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与抓着荷包的手一僵,面色很是难看。
他哑声道:“抱歉,是我搞错了。”
他将荷包递还给姜落,姜落却冰冷道:“这荷包你碰过了,我便不要了,你扔了吧。”
她转头看向帝北寒,又是另一副态度,温柔而娇软:“北寒哥哥,我下次再给你绣一个新的荷包,好不好?”
“好。”帝北寒牵着姜落的手,抬步离开。
帝与难堪地将荷包扔在地上,他看着姜落远去的背影,忽然感觉心空落落的。
低头,弯腰,又将荷包捡了起来,藏在怀里。
众人休息了两个多时辰,继续进行比试。
接下来的比试是宴神国跟落雨国的比试,落雨国国力雄厚,带了足足一百个白子驯兽灵师来。
一百个白子驯兽灵师,个个高大威猛,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让人畏惧。
落雨国皇帝冰冷地睨着长满情深,问道:“你敢不敢同时跟这一百个白子驯兽灵师比试?”
长满情深不屑道:“有何不敢?”
落雨国皇帝轻摆手,一百个白子驯兽灵师便齐齐上了比试台。
他们直接上去攻击长满情深,用了一套凤舞岁寒毒法,无数的毒气在长满情深的周围散发,渐渐侵入长满情深的身体。
长满情深起了一个温和的驯兽灵罩,护住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挥手起了一个韩次飞豹棋谱,棋谱上有许多的棋子,那些棋子充满了威力。
不一会儿,棋谱慢慢地散开,黑白棋子全数从棋谱洒落,全部砸向一百个白子驯兽灵师,
黑白棋子砸落之后,变成了巨大笨重的石头,还带着无数的驯兽灵力,一百个白子驯兽灵师的面色瞬间变了,赶紧拿出驯兽灵器去抵挡和攻击那些石头。
奈何那些石头下来得太快,大半的白子驯兽灵师根本躲不开,直接被石头砸中,倒在了血泊之中。
众人看着这血腥的画面,不由心惊。
剩下的大半白子驯兽灵师慌乱地看着长满情深,僵在那里,连动都不敢动了。
长满情深的招数真的是太奇怪了,他们根本打不过他啊!
落雨国皇帝皱眉道:“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赶紧给朕上啊!”
剩余的白子驯兽灵师收到了落雨国皇帝的催促,只能举起驯兽灵器,全数攻击着长满情深。
他们的嘴里念着点血资阳秘诀,那秘诀的字句犹如一把冰冷的刀,带着无数的威力,一点一点地卷向长满情深。
长满情深念起一套墓王五星诀,他轻挥手,一道黑色的驯兽灵罩就凶猛地笼罩住那些白子驯兽灵师。
一股黑气从灵罩中散发出来,钻进白子驯兽灵师的鼻子里,他们的身子瞬间软了下去,瘫倒在地上。
落雨国皇帝失落地摇了摇头,气愤不已,一拳重重打在桌子上:“你们这么多白子驯兽灵师,竟然打不过区区一个长满情深!你们真是一群废物!”
气归气,他并没有离开座位,而是继续坐在这里看接下来的比试。
庆帝扫了一眼气急败坏的落雨国皇帝,讥讽道:“朕还以为落雨国的驯兽灵师有多么地厉害,啧,也不过如此。”
落雨国皇帝气急败坏道:“你有本事就让你的人上去跟长满情深打一架,打完之后再来嘲笑我们落雨国也不迟!”
庆帝沉声道:“行啊,那就让我天盛皇朝的人跟这长满情深比一比!啧,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国出来的卑贱东西,能打得过我天盛皇朝吗?”
他看向群臣:“你们谁上去跟长满情深比一比?”
苏明宇说道:“陛下,让臣上去跟长满情深比一比吧,臣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庆帝挥手:“那你上去吧。”
苏明宇自信满满地上台,他掏出潇洒剑,剑尖冰冷地指着长满情深:“长满情深,我劝你还是跪地求饶吧!不然我等会儿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哪来的狗?狗吠声真是难听!”长满情深冰冷道。
苏明宇的面色恼怒:“长满情深,你竟然敢骂我是狗!你这个卑贱的东西,看剑!”
他一剑刺了过去,剑气中夹带着无数的驯兽灵力,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修炼,他的驯兽灵力增强了不少。
潇洒剑还没有刺过去,剑气就划破了长满情深的衣服。
苏明宇的脸上都是自信和得意:“长满情深,你是打不过我的!”
长满情深用驯兽灵力幻化出一把虚剑,他抬起剑,冷勾嘴角,直接粗暴地用了一套腾蛇流霜仙剑法。
第一剑,砍断了苏明宇的剑。
第二剑,刺伤了苏明宇的脸。
第三剑,直接刺进了苏明的肩膀。
苏明宇痛苦地捂着伤口:“长满情深,我是绝对不会认输的!”
话落,长满情深一脚踹了过来,将他的三根肋骨踹断。
他狼狈地倒在地上,痛苦地求饶:“我输了,我认输!”
下属走了上前,将他扶下去。
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到姜落那边,他以为姜落会注意他的。
却,姜落一直在跟帝北寒腻歪,她低头把玩着帝北寒的手指,压根就没看苏明宇跟长满情深的比试。
他的心不由沉了下去,一股无尽的悲凉渐渐涌上心头。
“姜落啊姜落,你如今当真这么厌恶我吗?竟然连瞧我一眼都不瞧。”苏明宇苦涩不已。
他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对上宗仁冰冷的目光:“我让你勤加修炼,没想到,你才上台就出丑了。”
苏明宇卑微道:“宗道长,都是我的不错,我日后定当勤加修炼,为你所用。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宗仁不屑地将一杯酒泼到苏明宇的脸上,厌恶道:“不中用的东西!”
苏明宇根本不敢躲,只能硬生生地受了这杯酒,甚至酒水从他的脸上滑落,弄湿了他的衣服,他都不敢躲。
他一个劲地赔笑着:“宗道长,你教训得是,我就是个不中用的东西。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下场比试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最好是这样。”宗仁寒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