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戳中了她心中最柔软的角落,鼻头一酸,嗔怪:“你这人总是犯规。”
在一起多年,他无条件宠她,为她一次又一次的破例。
许书卿伸手又将她揽了过来,微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和脖颈处。
他漆黑如墨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嗓音又低又哑:“回去吧!”
再待一秒,他会变成禽兽。
陈舒书腿好利索后,首次走了这么久的路程。
这会儿,她想犯懒了,勾住许书卿的脖颈,跳到他的后背上。
她牢牢圈住了他劲瘦有力的腰,声音软而媚:“你背我吧?”
许书卿抬手托了她一把,扯了扯唇:“犯懒了是不是。”
陈舒书不作丝毫掩饰,用鼻音“嗯”了一声。
她趴在许书卿肩膀上,凑在他耳边,用软乎乎的小气音说:“我今天走了很多路,不仅累,脚还痛。”
许书卿微眯着凤眸,拖住她的手在不可言喻的位置狠狠抓了一把:“再不老实点,我们就在野外。”
陈舒书拧了下他的耳朵,咬着腮帮子:“你敢?”
许书卿抿了抿唇角,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
两人回到休息的卧室。
许书卿骨节分明的手,在解衬衫的纽扣。
动作利索干脆。
衬衫下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腰身劲瘦。
陈舒书暗暗咽了下唾沫。
不行了,太勾人了。
要炸。
呼吸彻底乱了,心跳也失了频率。
许书卿拢住她的腰肢,精准地攫住她红艳的唇瓣。
似是察觉到她的放松,趁此机会撬开她唇齿,灵活的探了进去,肆意品尝她唇内滋味。
慢慢,一点一点的将她吞噬。
陈舒没有任何言语,只环上他后颈热烈回应。
他身形微顿,那双深邃的眸子在昏暗的房间里彻底暗下去。
扣着后脑勺再次深吻了下去。
……
陈舒书累得不行,微微地啜着气。
她现在1008个后悔,为毛答应他,她主动。
许书卿帮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喉结轻滑了下,哑着声音:“去清洗一下。”
陈舒书累得一个脚趾头,都不想动了。
她稳了稳气息,轻轻地点了下头。
得到回应后,许书卿将她整个人抱起。
陈舒书微阖着眼皮,在浴缸里泡着澡。
她轻声催促:“你出去外面了,我泡好澡自然就会出去。”
许书卿眸色暗了暗,整个人覆了过来。
气氛不对劲。
“你......你想干嘛?”陈舒书瞳孔微微一缩,嘴唇哆哆嗦嗦,欲言又止:“你做个人吧。”
她下意识的往后躲,还没缓过劲儿,又来。
许书卿微微抬起头,深邃的眸子满是欲念。
他的手落在她的唇上,轻轻地摩挲着。
“当然是继续,你让人食不知味,我忽然不想做人了。”
“我,我不想了。”陈舒书绷住了身体,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走开,还来啊?”
再来,就是第四次了。
她音调提高了几分,以为这样能让许书卿放过她。
一切白搭。
情浓时刻,谁愿意终止。
许书卿低头啃咬她的耳垂,嗓音似诱似哄:“乖点,老婆。”
话落,他抬手将旁边的红酒取过来,从她的锁骨处浇了下去。
棕色的红酒顺着身体的弧度往下滑,瞬间晕染在水面上,宛若盛开的玫瑰。
整个浴室升起了一缕缕氤氲雾气,迷滢滢一片。
“你......”陈舒书眼睫颤了颤,微微张了嘴。
浴室里的水声和男人女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一时间竟叫人听得不那么的真切。
陈舒书眼尾泛红,有些承受不住他这样的折腾。
次日。
清晨,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溜了进来。
陈舒书微微动了动睫毛,跟着又没有了动静。
须臾,她终于睁开了眼睛,半醒半睡的很是朦胧。
她看着天花板,有力无力似的抬起手,揉了揉眼睛,这一次终于完全清醒过来了。
屋内地板上散落的衣物,大小不一的玫瑰花瓣,以及从浴室里带出来的水渍,还有乱成一团的沙发。
满地狼藉,空气中充斥着甜腻的气息。
陈舒书伸手摸了一下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
她忍着酸痛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眉心,昨夜记忆在一瞬间拉扯出来。
许书卿心里积攒着郁气,对她一点也没客气,从入门处到沙发,再从沙发折腾到床上,床上辗转到浴缸。
把所有的路子都来了一遭,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至今入木三分。
陈舒书轻轻地叹了口气,找了件浴袍穿上,去洗漱。
她刚从浴室出来,便听到房门的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许书卿将手上东西放好,大步走到陈舒书身旁,凑近她耳边低喃:“老婆,你醒了,肚子饿不饿。”
陈舒书没有搭理她,继续往前走。
下一刻,许书卿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陈舒书被吓了一跳,还是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颈。
她不悦地哼哼了一句:“你又想干嘛?我没力气了......”
许书卿微勾起一边的唇看她,眼眸又深邃又认真。
他慢条斯理道:“去吃早餐,我给你带了早餐。”
陈舒书压下心中的不爽,放轻声音:“算你有良心。”
昨晚就吃了一小块蛋糕,经过超负荷的运动,早已消耗完毕,饥肠辘辘。
她三下五除二将一碗小米粥干掉,又吃了两个蔬菜包子。
许书卿凤眸眯起,笑意在脸上蔓延,目光流连在她身上。
“吃饱了。”他伸手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她的嘴角,“该是我收取回报的时候了。”
“许书--”
话还没说完,尽数被他的吻堵在了喉间。
他的吻炽热无比,像越烧越旺的火把。
他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每一分气息,用尽全力去探索她的每一个角落。
她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但想说的话到嘴边全都变成了一阵喘息。
陈舒书脸瞬间红了个透,身子也颤栗了下。
她眨了眨眼,伸手推了推他。
接下来的一切,发生得那么的顺理成章。
陈舒书自知逃不掉,那就躺平享受,妩媚的攀附着他,娇声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