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改不了吃屎,说的就是这些小鬼子。”……张永宁
……
到了下午时分,也许是林嫚儿这两天在家里待得有些无趣了。她主动要求带着张永宁去安全区逛逛。对此,张永宁当然不会反对,说起来,他们还没真正一起逛过街呢。
当他们骑着摩托,唱着歌儿来到了东平安全区。却明显感觉到,此时的街道上有些不一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转冷的缘故,原本还相对热闹的街道,竟然显得有些冷清。寥寥无几的行人,也都行色匆匆。
对张永宁二人来说,倒是不怎么在意。毕竟,蜜罐子似的二人,现在甜着呢。
“哥,那里那里,就是那家四海商行。当时就是他们收阿爸的渔获故意压价,是姜家的人出面摆平的呢。”
“是吗?靠,敢欺负我们家阿妹!我现在就去把它招牌给拆了!”张永宁假装就要过去。
林嫚儿知道这是在故意逗自己,也不拦着,还做出一个可爱萝莉似的鼓劲表情:“嗯嗯!加油哟!最好连那栋楼一起拆了。”
不多时,又走到一处香堂模样的古式建筑附近。这里的人倒比其他地方人多些,只见这些进出香堂的人,都是一脸虔诚的样子。
几乎每人手上都多少拿着几根求神拜佛的檀香,更有心诚的还拎着些许供奉。
要知道,食物在现在,无论如何都没到可以肆意浪费的程度。因此,这些供品的果子点心都是谁带来,拜完之后又给谁带走。
看着香堂里面祈求的人还不少,林嫚儿就没有进去。只是站在大殿的门口,面向里面拜了拜。
张永宁看着林嫚儿闭着眼睛,神色肃穆,虽然没有跪倒,但他知道阿mAY的心一定是最虔诚的。
耳侧的短发已经随着林嫚儿的每一次低头祷告而轻轻垂下,一摆一摆地就像律动的琴弦,虽然没有音效,可也让张永宁的内心好似变得平静起来。
不由地也跟着林嫚儿一起对殿内开始祈祷:“菩萨保佑,多子多福!”
离了这处香堂,林嫚儿亦步亦趋地挽着张永宁的胳膊,好奇地问着:“哥,你刚才许什么愿了?刚才我没听清。”
“不是不能说出来吗?说出来就不灵啊。”
“哪有,人家是妈祖娘娘。一般在这许愿的,都是给出海的亲人祈福。所以,在这里许过愿望之后,人们都会到海边冲着大海大声地把愿望再说一遍。这样,妈祖娘娘就可以让出海的人听到了。”
张永宁一听乐了,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说法,“那我们等会儿也去海边喊一遍啊?”
林嫚儿笑着点点头,又挎上了张永宁的胳膊。
两人如此游游荡荡,其实也没走太久,就有些无趣了。正好看到一间茶楼的门外有个卖糖水的铺子,也就走了进去,想着要上两份林嫚儿心心念了很久的烧仙草。
这处茶楼上上下下倒是不少人,看起来生意还蛮好的样子。可这糖水店里却没有客人,也不知是不是时间不对。
一个残疾的大叔独自坐在店老板的位置上,看到当先进来的张永宁立刻就不假辞色地说道:“我都说了,打死我都不会给你们半分钱的!”
“呃……”张永宁被这句话整不会了,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还好,林嫚儿很快就跟了上来,先一步跨过了大门,声音清脆:“阿伯!还做不做生意的啊?两份烧仙草。”
“哦,是客人啊。”这残疾大叔听到林嫚儿开口,才单手扶着座椅扶手站了起来,热情地说道:“有有有,稍等哈。我还以为又是那些催茶水费的烂人。”
说着就转身进了操作间,在里面忙碌了起来。
“靠!”张永宁跟着林嫚儿找到一个靠墙的位置坐下,不禁抱怨道:“阿妹啊,你说我长得不像好人吗?他怎么能把我当成收保护费的呢?”
林嫚儿听得‘哧哧’直笑,小声地说道:“哥你小点声,你也不照照镜子,都多久没刮胡子了?你这模样,还真有些吓人呢。”
两人正说话间,呼啦啦又进来几个人。
只见当先一人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开口对着其中一个穿着和服的鬼子介绍道:“小圭桑,就是这里,以后也会是咱们的产业了,只要最后这个商铺拿下来,这整栋茶楼都是我们东山会的。”
“哟西,你滴,很不错滴。嗯?”这个小鬼子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正在一旁的张永宁两人,吸引他的当然不会是张永宁这个糙汉子。
“美人よ、花嬢(美女啊,花姑娘),你滴,过去,问问,带走那个女人,多少钱?”
这几人的话说得肆无忌惮,张永宁不由地皱起了眉毛,也是看向了这几个人。
当先那人显然没有见过张永宁,现在得了新主子的吩咐,就嬉皮笑脸地走了进来,直接说道:“哎!小子。这个妞多少钱卖?我警告你啊,别想狮子大开口,我们大东会,不对,现在是东山会了。我们……”
“滚!”张永宁一听就怒了,还不等他把话说完,一耳光就扇了过去。
这下打得那人是双眼直冒金星,但挨了这一下也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捂着被扇的这半边脸就跑向了那个名叫小圭的岛国人。
“ばか野郎!(八格牙路!)”小圭和着一众手下,就要冲上来。
“操,这句我熟啊!他这是在骂人呢。”张永宁所知有限的几句岛国语里,恰好就有这么一句影视剧里常见的台词。也是站了起来,要起来和他们干仗。
却不想,在厨房忙活的残疾大叔,单手抄着一个锅铲就冲了出来,“靠北啦!在我店里骚扰我的客人?是不是想死?”
林嫚儿也站了起来,对着这些人怒目相视:“你们要怎样?我们是姜家的人!”
张永宁赶紧把林嫚儿护在身后,心里还一阵腹诽,‘这丫头,放狠话都这么软绵绵的,这人家要是怕了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