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你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哈哈,就在今天!”……《霍元甲》
……
张永宁对于打擂台,踢馆的印象只是停留在电影电视剧的时候。
真正见到有人踢馆,这还是第一次,加上自打跟着程鹏学了搏击技巧,又把自己从小一身打架的本事融会贯通之后,对这方面的兴趣也大了起来。
这回一听佐智子那个光头手下要和雅桑乃佛这个泰拳高手过招,张永宁的兴奋劲怕是一点不比要对战的两个人少。
要说这俩人都跟自己有过交手,反正他是知道,如果上擂台,这俩家伙恐怕都比自己厉害。要是在规则限制下,程鹏来了也不一定保证说稳赢。
他们一行人赶到的时候,佐智子的人已经递了拜贴。这个规矩倒还挺尊重传统的,过去的时候,一般想要上门踢馆,必是以切磋交流为目的的,这种往往就要先送拜帖,以示尊重。
拜帖一般分三个部分,抬头为对方宗门或者武馆名号,中间为对方宗师或者武师名(也就是要讨教的对象),落款就是自己这边的宗师或者武师名。
也有不按踢馆规矩来的,那种一般就是既分高下,也决生死了。正式一点的会立个生死状,不讲究的那就是直接踹门。这种往往会有很多麻烦,比如之后的寻仇报复等等。
……
这场踢馆,在东平安全区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连远在白沙尾的魏天熊也赶了过来,他比张永宁他们来得还早一些,因此汇合之后,还给张永宁介绍了刚才双方的交流。
“这个小泽,是以前岛国oNE联赛的选手,本来有希望登顶次中量级的,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宣布退出了,想来是被佐智子家族直接收为己用了。”魏天熊一边看着擂台上做着准备的二人,一边和张永宁说着。
张永宁知道这个联赛属于站立式格斗,在世界上还是挺有名的,他的兴趣还在其他方面:“魏老哥,他们就干巴巴地打啊?不赌点什么彩头吗?”
“摆茶水的时候,我还没到,不过等会正式开打前,会把彩头当众宣布的,这是规矩。像我们这样观战的都是见证人,你那天不是也写了字据吗?我还以为你知道的。”
张永宁抠了抠鼻子:“我知道个屁,我连名字都写的别人的……”
“靠!你还够鸡贼的,我说那字据上面鬼画符的签名咋好像少一个字呢?”魏天熊苦笑着摇摇头,看到擂台上已经清场,又说道:“要开始了!”
张永宁随即看向台上,只见一个和魏天熊差不多年纪的男人,长衣长裤却穿着一双拖鞋,流里流气地就走到了台中央,正是大东会的话事人——周希汝。
“靠北啦!敢到我大东会的场子来踢馆,够种!”说着双手向四周一抱拳,拿出一张字据:“各位兄弟,做个见证。这个岛国女代表山铃株式会社找我们踢馆,白纸黑字,若他们败了,将赔偿5000万东币!
若是我们败了,从此大东会听从她的号令,改名东山会!干嫩娘啦,老子要个添头,佐智子!你不是喜欢磨盘子吗?你要是输了,老子要你跪下给老子吹喇叭!对了,你要是怕寂寞,还可以喊你的瑶瑶陪你一起吹!答应,现在就开打!”
“干!”“你说什么?”……这话一出口,魏天熊和一帮小弟先不干了,纷纷站起来就开始对着台上叫骂。
“靠!这个傻子脑袋不清醒啊,是不是嗑药了?”张永宁倒是没有跟着一起起哄,看着姜瑶一脸铁青的脸,也随口说道:“姜大姐大,怎么我看着这个家伙才是反派呢?他这种人是怎么收服雅桑当小弟的?”
“哼!周希汝就是这个德行,捞偏门出身能有什么出息。”姜瑶看张永宁问自己,不屑地冷哼一声。
她此时倒是愿意有个人说说话:“他当年在暹罗资助过雅桑的师父,这个雅桑也是为了替师门报恩才答应在这边教拳的。”
正在两人说话间,潘春米站了出来,周围的人都给潘长官面子也都不做声了。
只看潘春米缓缓开口:“希汝,岛国人踢馆,我们可都是来给你助拳的。你可不要寒了人心啊!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开始吧。”
‘嘁,倚老卖老的家伙!’周希汝看到潘春米说话了,心里腹诽一句,不过嘴上还是给足了面子。
“潘长官说话,老弟我自然还是听的。好,添头就算了。现在就请出大东会双花红棍,雅桑——乃—佛——!”还拉出了个长音。
……
这种踢馆虽然也是在有护栏的擂台上,但是又不同于真正的擂台比赛。擂台比赛有回合限制,而踢馆就没有,输赢只有两个标准,认输或者倒地不起。随着周希汝的下场,好戏终于上演。
只见雅桑和小泽二人几乎同时登上了这八米擂台,稍一致意就又各自来到一处角落做起了准备。
雅桑又开始跳起了那种战舞,而小泽却是安静地盘着腿坐在地上,闭目冥想。如此又过了片刻,两人都已调整完毕。
‘咚’的一声锣响,两人迅速接近。战斗,在电光火石间就猛烈地爆发了。
没有刺拳试探,也没有直踢拉开空间。两人一上来就是拳拳到肉的对攻,只见雅桑乃佛率先发难,连续左右摆拳直奔小泽的脸颊。
而小泽也不是庸手,双臂曲起护住头部,并不时地用肘关节格挡,每格挡一下还能顺势出拳反击。
台下的众人立刻被这火爆的场面点燃,‘嗷嗷’大叫着给台上的人加油。张永宁也被二人吸引住了目光,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张永宁绝对属于内行的。
表面上看着是雅桑的攻势迅猛,可张永宁知道,这样的攻击有多耗体力。而那小泽却气息不乱,守得严丝合缝。
更让他新奇的是,这个小泽的招式根本看不出空手道的影子,倒有点像咏春的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