,还没等反应过来;手腕一紧,被人直接拉了进去,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木晚晚笑眯眯道:“宁宁做,你别多想,之前就跟他说过的;不要同屋,他来也是为了哄团团睡觉,不用管他。”
“·····晚晚姐,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我要不还是回去。”
“回什么回,不是说好了聊天的,你都来了;哪里有回去的道理,再说了,你这小身板回去怕是经不住折腾啊。”
姜宁默了默,看着她暧昧的眼神,小声问:“很明显吗?”
木晚晚轻笑一声,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姐姐是过来人,看一眼自然就知晓,你是瞒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