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霄惊讶于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顾小暖，还来不及收回他厌恶的神色。
顾小暖也看到了楚云霄眼底对她的排斥，她，是不是真的来的不是时候？
顾小暖犹豫不决的瞬间，一双手狠狠推了她一把，把她推进了办公室。
“我想楚老师几分钟的时间还是有的吧？我和暖暖不会耽误老师你太久的。”
黎鹿总是在关键时刻起到不该有的，推波助澜的作用。
比如此刻……
顾小暖的心都要碎成渣子了。
“黎鹿！”
顾小暖咬牙切齿，真的，没见过黎鹿像今天一样痛快。
说推就把她推进来了，摆明了不给她反悔的机会。让他死也死在这啊。
顾小暖看着楚云霄，楚云霄则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和黎鹿。
从他两个学生进门开始。楚云霄便察觉到她们有话要说。
“楚教授，谭橙橙不是转学了吗，她刚才来找你是？”
顾小暖欲言又止，她总不能开门见山的问楚云霄，是不是要和谭橙橙一起助纣为虐吧？
该死的，关键时刻顾小暖却觉得她嘴笨极了。
若非因为她嘴笨，也不会这样。
顾小暖真挚的目光中透着些许担忧，看到顾小暖，楚云霄因为谭橙橙坏掉的心情顿时大好。
“她来问我一个问题，问完就走了。我想你们几个应该看到她离开了。”
楚云霄渐渐明白，顾小暖和黎鹿应该是看到谭橙橙从他的办公室出去，所以才担忧，来找他问个清楚。
“问题？楚老师，该不会现在谭橙橙还以为你能做她的专属家庭教师，和我们一争高下吧！”
谭橙橙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情，因为谭橙橙她够蠢啊！
谭橙橙足够愚蠢，所以她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也不足为奇。
黎鹿的问题让楚云霄笑容一僵。
“是个……无伤大雅又无聊的问题，不提也罢。”
楚云霄怎么可能当着黎鹿的面提起谭橙橙问他的问题？而且，顾小暖是否愿意听这些，他也不确定。
必须小心翼翼，不然，他和顾小暖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感情，或许也会因为他的冲动表白毁于一旦。
楚云霄可以确定，他对顾小暖不单单是老师对学生的欣赏，更多的是他对顾小暖这个人的欣赏。
顾小暖嫁给司御琛，本不是他应该继续想嗯女人了。
只不过楚云霄这个人的性格便是如此，哪怕他喜欢上了有夫之妇，这也不会是阻拦他感情的原因。
“老师，你和谭橙橙还是有秘密啊。”
黎鹿笑着调侃楚云霄，她这么笨都能看出来，更何况顾小暖？
顾小暖不能随便怀疑楚云霄和谭橙橙有关系，然而，事关重大。
“楚教授，你知道吧，朱亚文已经自杀了。就在他治疗的医院，那天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原委，他是受人挑唆，那个是就是谭橙橙。”
顾小暖决定和楚云霄坦白，摊开说话要比藏着掖着的直接。
而且顾小暖认为楚云霄还是她最尊敬的楚教授，纵然她眼前看到的一切都和她所想象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