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院也有多位学生要参与,在黎山书院外院的学生算是普通学生,但放眼整个楚国,外院学生在所有学子中也是非常优秀的存在,毫不夸张的说,只要书院学子参与科举,就没有考不上的。
在科举里,他们的对手不是其他人,而是书院的各位同窗。
同一时间,皇宫,早朝过后,安王、方鸿和卫术去了御书房。
这么大的事,在朝堂上说就是把皇家的脸,把陛下的脸摁在地上摩擦,方鸿虽然刚正不阿,但这点分寸还是有的,更何况还有安王在,在他们这几人里,没有谁比他更了解陛下,他都没在早朝的时候提,方鸿就更不会提了。
御书房内,由方鸿呈上各项证据,说明情况,在他说到卫术下江南,顺王掳走卫昭的时候,楚皇的目光明显幽深起来,安王不动声色的看在眼里。
看着书案那一桩桩一件件的罪行,楚皇怒气上来,直接摔了一个茶杯,“孽障,那个孽障现在在哪?”
安王俯首道:“皇兄昨夜受了伤,如今正在儿臣府内。”
顺王身份特殊,没有楚皇的命令,就算掌握了他的罪行,方鸿也不能直接把他怎么样,幸好有安王在,要不然这件事昨夜就得上报御前。
很快,顺王被带至御书房,对比之前的意气风发,现在的顺王形容憔悴,目光呆滞,很难让人相信一个人一夜之间变化会这么大。
踏进御书房,顺王不顾身上的伤,跪倒在地,“父皇,父皇开恩呐,儿臣知道错了,江南的事儿臣只是一时糊涂,还并未做什么,是有人想陷害儿臣,这件事绝对是有人想陷害儿臣,儿臣有证据,当初是有人将江南重臣的罪行写信告诉了儿臣,儿臣一时糊涂才会犯下大错。
儿臣是有错,但那写信之人用心何其险恶,那人包藏祸心,一开始就是冲着儿臣来的,父皇开恩呐。”
顺王匍匐在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之前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狼狈。
他虽然句句都在为自己开脱,但也提供了一项非常重要的线索。
“来人,去把这孽障说得信件拿回来。”楚皇震怒已过,现在看向顺王的目光冰冷无情,顺王要处置,但在处置之前,必须先把事情弄清楚,他决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耍弄阴诡伎俩。
信件很快取回,当初顺王心念一动,将这信件收了起来,藏在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没想到这时候真能派上用场。
顺王看着那信件被呈上,睚眦欲裂,当初要不是因为这封信,他就不会动那些心思,更不会有后来这些事,都是因为这封信,写这封信的人就是置他于死地。
“父皇,这封信是儿臣手下的谋士刘仕尧拿给儿臣的,江南的事也是他办的,现在这个人已经失踪,他跟写信人肯定是一伙儿的,为的就是陷害儿臣,请父皇明察。”
顺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想把自己从这件事中摘出来,卫术听了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