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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向晚、辰序,带着刑及臣,三个人到了后院专门开辟出来用来办公的书房。
此时书房的书桌后面的椅子已被任父占去。
任父见向晚他们进来,起身,走到宴客的那一处,坐到了主位上,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向晚他们坐。
向晚坐到了左下首第一位置上,辰序就坐在向晚的下手,而刑及臣则是坐到了左下首第三位置处。
任父蹙了蹙眉,眼中滑过不赞同的看了向晚一眼。
一个账房先生,却让他能坐着回话,成何体统?!
向晚只当没注意到任父眼中的不对劲,看向刑及臣,示意可以报账了。
“今天的账目分两类,一类账目是门口摆着的烧烤摊,那是不属于飘香酒楼经营范围内的营业,只要交在酒楼门口摆摊的摊费即可,”刑及臣拿起两全厚厚的账本,果断的放下一本最厚的,拿起那股相对来说薄些的。
任父皱眉:“那摊子……也是你经营的,为何不能算在飘香酒楼的账内?”
向晚笑笑,道:“不是,那摊子是辰序经营的。”
任父看向坐在左下首第二个位置处的辰序一眼,又看向向晚。
“所以我们向他收取了摊位费,”向晚道。
“那他用的员工是飘香酒楼的,对吧?”任父追问。
今天飘香酒楼门口的摊子生意多火爆,任父皆收入眼中,就飘香酒楼内吃过饭的客人,都各买上一大把带走可见,其盈利应该是不输酒楼内。
“对,也因此,那部分工钱,也是从烧烤摊出的,”向晚答。
这账,她分得很清楚,并不会因为飘香酒楼与烧烤摊实际上都是她的,就分得参杂不清,那不是做生意的人。
“那他们拿的奖励钱呢?!”任父发现,向晚分得很清楚,他还真不能将烧烤摊与酒楼内的生意混为一谈。
“酒楼出的,”向晚道。
“那这烧烤摊就该属酒楼的,”任父道。
“他们在门口烧烤为主,可他们也替酒楼看人跑腿,难道不该给钱?”向晚反问。
任父一咽。
“你是酒楼的东家,该不会……盯着一个烧烤摊不放吧?眼界格局不该小才是,应该是我理解错了?对吧?对了,今天这烧烤摊就是今天走个形势,明天就撤了,不会再占着酒楼门口,”向晚摊手。
她想要将事情揭过去不提,可不代表任父也愿意。
“为何?”任父无法理解。
那么赚钱的生意,为什么要撤?
“我现在是商人,可我实际上还是个百姓,我做不来直接垄断镇子上的餐饮业生意,不给人活路,想必任东家该明白,什么叫把兔子逼急了也要咬人的道理吧?何必呢?”向晚挑眉反问。
任父不以为然:“你若能把这个镇子上的吃食方面都垄断,那是你的能耐,他们因此而失业,或者活不下去,那是他们没办事。”
向晚定定的看向任父,对于任父这种要指点她怎么做的行为,很不爽!
忍了下,向晚还是呛了句:“我的事,我要如何做,由我自己说了算!”
你是飘香酒楼的大老板又如何?!
她向晚就是有这个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