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的共同条件就是死的都是男孩,而且死法都是一样的!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共通点!
死亡日期都是不固定的,不过死亡时间都是晚上!是的!晚上!
至于更多的共通点嘛,那就是得去走访死者的家属了,只有走访死者的家属,兴许就能查找出蛛丝马迹来。
凌傲雪是来到了死亡男孩的家中,她并且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大家就是坐在一起了。
先前都已经是问过了,有没有奇怪的事情,现在也不便再问了。
不过就是江申刚进来的时候,他忽然间感到有一股很是微弱的气息,真是很微弱的。这是阴气!是鬼气!可知这户人家曾经就被盯过了。
老太太一听说又是来调查关于她孙子死亡的事情,她便是大步地出来了,她也是想旁听,想想也是啊!生育一个男孩不容易啊!而且一个才三岁的孩子自杀?说出来怎么都不能让人相信的,都觉得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只是老太太的眼睛却是一直在盯着江申的,一直盯着不放的,似乎她能从江申那里看出些什么来似的。江申直视着老太太,他也能看出一些什么来了,只是他默不作声的。
而男人却是十分火暴脾气地,他大叫着:“我们交钱纳税养你们有什么用,你们一点也没有能让我们放心的!还公仆了!哼!这一点小事也办不好!”
江申一看这个男人就知道是火暴脾气的人了,为什么?这是江申从面相中看出来的。
因为这个男人眉尾高高向上扬起,且扬起弧度特别大者,属于自我个性十分突出,太过于自我的人,情绪上把握不住,经常忽视别人的感受,容易得罪人。
并且鼻梁骨太高了,但有没有肉相配,骨头外露得特别明显,且鼻相的中间位置突出了一小节,脾气、个性都非常的不好。这样面相特征的人性格非常的怪异,总是莫名其妙的发脾气、莫名其妙的暴躁起来,他们在生活中不怎么好相处,非常记仇、非常小气。
印堂狭窄面相的人,是一个度量很小、小肚鸡肠的人,狭隘的心胸很容易导致他们心中郁闷、不能够释放,长久下去就会压抑着自己的心灵,慢慢变成一个脾气暴躁的人。
还有他的嘴唇也是很薄,综合起来就可以看出了,他的脾气真的很不好!
江申知道了这个男人的性格特点,他并不出声,不过见到男人骂个不停,要是再任由他的臭嘴下去可不行!
江申便是放出了小鬼,原本他就是捉有一些小鬼的,这些小鬼一出,总能是让人服气。
这不,适才还在骂骂咧咧的,在这一刻,他变得是十分老实了。毕竟见鬼了,你不相信?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
倒是那女人却是双眼一亮的,看着江申的表情是变得很不一般了,她的嘴张了张,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的。而这一切都是落在了江申的眼里,江申心知肚明的。
这不,再问也问不出来了,不过江申向凌傲雪示意,让凌傲雪和他先离开这里吧。
凌傲雪和江申刚刚要走的时候,老太太便是说:“我要说一句话!那就是我好像看见过一个小女孩,她跑了过来,她说她想找妈妈!我当时就奇了,我们家的门可是关得严严实实的,她怎么进来的啊?还找妈妈?难道是有人来作客,我便问她,‘小妹妹啊,你要找妈妈?你妈妈是谁啊?你怎么在我们家啊?’好像那小女孩像是鬼一样!”
男人却是怒了,说:“妈,你怎么净整这些啊?这些事怎么可能有?”老太太是一撑拐杖说:“让我说完!我还有多少时间可以说的?必须让我把话说完!”
似此,不再有一个人是有异议了,就专待老太太是把话说完的。
老太太继续说了:“你们说奇不奇怪?那个小女孩居然说,她妈妈就在这里!她要找妈妈!她要回家!我也诧异的,可是我刚想和那小女孩是好好地说道说道,可她一闪就不见了踪影!像是会隐身的一样!其实我都看见过这个小女孩出现在我们家两次了!”
是啊!要是只见过一次还说得过去,可是见过两次了,那情况就大大地不同了。
老太太又继续说:“对了!好像小女孩是长得有些像媳妇的!我当时还以为是她的娘家的人呢!不然怎么会长得有些像?”
妻子一听,浑身直颤抖的,她是在极力地掩盖着些什么的,她显得是有些惊惶失措。
江申看着老人家,他知道老人家是快不行了,顶多是有两三个月的阳寿了,所以她就能见到别人所不能见到的东西了。
而且要回家,“回家”二字是在刺激着江申的!是啊!长久已来都是听到鬼怪在说“回家”,在鬼雾中也是有人大呼着回家!在路上不断招手的老奶奶也是叫着回家!似乎回家二字已经成了所有灵异事件,怪事的关键了!只要是能破解这二字就能解决一切似的。
只是男人太暴躁了,你一说他妈妈快不行了,他就会误会你这是在咒他妈妈呢,那样一来是要惹事情的。所以江申就是不说了,生死有命啊!生死簿都记着的,改变不了啊。又何必说出来徒增人烦恼呢?
江申长叹一口气,他这是有意要说出来的,这是说给那妻子听。“看来还是没有说真话啊!好吧!又不是我,最终是什么结果,那我也不能左右得了的!”江申一说完便是和凌傲雪走了,江申这是以退为进,想要从女人的嘴里套出重要的线索。
妻子一听,她可是不能自安的,她便是快速地追了出来,她一定是想找江申好好地说道说道呢!“慢走!两位慢走!”妻子是叫着的。
江申和凌傲雪就是等她,便是停下了脚步,妻子过来,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却又开不了口。江申明白了,一定是难以启齿的事情,逼得太急,对方可就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