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突破了这一步之后我便提议让他去家中提亲,我自知身份卑微,不求正妻,只要能陪伴在他身侧便已足矣。
我满怀期待的看着他,他也很认真的看着我。
“轻岚,现在还不行。我未有任何功绩怎可先有家事?便是我父亲也是不会同意的。”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落寞,眼中的暗淡不用认真看都知道,但是啊……
“不过你放心,过几天我爹就会正式交给我一笔生意,等我顺利的完成了我就与他说我们的事。”
“那你岂不是要离开好一段时间?我不想你走。”
我委屈可怜的看着他,身子也软软的倒在他身上,但是此刻这一切都没有用,他只是轻柔的握住我的手。
“好轻岚,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要相信我们俩之间的感情才是。”
“我自然是相信的,刚才是我言语不当了,但那都是因为我喜欢你在乎你。”
他抚上我的肩头,大拇指的指腹轻轻的一遍又一遍的从肩头摩挲到锁骨,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一丝得意,虽然我并不知道他到底在得意些什么。
“我都懂,我与你的心意是一样的。”
是的,我当时想,只要你的心意与我一般无二那我便不会惶恐失措,你大概不知道你无意之中把我从沼泽里拉了上来吧,但是啊……
我请求你,恳求你,乞求你,不要松开你的双手让我重新坠落,因为那样我会真的,真的彻底被沼泽吞噬,从此再也见不到一丝的光亮。
那样的我会做出什么事那就连我也是不知道的呢。
“我从未怀疑过。”我说。
我贪恋着他的温度,贪恋与他肌肤相贴的这种安心感。
有时候啊,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常常只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会爱上一个人,而一旦爱上了就不会轻易改变。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才会显得那么的卑微。
最开始我看见姨娘那么卑微的去乞求父亲的爱时我很不解,为何要这般死乞白赖?直到现在,我终于懂了一些。
只是我与姨娘终究是不同的。
父亲的心中没有她,但袁鹤立的心中是有我的,所以我和姨娘不会落得同样的下场,更何况……
我可不会像她姨娘那般的懦弱,如果……
还是最好不要有这个如果吧。
“轻岚,你放心,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定不会相负。”
尽管知道男人说的话根本就不可信,这样的话很小的时候我听父亲说过,但随着时间的变化,姨娘的容颜一日日老去,府里有新的年轻貌美的姨娘进府。
面对姨娘的哀求他每次都只留下一句“晚些时候会来看你的。”但根本就不是真的,纯粹的敷衍。
我本以为自己习以为常一颗心已经冷硬如冰,但是他的每句话我都想去相信。
这次也不例外。
是不是世上真有一物降一物的说法?他呀,就是专门来降她的。
如果是他那我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