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申便是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对方,当然不会是董事长的名片,江申还是有好张几名片的,毕竟做这一行,单单是一张名片那是不行的。
妻子是很郑重其事地收了起来,很明显,她是把一切都放在心上的,相信不用多久之后,她就会给江申来电话把一切都说清楚了。
江申和凌傲雪可不会就去这一家就罢了,他们是要走多两家,从而是发现最新的情况,这不,他们是一路而行的,又到了第二家的。
这一家子,说来也怪,当江申等是表示出了,有可能是灵异事件的时候,他们居然是相信了。不过想想也是,只要是经历过的人,不用浪费口舌,他们就能很好地配合了。
只见到这一位老人却是在不断地念着经,随之长叹一声,说:“造孽啊!造孽!唉!不过应该不会的!”
江申一听便问了:“哦!是什么事情?你能和我说说看吗?要是能说出来,可说不有利于我们了!要知道这样的事已经是发生了第三起了!不知是不是有第四起,第五起呢!”
老人想了想,便说:“唉!以前我们是一心只想要个男孩的!可是我的媳妇连怀两胎都是女人!为此,我和丈夫便是非逼着她堕胎不可!毕竟按独生子女,不能是生太多啊!唉!当初我们夫妻俩也是经历过的……”
往事不堪回首啊!所以老人就不多说什么了,她便说:“没办法啊!为了儿子,为了能传宗接代!又是迫于形势!哪像现在啊,要是现在形势大变的话,又岂会有以前的错事?”
江申当然知道了,他明白了,堕胎,流产啊!而老人所说的正是江申心中所想的,只听他说道:“堕胎乃大恶啊!我最后之所以是吃斋念佛不为什么,就是想要赎罪啊!唉!我有罪啊!”
江申叹气了,还能说什么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说出来又能如何啊?还不如不说的。不过就是给了一有用的消息!堕胎!是的!堕胎!
婴灵作怪的事并不出奇!只是在看遇没有遇上那一种十分强大,十分可怕的婴灵了!要是遇上那一种十分强大和可怕的婴灵的话,那是会给人很大的灾难的。
这一家也是问不出什么了,也算有收获了,当然江申还是留下了证据,他也离开了,到了另一家的时候,江申同样是会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的。
只是当江申和凌傲雪刚刚回去还没有多久,他们去拜访的第一家的妻子是打电话过来了。
她支支吾吾地说:“我,我确实是有些事要和你说!只是我觉得我,我就想哭……”
江申似乎是能料到什么了,便问:“是不是你以前也堕胎过啊?”
江申的话像是在妻子的头上轰了一惊雷,她叹了口气,说:“你可不要告诉我的丈夫啊!是的!那时我的不懂事,和男人没有做好措施,我曾经是打过三个小孩!唉!正是因为流产过多了,子宫已经是割薄了,要是再不生,就不能生了。所以我明明是不满意现在的丈夫,可我也不得不嫁给他了!只是我不想让丈夫知道,要是他知道的话,我往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说到这里,妻子是显得很无奈,很不甘的,同时她也害怕的!因为她知道自己是几手货了,要是让丈夫知道,可真是不得了啊!
或许妻子也不想再提,她便是话锋一转,随之问:“你说我儿子的死是不是与此有关啊?”
三家中有两家有共同的经历!还差另外支支吾吾的另一家了!要是三家都一样的话,那么……
江申在想着,他是不知该怎么回答对方。对方是哭诉着:“你知道吗?我是第一次流产的时候,我就经常是梦见我的孩子,她来问我,‘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啊!你可知道在流产的时候,我被捏碎了!我好痛苦!好痛啊!全身都在痛!随之就感觉到我没有了身体!我的身体没了。’当家婆刚才说她见到有小女孩来找妈妈了,我就像是见到曾经流产过的那个小女孩……呜呜……那是我亲骨肉!”
江申叹气了,他也不知怎么说,他看着凌傲雪,凌傲雪也是不知怎么说。
不过对方继续说了:“唉!我都是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只知道是一味地玩耍,却不顾忌后果!现在追悔莫及了!正如别人所说的,当时快乐的时候又怎么想到如今啊?当初有多少的快乐,现在就得有多少的痛苦!真的好后悔啊!”
江申是把电话给挂断之后,他的心情是久久地难以平静,他看着凌傲雪,凌傲雪同样是苦涩地一笑,凌傲雪也不知道是说什么好了。
大家都是相对地在摇头,说来也是对方想开了,最后的一家也是打电话过来了,并且是告诉给江申他们也是有着堕胎的事发生呢!
由此是明了,三家都是有堕胎的事发生啊!共通点都来了!而且都是约模地有鬼气!
是婴灵在作怪了!而且有可能这婴灵的力量是十分大的!事情远比想像之中还要糟糕得多呢!
所以要引出婴灵才能是把一切终结,不然的话,婴灵还会再找第四个,第五个!只是要如何引出婴灵呢?找到堕胎的人是重点!
只是时代变了,堕胎的人太多了,不像以前是十分稀少,就算是人家堕胎,他们又怎么会告诉你呢?这可是个人隐私啊!此事并不光彩嘛!当然那种引以为荣的脑残除外。
有一个问题来了,那么这个婴灵是不是第一家,那个因为年少之时过于风水的女子打胎所形成的呢?这确实是一个问题,是不是,大家都没有一个准的。
凌傲雪也知道这一件事要要江申帮,那是难做的,毕竟掌握的线索还是太少太少了!
江申便说:“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找到那个在暗中作怪的。不找到凶手,我誓不罢休!”
凌傲雪便是点头了,她要是连江申都不相信的话,还能相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