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么坐在椅子上。
景书尔往后靠着椅背,慵懒的闭上眼睛。
半个小时以后。
黑色迈巴赫准确无误的停在警察局门口,权寒洲从车上走下来,目光凌厉,浑身布满了生人勿近的气息。
“人在哪里?”
说出口的话犹如九天寒冰,在场的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指了一个方向:“权少,您这边请。”
权寒洲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们两个人躺在椅子上睡着了,景书尔听见动静,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她睁开眼睛,睡眼蒙松的抬起头来:“权寒洲?”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景书尔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权少,这件事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和景小姐无关,她确实没有参与进来,监控录像已经调出来了。”
“嗤!”程蓁蓁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听着他这么说,觉得十分的搞笑。
“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工作人员看了看权寒洲的脸色。
他们实在是搞不明白权少怎么会牵扯进这件事情中。
“可以,只不过以后一定要记住,不能打架,有什么事情及时的和老师说。”
警察局门口。
沈衡匆匆忙忙的刚过来,大口喘气:蓁蓁,你没事吧?”
天知道他收到消息的时候有多么的害怕她受伤。
“滚!”程蓁蓁没有好脸色给他,冷若冰霜。
国开和一中的人都出来了,他们当着警察的面,不服气的给对方到了一个歉。
“刘宇,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还揍你!”林宥狠狠地说着。
“这话我也同样送给你!”
两个人之间火光四射,大有在干一仗的意思。
“怎么着,准备刚出来就进去?”
景书尔走过去,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角。
“书姐?”刘宇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景书尔,不敢置信的喊了她一声。
“你怎么会在这里?”
刘宇还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里见到景书尔。
“刚刚你们打架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所以就跟着一起进来了。”
她云淡风轻的说着。
刘宇直接被震住了:“卧槽!”
景书尔一出场直接把国开的人给震慑住了。
“书姐,我……”
“有时间再这里说大话,不如大学的时候在见真章。”
“好,既然书姐都这么说了,我也无话可说,林宥,你听好了,老子的目标是国大,等上了大学以后,咱们在好好的比试比试。”
“巧了,我的目标也是国大。”
刘宇带着人走了。
林宥看着顾港感谢他。
“不用,是书姐让我过来的。”
顾港挥挥手,看着景书尔的方向。
林宥看着她:“书姐,这一次非常的感谢。”
然后低头小声说:“书姐,以后咱们就是好朋友了,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行。”
景书尔看了他一眼:“好好学习才是最重要的,以后有这种事情直接找顾港。”
顾港十分无辜的说:”书姐,打架这种事情为什么就必须要找我啊,难道我就不需要好好学习了吗?“
顾港开玩笑的说,景书尔看了他一眼,顾港立刻缴械投降。
“得得得,我知道了。”
权寒洲看着她处理完了事情,把它送回宿舍。
“书书,以后打架的事情交给我,不许自己动手。”
车上,权寒洲一字一字非常认真的说着。
景书尔一晚上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小学生打架也要告诉你吗?”
“只要是你的事情,不管是幼儿园还是小学,都可以交给我。”如果你愿意的话。
他默默地在心里补充了这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给你发消息你没回,我担心你,所以就问了问你同桌。”
“原来是曼妮出卖了我啊!”
景书尔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停车。”
权寒洲冷声吩咐司机停车,他打开车门,走到奶茶店,排队买奶茶。
景书尔按下车窗,外面的冷风吹了进来,带着丝丝的凉意。
权寒洲这是在给她排队买奶茶嘛?
奶茶店外排着五六个人的队伍。
她看着男人格格不入的站在那里,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笑的有多开心。
她直接下车,靠在车身,右腿微微弯曲,眼睛弯成月牙般。
他买完奶茶,就看见她这副样子盯着自己。
“怎么下来了?”他试探性的握了一下她的手。
很凉!
他眉头不经意的蹙在了一起。
“书书,今晚和我回景苑吧,我有些东西给你。”
景书尔吸了一口奶茶,打量着他:“什么东西竟然需要你亲自给我?”
“药。”
权寒洲也不瞒着她。
“药?”
“你身体发凉,我从朋友那里拿了一些药,可以治疗你的这种症状。”
景书尔闻言笑了笑。
“没事,这不是什么大事。”
“不行,只要是事关你的,对我来说都是大事!”
景书尔实在是没有扭过他,跟着来了景苑。
也可以说,她是给了这杯奶茶一个面子。
景苑。
景书尔看着他拿在手里的药,差点没拿稳手中的奶茶:“权少,你说这些药是你从朋友那里拿的?”
“嗯。”
景书尔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嗯个屁!这特么的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我还能不认识我自己研究的药了?!”
虽然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面上却不透漏分毫。
“谢谢。”
他朋友?
权寒洲还认识国际医学联合部的人?
她怎么不知道,上辈子也没有听他说过啊!
景书尔深深的吸了一口奶茶,压下心中的疑问。
卧室。
她看着如此熟悉的风格,心里面惊讶不已,这不是按照她上辈子的喜好来装饰的吗?
权寒洲从她身后走进来:“这个房间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你看看有没有哪里不喜欢的,我让人改一下。”
“没有。”
权寒洲离开以后,她心中的那一抹疑惑越来越大。
这个男人做的事情和上辈子差太多了。
景书尔躺在床上,一个人小声的呢喃:“权寒洲,你特么的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