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玉壶酒的名头响彻全城!
凡是来过同福酒楼的,逢人便会讲,“没饮过玉壶酒,就是喝遍天下也是枉然!”
简直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前来喝酒的人那是络绎不绝,同福酒楼门口终日排着长队。
生意自然也好了起来。
赵卓看势头这么猛,趁热打铁,又定了三条规矩。
第一,玉壶酒只在同福酒楼专卖,不外销,并且每人每次限量一碗,多了没有。
第二,每天在固定的时辰会有歌舞表演,节假日时间延长。
第三,在酒楼开办了会员的活动,一次充值五百两、一千两、五千两和一万两白银,分被得到青铜、白银、黄金、钻石四个等级的会员资格,等级越高,享受待遇和福利也就越好。
赵卓给这种方式命名为“饥渴营销”!
这么做是有一定考量的。
首先,玉壶酒专卖可以带来稳定持续的客源,只要有玉壶酒,那酒楼就不愁没生意!
其次,不能让这些人一次喝个痛快,而是把他们的酒瘾勾出来,让他们心里抓肝挠肺,痒痒的不行,始终惦记着玉壶酒。
最后嘛,也是现实的因素,玉壶酒的生产耗时耗力,一时间很难扩大生产,如果敞开了卖,只怕连一天都不够卖的,还是似水长流的好。
这自然引起酒鬼们的一片哀嚎,这么好的酒一杯根本不解馋!
以至于有些酒瘾大的人,天天来到酒楼只为喝上个一杯酒,然后舒舒服服的回家。
相应的,办会员的人也越来越多。
京城本就是官宦富绅聚集之地,根本不缺有钱人。
赵卓也专挑有钱人堆面前吹耳旁风,说花钱买体验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更何况,吃饭喝酒办事掏出同福酒楼的会员卡,掏出的是脸面,别人立马会高看一眼。
这叫尊贵身份的象征!
……
凭借这几条办法,赵卓不仅把之前的投资都收了回来,账上一下子还多出二十万两的现银,可谓是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然而,对面的元亨酒楼可就惨咯,生意那叫一落千丈,那么大的一家酒楼,每天进出的不到三五个人,连本钱二十分之一都回不来。
掌柜伙计们那是整日的唉声叹气,愁眉不展,王算盘那更是心情不佳,原来他见谁都是笑呵呵的,现在是动不动地发脾气。
此刻,赵卓正站在门口,望着对面的元亨酒楼,一想到王算盘正急的直跺脚,便忍不住想笑。
他忽然记起来什么,便急忙上楼。
“到月茹姑娘学琴的时间了!”
这几天,月茹天天一有空便会找赵卓弹琴,赵卓听后会随意的点评一番,有时候月茹还会教他弹琴。
这些指法,诸如轻拢慢捻抹复挑什么的,繁琐至极,但月茹手把手的向他演示,赵卓学的有滋有味,别提有多开心了。
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增进了许多,月茹也不再冷若冰霜,而是时不时地微笑。
……
此时,秦诗诗和小翠正坐着马车向同福酒楼。
上次和赵卓见面,秦诗诗因为前太子妃的身份,受到别人的戏辱,看热闹的人又跟着瞎起哄,她不免埋怨起赵卓,说了些重话。
一回去,秦诗诗想到赵卓三番两次为她出头,便有些后悔,但大姑娘家又抹不开面子亲自来找他道歉,一拖再拖,便到了现在。
这几天,同福酒楼酿的酒享誉全城,他父亲也素爱美酒,所以她特意支开家丁,亲自跑到酒楼来买酒,借着这个由头,好和赵卓缓和下关系。
一路上,想到马上要和赵卓见面,秦诗诗便忐忑不安,坐卧不宁。
她问小翠:“你说赵公子会不会还在生我气啊!”
小翠无奈道:“小姐,你都问多少遍了,不会的,赵公子这人没心没肺的很!”
“哦?”
“那他会不会刚好不在或有事在忙?”
秦诗诗紧蹙眉头,仍不放心道。
“放心吧,他这人向来清闲快活,店里就是忙成一锅粥,他也只会在那悠闲的扇扇子。”
“而且小姐,我都派家丁在酒楼门口转悠几天了,他这段时间就没出来过,酒楼的楼上时不时的会有琴声传出来,说不定他在弹琴。”
小翠伺候秦诗诗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她这么手足无措,不免感叹女人动情了果然麻烦!
马车在酒楼停下。
秦诗诗和小翠刚下马车,虎子便迎了出来。
“原来是是秦小姐,有失远迎。”
“我是来买酒的,前几日家父尝了你们酒楼的酒那是赞不绝口,这几天家父要过生日,想特意买上几坛子,不知能否通融下!”
虎子应道:“没问题,我立马叫人备上一车,送到你的府上,下回啊,不用麻烦秦姑娘亲自跑来,叫伙计知会一声就好了。”
他知道赵卓喜欢秦诗诗,自然有什么要求他都会照做。
“好的,好的。”秦诗诗呆呆地站在原地。
虎子看她没有要走的意思,问道:“秦姑娘是有什么别的事吗?”
“没有没有。”秦诗诗连忙摇了摇头。
小翠看她这样着急地不行,替她说道:“你们家公子呢?”
“我家公子呀,他在楼上呐!”
话刚说来,虎子就意识到不对。
公子在和月茹学琴,这要是让秦姑娘撞上了,这不坏菜了嘛!
他还在想着,小翠已抓着秦诗诗的手,朝楼上走去。
虎子吓得,连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