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儿,我们不吵架了,好好谈谈好吗?”慕容潇看到她眼神中的怒火,心有不忍,声音缓和下来说道。
“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你不要妄想用我来逼迫任何人,他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一击,他一定会找到我,带我离开这里。”若兮侧过脸说道。
“你对他就那么自信吗?”
“是....”
“兮儿,你明明先喜欢的我,为何你最后选择了他?”慕容潇见她说起慕容楚时眼神中柔和,而看着自己却是厌恶,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原因。
“因为你自私,你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你自己,当初你通过沈若姬接近我,不也是因为我的父亲是大将军,母亲是江南首富的女儿,你不过是为了权势而已。”
“不..不是这样的,我是真的喜欢你!”
\\\"呵呵,这话当初你应该也对着沈若姬说过吧,还有翠红,王嫣然,最后呢,她们一个个都死了,你可曾为他们落过一滴泪,沈若姬为了你和整个将军府都断了联系,最后一尸两命,死得时候连你最后一面也没见着,翠红呢,她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亲生骨肉,最后还不是一尸两命,慕容潇,你的爱可真廉价。”若兮眼底尽是冷漠。
“可我对你不一样,我.....”
“慕容潇你闭嘴吧,你不配!你最擅长的便是玩弄女人的感情,女人对你而言不过是你通往权利的踏脚石,一旦失去利用价值你便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在你眼中,我和她们都一样。”若兮一口气将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心里舒坦多了。
“你骗我,你不过是想要我放了你,你做梦!你这辈子都别想从这里出去,慕容楚永远也别想找到你,你是我的,谁也别想将你从我身边带走,他若是敢来,我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慕容潇咬牙切齿地说道。
慕容潇看着若兮,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是这么不堪,就算当年她刺伤了自己,也没有今日这些话这么伤人。
他承认自己刚开始接触她的时候确实是为了利用,但当她转身投入到慕容楚的怀抱,他才知道自己心中早已有了她,若不是因为赐婚,他正妃的位置会永远为她留着。
慕容潇心中怒气难平,他强忍着冲动,憋着一口气离开了若兮的卧房。
他走后,若兮仿佛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整个人软软的坐在软榻上。
慕容楚吐血了,如今战事胶着,他却离开了战场,还伤了身子。
听慕容潇的口气,这场战争是他蓄意挑起的,他将自己囚禁在这深山之中,听月儿前几日的描述,这山中怕是有不少兵马,若他们里应外合,西凉城危矣。
月儿进来的时候,见她神色恍惚,有些不忍心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月儿,你在这府中可有听下人说起过外面的事情?比如北境和西凉的战事?”若兮问道。
“这宅院里的人都是当兵的,就我一个女子,主子不准在府里议论外面的事情。”月儿摇了摇头。
“不过姑娘,公子今日跟我说我父亲病重,明日可以放我出去与家人团聚两日,若姑娘想知道外面的消息,我出去了一定给你打听清楚。”月儿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
若兮闻言心情大好,她走到梳妆台前,拿出一块玉佩,这是他贴身戴着的玉佩,她将那玉佩放到月儿手上:“我身上没有银两,这是我的玉佩,你卖了它能抵些银子,带你父亲去西凉城看病,说不定会有好转。”
“这....不可,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的。”月儿推辞。
“我如今困在这里,这些东西对我而言毫无用处,再说了这玉佩对我而言不过寻常之物,若你能你父亲将病治好,便也是它的价值了。”若兮说着将那玉佩放到她手里。
月儿闻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谢谢姑娘!”
如兮赶忙下床将她扶了起来:“快起来!”
月儿眼里含着泪,哽咽道:“您对我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
“你不用报答我,你只要将这玉佩送到灵云当铺去当了,得了银子给你父亲治病,帮我打探下三殿下是否在城中即可,危险的事情我不会让你去做的。”
月儿含泪点头:“我一定不会辜负姑娘的信任的。”
他父亲病得重,但是因为家中没有银子,只能一直拖着,她如今遇到这么好的主子,自然是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