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怒气冲冲,按剑立于旁边,寸步不离许士金,因此犹豫不决。
赵子龙之名,长坂坡之时如雷贯耳!
赵云,赵子龙,天下之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可是一个绝对响当当的人物。
见到了赵云侍立在旁边,他们没有人敢于和这个人为敌,因为和这个人为敌的后果十分严重,很有可能危及到他们的生命,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全,敢于进行反抗,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许士金跪拜于周瑜灵前,亲自进行祭拜,并且读祭文说道:“惜哉周瑜,不幸夭折,富有才华,才华惊天,人岂无伤,我的心实在痛苦,水饮酒一杯,以作君听。吊君幼学,武交孙策,定建霸业,割据天下。吊君壮年,威镇巴丘,讨逆无忧。吊君丰厚,佳配小乔,汉臣之婿,不愧当朝,吊君气概,谏阻纳质;始不垂翅,终能奋翼。吊君鄱阳,蒋干来说,挥洒自如,雅量高志。吊君弘才,文武筹略;火攻破敌,挽强为弱。想君当年,雄姿英发。哭君早逝,俯地流血。忠义之心,英灵之气,千古不休!”
看到了许士金哭的泪流满面,言语上无限伤感,面对于此,鲁肃还是颇有所思。
周公谨活该有此一劫,命中也许有此一难,因为他的气量是如此的狭隘!
如果他有吞天吐地之胸怀,也不会获得现在的这个下场,因此,这多少与他还有不少关系。
想当年,在周瑜决定对诸葛均进行宫刑之前,他就应该想到以后会有什么样子的下场。
许士金吊孝完毕,心中寻思着,在这江东果然不是久留之地,因为要担心被人谋杀,虽然拥有赵云在此,让敌人心存畏惧,然而,难保诸位将军强势启之杀!
鲁肃设宴席请许士金入席,席间,鲁肃问道:“如今,周瑜死亡,不知道你主刘玄德为了长治久安会有什么样子打算?”
许士金说道:“你问我有什么样子的打算,我能说我有许多打算吗?既然吴候信得过你,让你成为了大都督,我认为我们之间的深入合作有可能会有许多许多。”
听到了他的话,鲁肃突然间不明白了起来,觉得问出来这么一个答案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情。
宴席完毕,许士金告辞离开!
他正要上船,一个人从背后拍了拍许士金肩膀,此人道袍竹袍,仙风道骨,拉住了他就说道:“你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你气死了周瑜,如今又来吊唁,安的什么心思,莫非是轻视江东无人乎?”
许士金急视此人,乃襄阳城庞统,庞士元也,也就是许士金的师父。
看到了许士金的到来,这下子开心死了庞士元,庞士元说道:“徒弟别来无恙呀!”
许士金说道:“师傅,别来无恙啊,你把我推了出去,我到现在还在感觉着有心的感觉。”
庞士元笑了笑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受命于天,如果不能开创基业,与蚂蚁有什么区别,我将你推了出去,反而是做错了?”
听到了他的话,此时此刻,某人都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
他应该是明白的,他不是那个意思,而他总是曲解误会为哪个意思,他还要如何去说,他还要怎么去说。
“师傅,你明白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是非常明白才对。”
庞士元说道:“明白,我明白什么,也许是你说的道理实在是太高深了,让我到现在也明白不了。”
“你要明白作为一个军师是你自己的选择,效忠于刘备也是你的选择,只要你愿意效忠,我可以说什么,又能够说什么,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无权决定。”
短短一席话诉说的十分有道理,而且他的这些话语,让人根本没办法无视。
说的很好,很有理,也非常有条理。
许士金说道:“我料江东孙权不会重用于你,你若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不如来投刘玄德,你看如何?”
庞士元笑了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个弟子也有对我发号施令的时候,你说的确实是十分有道理,说的话,甚至是让我没有办法反驳。”
鲁肃送周瑜棺木回芜湖,孙权命厚葬之。葬完了周瑜,鲁肃去见孙权,对孙权说道:“鲁肃不才,蒙周瑜错爱,大力举荐,鲁肃十分有愧,现举荐一个人,此人富有张良,吕望之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往日周瑜多用其言,诸葛均亦对此人赞赏有加,此人才学,不在诸葛孔明之下,如今正在东吴,主公何不用之?”
孙权经历了丧失爱将之苦,心中痛苦万分,乃对鲁肃说道:“若此人真有大才,请先生请来一见。”
鲁肃大喜,去见庞士元,将举荐事情说及庞士元,庞士元说道:“恐怕吴候并非是明君之辈。”
虽然是这么说了,他也是抱着试一下态度来到了这个地方。
鲁肃邀请庞统见孙权。孙权见其人浓眉黑面短髯,形容古怪,心中不喜。
孙权问庞士元:“不知道这治国安邦之道从何为主?”
庞士元说道:“治国安邦之才,随机应变也!”
孙权说道:““公之才学,比周瑜如何?”
庞士元说道:“死则死也,何故与一死人相提并论?”
孙权平生最喜者周瑜是也,然后,他不给周瑜留什么面子,孙权心中不喜此人,对庞士元说道:“你先退下,让我考虑一下。”
庞士元长叹一声走出来了大帐。
鲁肃进入了大帐,对孙权说道:“主公,为何不用庞士元?”
孙权说道:“我现此人空有其表,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想必是滥芋充数,沽名钓鱼之辈,我不用此人。”
鲁肃说道:“连环计便是此人献计献策!”
孙权说道:“那又如何,狂士而已,我不用庞士元!”
“何况,你又如何知道他不是误打误撞而已。”
鲁肃无言,再也说不出来言语,他知道孙权的决定不容易发生更改,他也不再强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