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西爵想了想,平心而论,如果自己真的有纪歌这样一个活宝弟弟,应该也会像从前疼程冀寒一样,对他很好很好了。
“陛下,您可知道,刘臻今天本来是奉了自己父亲刘太公的命令,来搞晕明仪郡主的哥哥,为他的婚事埋个引子,他花钱买通了百花楼的老鸨卿姨,机缘巧合之下又引来了纪诗读,索性就一起迷晕了,准备一会儿让珍珍服侍江千总,自己上身服侍,纪诗读。”
席封说完,自己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并没有席禅或刘臻那种爱好美男的癖好,但是看见纪歌这张俊逸魅惑的脸,还是心中一颤。
程西爵的手不经意间握紧,心中竟然有了一丝后怕。
若是今日他并没有来百花楼,若是刘臻没有让人通知席封,或许他会眼睁睁看见这个干净的小孩毁掉。
无意识的看向纪歌,一张平静的过分的脸,有点热的微红,却没有任何他想象中的惧色,反而因为他看过来的眼神而唇角绽开一抹微笑。
纪哲到底有多喜欢笑,他知道他自己的笑多勾人吗?对着每个人都傻笑,会有男人女人惦记啊!
程西爵不太开心了。
“臣还好没有事情啦,这不是有陛下您嘛。”纪歌总感觉自己面前的男人眼神好像有一股幽怨,她试着安慰了一下。
程西爵的心情变得好了一点。
“至于刘臻如何知道臣在百花楼,他交代,是刘太公无意间告诉他的。”
“刘彪……朕不想理他,他倒是接二连三的出来碍眼。”程西爵喃喃,准备一回宫就将人丢进牢里。
刘太公等朝中每天反对江雪暖的老臣,多是太上皇程凤玄曾经的臣子,平时倚老卖老,关键时候还陷害各路臣子,也就是程凤玄被他囚禁在皇宫内太久,非要整出些事情告诉自己这个做儿子的,他还活着。
但是,刘彪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手伸进百花楼的,这里可是他手下的情报中心。
有人知道西赵的旧日皇族来洛都,猜测是席禅,去不知道是来的人是席封。
满足这个条件的人寥寥无几,除非是程冀寒在回来的路上泄露了消息,否则,也只有他身边这几人。
他并不想那个告诉刘太公消息的人,是他心中人选的任何一个。
八年前,他亲眼注视着程凤玄在焕渊的逼迫下,写下传位诏书给自己,亲手鸩毒了太子,成了洛国的第三任皇帝,从此称孤道寡,高处不胜寒。
这皇位只是为了杀掉那些害死韵儿的人,并不是他想要的,但是既然已经成为这方土地的主宰,他就只会让洛国在他掌中绽放。
程西爵看着眼前的纪歌,感觉那些久远而肮脏的过去忽然离自己很是遥远。
他所在的有她存在的现在,就像是一方净土。
“那王朗呢?”纪歌总感觉王朗是与刘臻一伙的,她晕倒前看王朗的眼神,那种假装的惊讶,她不会看错。
“王朗提前溜掉了,但是刘臻说他和王朗一点也不熟,还很不对付。”陈彦补充道。
“臣建议将王朗也审问一番,虽然他只是逛个青楼调戏臣一番,但是臣可是一国太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国太子也来逛青楼?”程西爵想到她的所作所为,气不打一处来的反问。
“一国之君能来,一国太子就不能来吗?臣请求陛下回去之后给臣十个八个暖床的小姐姐。”纪歌淡定的回答。
“好。”程西爵咬了咬牙,从牙缝中冷冷的蹦出一个字。
纪歌感觉事情有些不妙……
席封初到洛国,对朝中的形势都不了解,唯一的熟人“修侍卫”也走了,只好按耐下来,准备继续之前和程西爵的谈话。
纪歌见状,默默地坐到之前程冀寒的位置上,拿起一旁的纸笔,沾了沾陈彦刚备好的墨,准备开始贯彻自己的侍读职位。
听了半天,她才搞懂席封的身份。
燕北郡本是西赵,被程西爵带兵征讨后成了燕北郡,席封,本是西赵的皇长子,被老弟席禅害为哑巴,别说成为太子了,连燕北郡世子的身份都被抢了,直到遇见了掌管边境军械的“修侍卫”,才治好了他的哑,将他带到洛都。
程西爵的母妃婉妃是西赵郡主,当年西赵老国君的侄女,所以席封席禅都是程西爵的表弟。
听到这里,纪歌不由感叹程西爵的强悍,征服一国,还是自己母妃的母国,这波操作给他一百零一分,多一分不怕他骄傲。
“陛下,臣手中有墨家众人最新冶炼出的军刀,极为锋利,臣已经让修侍卫看过了,只要陛下您能提供一些铁矿原料,臣等可以夜以继日,让整个洛国的军队都佩戴上这些刀剑,必将超过当世所有国家,不论是殷国还是更远的蛮戎。”
虽然当着殷国太子的面说这些有些尴尬,但是程西爵都没说什么,席封只好自然地说道。
纪歌还有一些微醺,看见程西爵朝自己投来眼神中的戏谑之意,她无所畏惧的耸耸肩,表示根本不在意殷国的死活,身体依旧发软,但是还是趴在桌子上认真的记录着手中的笔录,一笔一划,白纸黑字:
天启年五月初五,午,天气炎热。中午没有吃饭,喝了点酒,陛下与燕北郡席封达成共识,一起研创新一批军械,还拿殷国说事,臣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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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快乐宝宝们~有没有吃粽子呐,这里有纪歌小本本上的端午福利+今日问答。
问题:
王朗到底是谁派来找纪歌麻烦的呢?
A王尚书
B刘太公
C图焕渊
D自己看纪歌长得好看
E未知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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