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扫了大家一眼,犹如一阵寒风扫过:“谢谢大家对我老婆的喜爱,抱歉,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陈舒书嘴角缓缓挑起一个笑容:“卿卿,你这是在吃醋。”
“我都要酸死了,不喜欢你和他们合影,更不喜欢他们靠你这么近。”许书卿闷闷地说,“你不能收别人送的花,只能收我的。”
他嗓音微哑,像只受了委屈的修勾。
陈舒书搂着他的腰,轻声低语:“不收,只收我老公送的花。”
她将手机拿出来,定住角度:“来,我们拍个九宫格。”
许书卿在她按下快门时,侧身亲了亲她的脸颊,定格住了他们的美好时刻。
毕业典礼后,陈舒书直接过上了米虫的生活,每天等着许书卿回来投喂。
她在今年三月份就收到m大研究生offer,九月份开学。
又是一月飞逝。
来到了放暑假时间,许书卿回许家村待了十天,之后才回到申城。
陈舒书去机场去接他。
一进屋,陈舒书弯腰从鞋柜底下拿出拖鞋。
倏地,她感觉后背一阵酥麻,一只大手直揽后腰,不安分地揉搓着。
一阵低哑撩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想我吗?”
陈舒书面上飘上一层绯红,忸怩道:“还好。”
她换好鞋子,准备光速逃离。
许书卿一把摁住她,将她剥了个精光,把她压在鞋柜上,薄唇在她颈间啃咬,夹杂一丝的不悦。
一室旖旎,满屋春情。
一股暖暖的热气喷洒在陈舒书耳边,他声音染上情欲:“只是还好吗?”
陈舒书哼哼唧唧:“想,超级想,无敌想。”
她再不改口,怕是今晚下了床。
“你个小骗子。”许书卿将她抱到沙发上,翻身压了上去。
陈舒书瞪大眼睛:“不了吧。”
两人完成生命大和谐,还没一会儿。
又来......
到后来,陈舒书都不知道辗转了几个地方,终于回到房间。
她疲惫到了极点,眼神空洞,无声喘息。
许书卿将她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挽到耳后,随即躺下来把人面对面抱住。
她满面红晕,宛若春日里的桃花,娇艳欲滴的唇瓣上,透着晶莹的珠光。
许书卿咽了咽口水,喉结暗暗上下滚动,一个缱绻的亲吻又落了下来。
陈舒书挣脱开他的怀抱,报复性地咬了他一口。
许书卿低低地笑了声。
他家的小野猫是发威了。
陈舒书起身下床去洗澡,刚想站起来,双腿发软,直接跪坐下来。
许书卿好意问:“还好吗?”
陈舒书翻了个白眼,没有搭话。
许书卿直接把她抱在怀里,陈舒书又是蹬腿又是推他,可惜都没用,还是稳稳当当被他抱住。
“抱你洗澡。”
陈舒书沙哑的嘟囔着:“你刚也说抱我去洗澡。”
她都不敢相信他了。
刚刚说抱去洗澡,结果呢......抱去落地窗那折腾了一回。
得亏,窗户用的是单向透视玻璃。
还有.....他的劣根性一出来,完全收不住,喜欢放飞自我。
一想到刚刚的画面,陈舒书就觉得羞涩不已。
打住打住。
许书卿看着她胸前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心底泛出一丝心疼。
他清了清嗓子,嗓音低沉:“乖,真的是抱你洗澡。”
陈舒书满脸狐疑盯着他:“真的,要是再诓我,从此就失去我。”
“不敢。”
许书卿赔笑道:“岂敢骗老婆大人。”
“嗯。”
陈舒书这会双腿发酸着,得到许书卿保证后,就随他去了。
许书卿安安分分的帮她洗完澡,又将自己仔细清理了一番,便抱着陈舒书上了床。
夜很黑,月亮都悄悄躲进了云层里,将世界浸在一片无边的黑暗中。
窝在许书卿的怀里,陈舒书闻着熟悉的味道,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睡意悄然袭来。
在落地窗那,虽说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但是房内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心里总是涌上一股被人偷窥的感觉。
加上许书卿日益见长的技巧,她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愉悦感,让她挺舒服的。
想到这,陈舒书的心里有点矛盾。
许书卿在她耳旁柔声轻哄着,没多久陈舒书便进入了梦乡中。
他觉得自己是个懂得克制自己的情绪,掌控好行为的人,可自从遇到陈舒书后,这些早已荡然无存。
陈舒书就算是要了他的命,他都会心甘情愿的奉上,他真的是爱惨了她。
许书卿亲了亲她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
翌日。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屋内。
陈舒书睁开慵懒的眼睛,打了个哈欠。
她侧身瞅了眼身旁的位置。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竟然比许书卿起得早。
他是仰躺在床上的,赤着胸膛,全身上下只穿着小裤,腹处结实的六块腹肌线条分明,人鱼线顺着他腰一直延到下面,标准的公狗腰存心诱人遐想。
陈舒书先是试探性的摸了一把许书卿的腹肌,见他没有反应,随即放心地玩起他的腹肌。
她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下意识一颤。
“好玩吗?给你玩!”
他的声音沙哑而慵懒,带着慵几分性感又夹着一丝戏虐。
许书卿坐了起来,将搁在床头柜上的眼镜拿起来。
陈舒书转了转眼珠,趁他拿眼镜的间隙,准备开溜。
“跑,跑到哪里去。”
许书卿立即搂住她的腰身。
“没.....没打算跑呢?”陈舒书讪讪地笑了声,“这不,打算去衣帽间给你拿衣服呢?”
“一起。”
许书卿将她打横抱起,走进衣帽间。
陈舒书一边找衣服,一边嘀咕:“该怎么给你搭配呢?”
今晚,她要带许书卿去苏城弯一趟,只是吃个便饭,西装领带就没有必要了。
“穿这件新买的黑衬衫。”陈舒书把衬衫递给他。
随即,她又继续找衣服。
下一秒,许书卿从身后把她环住,湿热的吐息尽扑洒在她敏感的耳垂:“姐姐,给你玩。”
陈舒书拿着衣服的手一顿,只觉整个耳廓都泛出阵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