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双手一摊,有些无奈道:“所以啊,我只能发挥自己的专业知识,将那个木头人拿下;一开始心酸的事可多了,后来这人被我睡服了,才慢慢听话些。”
“真是货比货得扔,要不是姐那时候刚来单纯,高低不能这么认命;还不如直接换个男人省心,这就是个气死人的。”
姜宁看着她嘴上说着抱怨,眼睛时不时瞟去那人身上,明显是口不对心;笑了笑:“我看姐姐这心里,跟嘴上说得可是不一样,眼珠子都快粘到你家那位身上了。”
“·····宁宁别拆台,姐要脸的。”
“噗,好的晚晚姐,这次在府上多待一段时间;我们好好聊聊,有些话真的时候女人之间聊,男人懂个屁。”
木晚晚连连点头:“那可不是,我都快闷死了,也没个说话的人;你看那一个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可想而知我有多郁闷。”
“好,我们晚上一个被窝,好好说说话。”
“我看成,聊聊前世今生,不过宁宁;你说我们还会回去吗?”
姜宁眼神暗了暗,摇摇头:“不知,不过我也不想回去,那个世界是很方便;但也很孤单,在这里有我想守护的人,何必回去呢。”
“孤零零一个人,就是回去也还是一个人,没意思。”
木晚晚点头:“也是,我现在有了团团,也不想去哪里;这狗男人虽然不懂情趣,但床上活还是不错的,也没别的莺莺燕燕,凑合看吧。”
“······晚晚姐啊,这个话不能说。”
“为何不能,你家那位看起来不错啊,以我前世多年的经验;妥妥的公狗腰,宁宁有福气啊,你敢说不xing福嘛。”
姜宁到底脸皮子不够厚,脸色噌得红了,嗔了一眼;没好气道:“晚晚姐,咱能聊点纯洁的话题不,别提这个了;我腰疼。”
木晚晚眼神暧昧看了她一眼:“啧啧,你看妹子就是没经验的,这床上你要懂得自己来主导;而不是对方主导,这样你享受了,腰疼····切,那算个啥。”
“晚上你去找我,姐姐把那狗男人赶出去,咱们好好聊聊;姐姐教你怎么腰不疼,还能促进夫妻感情。”
“男人对女人的感情,多少是一见钟情,还不是睡出来的;你在这上面拿捏死死的,让他生就生,让他死就死,不是更痛快。”
姜宁呆呆看着她,脑中三观崩塌重建,再崩塌;一直反复着,幻灭,这世界太幻灭了。
几人吃完宴席,站起身准备走,君陌招呼道:“大哥二哥,二嫂,小弟已经在府上准备了客房;这次来了,就多留几日好好聚聚。”
见他们点头,君陌看了眼自家娘子,眉心跳了跳;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娘子一直跟二嫂黏糊糊的,这感觉有些不对劲。
明明第一次见面,两人怎么感觉那么熟。
“娘子,你跟二嫂之前就认识吗?”
“认识”
“不认识”
两人异口同声出两个答案,对视了一眼,眼神交流着:怎么回事,姐妹你不够默契啊,还需要多配合几次。
君陌挑挑眉,没在这个上面过多较真,只是眼神暗了下去;娘子又不乖了,回去慢慢问就是,不着急算账。
脸上带着笑意:“这样啊,那我们可以回府了。”
姜宁莫名觉得后背有些发凉,走过去推着轮椅,附下身在他耳边小声问:“夫君,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娘子多虑。”
“·····真得啊,我可是问你了,你不说的话;别事后找我麻烦。”
君陌抬头看了她一眼,眨眨眼,语气带着一丝深意道:“这是自然,若是为夫有疑问,自当亲口问娘子。”
嗯,只不过是在床上而已,娘子只有在床上才会说实话;尤其是难耐的时候,那就回去再问好了。
姜宁听他这么说,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好;她还以为这家伙又生气了,没生气就成,她的腰也能好过一点。
陌王府
君陌让人将他们带下去休息,拉着姜宁回到房内,伸手一拉;将人拉到自己怀里,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娘子,你跟二嫂认识吗?”
“这个·····”
“不要撒谎哦,娘子你说为夫就信。”
姜宁爽快道:“认识。”
“二嫂是江湖中人,娘子是丞相府的小姐,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那夫君觉得我的医术怎么来的,当然不可能在后宅之中,反正我那渣爹也不管我们;我自然能偷偷溜出去,你说是吧。”
君陌想了想,也有几分道理,只是心里隐隐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姜宁靠在他胸膛上,有些心虚。
“夫君我想跟你说件事,可以吗?”
一双大手轻柔顺着她的发丝,闻言柔声道:“娘子说。”
“晚晚姐来了,我想去跟她睡,好好聊聊可以吗?”
君陌手上动作一顿,语气凉飕飕:“娘子的意思是,让为夫独守空房,你去找二嫂子;不合适吧,还有二哥和团团在,你去找二嫂睡不成。”
姜宁坐起身,圈住他脖子,指尖划过他喉结;眼神泛着水光:“夫君,我想······”
“娘子想的为夫明白,那为夫想的,娘子可否答应。”
“什么?”
君陌指尖按在那红唇上,眼神缠绵道:“娘子······”
姜宁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想到一个画面,脸色爆红;又羞又恼:“不行,用这里不行,你要点脸成不?”
君陌愣了下神,反应过来后,闷笑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没好气道:“娘子,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不会以为为夫让你用嘴····;啧啧,原来娘子是这么想的。”
“为夫又不是个变态,哪里舍得这般欺辱你,顶多让你用小手而已;乖,这种不行,容易伤到喉咙的。”
“那你什么意思?”
君陌凑近了些,低语了几句,看她瞪大的眸子;捏着她耳朵上的软肉,揉捏了起来,声音沙哑:“娘子,考虑好了吗?在书桌上可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