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荫不打算开大招,他也没啥大招可开。
这段时间以来他想的挺少,看的还较多。
看到的,那就得说出来。
他说:“所以这一类的公蜘狗,属于现在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这些人,倒是可以先放在一边了,因为他们骗不了人了,人自然会远离这些制杖。”
“第二类公蜘狗,隐藏的就比较深,一般都藏在着名院校里头,这些人,是做不了研究的,因为他们没那个能耐。他们只好埋首故纸堆,从几个酸文涩句中找一点慰藉,然后利用手中的权限,要求旁人尤其青年朋友相信他们的屁话。这些人挺可悲,有话不敢高声说,反说我们不准说,藏在苍蝇群里,只好在吃饭的时候,约三五个臭味相投的朋友,碰个杯,互相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相对笑一声’,然后关上包厢的门,一起破口大骂这美好的时代。这些人,凡有阳光地,必然无遁形。”关荫道,“连骂我一声也都要暗戳戳进行,他们能有什么能耐?只好伸出脖子,看什么时候我心情通达,一刀砍下去,他们自然也就脓血化为毒,泼在热沙上。”
这得点个名。
关荫就把这段时间以来曝光的列举出来。
“他们只是一小撮,还有大部分,我回头会在微博上发布他们的名字,以及他们所有的言行,网络是有记忆的,他们妄图凭借网络传功别人,那就自然会留下东西,跑不了。”关荫道,“这两类公蜘狗基本上现在可以断定,危害已经远远小于后面两种。”
网络上有人开始悄然删文。
没用。
网络是有记忆力的,说过的话想删掉有那么容易?
“第三类公蜘,这就厉害了,这种人,一般属于前朝留下来的东西,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怀念前朝时候他们的待遇,他们可以任意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凡我们有反抗处则必定扬起鞭子大喝一声,给你一口饭吃已属不易,你还想怎地?这些人,是被我们掀下来的臭虫,如蟑螂一般,当你发现一个的时候,其实已经到处都是。他们没什么本事,只会传宗接代。在生活中,我们遇到这种人的几率特别大,因为他们没有在网络上占据流量,他没那能力,所以在生活中,我们每前进一百步,则必定会有这些人跳出来,不是他们隐藏有多深,而是着实没本事,只好出来恶心人,这些人没什么可说的,他们的存在,是让我们认识到,只有我们当家做主,才能过上我们想要的好日子。”关荫对这类人不感兴趣。
牢骚太盛的人跟他们本就没多少交集。
关荫要说的重点是第四类人。在他看来这类人最是可恶。
“还有一种常见的公蜘危害最大,这些人,一般分两种类型,一种是无才情可补青天的人,他们在这个国度发挥不了太大作用,能力太有限,但又觉着自己是个人才,因此在心中默默地设定一个天国人间,也就是理想国,然后把这个理想国套在某个外国头上,他们会认为,要是在这个理想国,他们可以搬山倒海,能够挥斥方遒。为什么没有达到呢?那是因为我们这个国家给了他们太多限制,所以他们就痛斥,认为是我们阻碍了他们的前进步伐。这类人,你别看他们制杖,他们一般都掌握着小资源小渠道小人脉,随时可以对大步行走的我们扔一个铁蒺藜,扎一下我们的脚。”关荫提了几个名字,“这几个人,在这一年时间里跳的比较高,我特意考察过他们,可惜,才能是有的,但没他们吹的那么厉害,所以,我断掉了他们的翅膀,放他们逆风飞翔,现在估计也快都摔死了。”
这尼玛……
“最后一种货,这种其实人数不算太多但影响最是恶劣。”关荫道,“如果上一种还是在某个行业有一定成就,只是因为自觉地位不匹配而产生的一种虚幻感,那么这一种人就是精神崩溃的那种货色。他们在以前利用资源不对等的因素,或者自己的家庭出身,或者后来的机会,给他们快速积累一定的资源渠道,一定的知识积累准备了充分条件。他们自觉读了一本药酒巴斯,读过两篇帝国的崩溃,于是飘飘然以为自己是个智者。不错,在他们睁眼的刹那,的确有那么一瞬间的虚像,但他们半瓶子醋看不透实质啊,于是以为自己看到的表象就是真相,这些年,随着我们的发展,他们一直拒绝前进,总是留在原来的段位,可这些人忘了,我们的发展和教育已经促使一批有知识有文化有眼光有理想有信念的青年产生,我们的眼光和胸怀,素质和水平远远超过了他们,可他们还想用原来的想法禁锢住我们,妄图使我们相信他们说的才是真相。这些人,总体来说是被时代抛弃的可怜虫,但他们因为先发制人,占据一定的资源,所以现在显得声音大了一些,这就是我们现在常见的公蜘。”关荫一拍手结束总结。
孙爽急忙问:“那怎么解决这些问题?”
“不是正在解决吗?”关荫道,“实际上,这几天曝光出来的各种现象,本身就是这种公蜘状况的直接反应。这些人,跟我们印象中的传统公蜘略有不同,他们公蜘的一方面,最多表现在精蝇上。比如神童吧,他们的现象背后的本质是什么呢?我认为就是想他们的地位永固,把他们现有的地位用可笑的方式传承下去,世世代代都站在至少目前的水平上。”
那……
“但我们和贼鹰不同的一点就是,他们的人至今还不明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什么意思,我们不一样,我们自古以来就有这种精神,何况如今还有五卷天书传世,我们这段时间的征讨就是这种体现。”关荫道,“所以,我们有自己的方式解决这些问题。”
“这么说,现在可以肯定你也是有偶像的,对吗?”董素问有点吃惊。
这是一个耻于谈偶像,尤其以次为偶像的时代啊!
“当然,对于他,我从未怀疑,对于他传给我们的东西,我从未质疑,”关荫坚决地道,“我不是什么在传弟子,我只是一个还算认真学这些知识的人,这是我认定了再不改变的老师!”
网络瞬间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