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公里之内,皆是我舰炮的射程!”……张永宁
……
天地崩塌只是刹那间……
一名岛国士兵在闭上眼的那一刻,终于明白了看到的那个红点是什么,可没有机会了……
大口径的炮弹如暴雨一般落下,这让佐佐木,乃至整个岛国军队的上万人全都懵了,这实在是始料未及啊……
而前一刻,佐佐木还悠哉悠哉地坐在指挥车里和几个手下侃侃而谈。
“私はとっくに言っていたが、ここは半岛よりも掌握しやすい。しかし铃木のあのばかは私を信じてくれない。私たちは道で多くの人を失ったが、それは天灾で、仕方がない。
(我早就说过,这里比半岛更容易掌控。可是铃木那个笨蛋就是不相信我,虽然咱们路上损失了不少人,可那是天灾,没有办法的。)
南半岛の抵抗はここよりずっと激しいに违いない。でもどうでもいい、私たちが东平を取って、通信を构筑して、私は必ず铃木三郎のやつを笑って、ハハハ
(南半岛的抵抗肯定会比这里激烈的多。不过无所谓了,等我们攻下东平,把通讯建立起来,我一定要好好嘲笑一下铃木三郎那个家伙,哈哈哈)”
还没等他笑声落下,大地就开始了震动。整辆车都开始抖动起来。巨大的爆炸声连绵不绝,他还来不及询问发生了什么,车窗外就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
指挥车驾驶员不愧是训练有素的保镖,火光一起,就一脚油门,急打方向盘,拉着佐佐木等人,向着战场北部一个暂时没有发生爆炸的方向夺命而逃。
其实也算是制导员的失误,只顾着照射人群或者‘感染者’群密集的区域,反倒是忽略了这辆快速北逃的小车。佐佐木的指挥车一直开到了战场边缘也没有被一枚炮弹给打中。
可此刻,狼狈地从车里被司机和手下拽出来的佐佐木已经说不出话了。混乱已经无法避免了。
他呆立片刻,就想招呼身边手下去重新联系部队,可如雨的炮弹,让这些手下丧失了重新返回战场的勇气。
“これはいったいどういうことなのか、谁が教えてくれますか。(谁能告诉我,这tm到底是怎么回事?)”佐佐木一把抓起了保镖司机的领子,大声地开始咆哮。
“私たちは炮撃されました、会长、早く逃げましょう!(我们被炮击了,会长,快逃吧!)”曾经在岛国陆上自卫队任职的司机保镖倒是明白过来了,赶紧回话。
佐佐木赤红着双目,难以置信地看着这司机,声音颤抖:“炮撃?佐太郎の情报では东平には一百人ほどの防卫力しかないと言っていたが、どこにこんなにたくさんの炮があるのか。
(炮击?佐太郎的情报说东平只有一百人左右的防卫力量,哪里有这么多大口径炮?)”
“私は知らない、会长!早く行こう,これ以上歩かないと间に合わない!佐太郎はきっとどこか间违っていた!(我不知道,会长!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佐太郎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仿佛是为了证明这司机保镖的话,短短五分钟的时间,小平原上已经被炮弹彻底犁了一遍。
随着司机的话音刚落,炮击停止了,众人的耳鸣还在‘嗡嗡’响着。可紧跟着,‘呯呯呯’三声爆鸣,几枚耀眼的照明弹又升上了天空!
‘嘀嘀哒嘀,嘀嘀嘀——’随即远处又传来了既陌生又熟悉的号角声……
“缴枪不杀!”“放下武器!”“优待俘虏!”
此起彼伏地华夏语,伴随着海浪般从远处山里冲锋而下的军队海啸一般传来。
佐佐木再也不敢耽搁,大骂一句‘八嘎雅鹿!’跟着这名保镖司机又钻回了汽车,向着来路亡命逃窜去了。
这就是兵败如山倒,这些岛国的军队,刚还在热血沸腾地打着‘感染者’群。随着一阵无差别的炮击,瞬间让他们陷入了人间地狱。
血肉横飞自不必说,哪怕有些机灵的,迅速地找到了掩体,没有直接被炮击送走的幸存士兵,也多被冲击波和爆炸声震得脑袋发晕,口鼻流血。
天上耀目的照明弹,刺的这些幸存岛国士兵根本睁不开眼睛。紧跟着伴随着尖锐的冲锋号和山呼海啸的口号声的军人就扑了下来。
大多数幸存岛国士兵还没来得及从掩体里出来就被明显不是自己这边的军人收缴了武器,成了俘虏。
战场的西南边一处,不知是这里的岛国军队行动缓慢了,还是本就属于后队,刚才的炮击竟然没有对他们造成太大的影响。
他们原地驻车,并很快结成了一个防御阵势,开始有序撤退。好像不打算接应前方溃逃的自己人了。
江华已经注意到了这股部队,正带领所部迅速包抄,想截断他们的退路。又是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去了,残存的这股部队终于被江华部堵住了。
此时,杨宇达部和孙离部已经完全控制了该平原,正一边留下一个团打扫战场,另一边带着一个团火速向着江华部这边靠拢合围,准备一举吃下这股仍有战斗力的残存岛国军。
……
大不亭山的山脚,张永宁几人一边听着南边隆隆的炮声,一边生起了火准备烧水泡茶。大冷的天,泡一壶热茶驱寒是极好的。
“挺好,咱们白跑一趟也是值得庆祝的。”张永宁拎着水壶准备往火上架。
“你得了吧,是不是手痒?”张明德算是很了解张永宁的,立马就说穿了他的心思,“老魏,这家伙嘴上说的轻松。心里不知道多少猫在挠呢。
你看看他,哎哎!你那壶里没水!你这是准备烧水还是烧铁啊?”
“呃……”张永宁尴尬了,心里确实惦记着战场,“别说我啊,老张哥,难道你不想上去瞧瞧?”
“别说老张了,我都想去见识一下。”魏天熊接过了张永宁的空水壶,转身灌了一壶水递上来。
“算了吧,有江华在,战场还是让他指挥吧,我去算什么事?你去我去都不合适,到时候战士们听谁的?”
张明德点出了事情的关键,“咱们也不算白跑一趟,你看小方连长,训他的那些兵训得多带劲?”
几人朝新被任命的方路连长看去,只见他集合了队伍,正在队伍前面大声说着什么。
“你们听听,这才是军人该干的事情!回去都给我好好训练,别给军人丢脸!都是袍泽兄弟啊,你们脸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