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满情深站在那里,傲然地睥睨着所有人,宛如他是最后的赢者。
本该跟长满情深比试的是落雨国的人,尘封国的人却看不惯长满情深如此狂傲的模样,便派了人上去跟长满情深比试。
尘封国虽然位列五国之一,却是个不起眼的国家,财力国力各方面都是普普通通的。
他们带了五个白子驯兽灵师和十个赤子驯兽灵师来,尘封国皇帝一摆手,直接让十个赤子驯兽灵师齐齐上台对付长满情深。
十个赤子驯兽灵师在长满情深的头上落下一个猛烈的风头驯兽灵罩,此灵罩布满了赤光,就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一样,给人无数的威慑力和伤害力。
他们的嘴里齐齐念着驯兽灵文,一道接一道驯兽灵文便落了下来,猛烈地随着灵罩一起攻击着长满情深。
姜落沉眸道:“风头驯兽灵罩,不花十年的时间练不出这个灵罩。尘封国的人一上来就用了这个绝招,长满情深能抵挡住吗?”
帝北寒说道:“听说长满情刚出生的时候就被狼叼走了,一天一夜后才找回来的。他回来时,竟然平平安安的。这样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打败呢?”
所以,这就是他想将长满情深收于麾下的原因。
大难不死而坚毅勇敢的人,他很需要这样的下属。
长满情深不屑地睨着那十个赤子驯兽灵师,他举起一把月牙开山斧,随着一道猛烈的驯兽灵文往上劈去。
他劈得用力,砰!仅仅一斧,那风头驯兽灵罩便破裂了大半。
十个赤子驯兽灵师都惊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长满情深。
我擦,长满情深这么牛逼的吗?
他们很不服气,同时拿出了大斧头,跟长满情深对抗着。
长满情深根本不想跟他们耗费那么多精力和时间,他举起月牙开山斧,迅速在他们面前起了一套名胜斧功。
一斧下去,两个赤子驯兽灵师倒下。
再一斧下去,三个赤子驯兽灵师倒下。
紧接着,他用了一招天残手,拳头猛烈攻击着剩余的五个赤子驯兽灵师。
五个赤子驯兽灵师也不是吃素的,直接用了一套血云功,瞬间天上乌云翻滚,一道驯兽灵力从云中降落,直接猛烈地落到长满情深的身上。
长满情深不屑地冷笑一声,拿出一把向天琴,用向天琴弹了一首成天列光谱曲。
琴声中散发着无数的威力,一下子就将从天而降的那道驯兽灵力弹到五个赤子驯兽灵师那边。
五个赤子驯兽灵师硬生生地承受了那道驯兽灵力,狼狈地摔在地上,吐了好几口血。
他们抬头,震惊地看着长满情深,这是什么招数?
怔愣间,琴声尽数落到他们身上,在他们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鲜血淋漓的伤口。
他们两眼一翻,彻底地闭上了眼睛。
众人皆惊了。
尘封国皇帝震惊且愤怒地瞪着长满情深,气急攻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接晕了过去。
尘封国丞相愤怒道:“长满情深,你别得意!我们还有五个白子驯兽灵师呢!”
他直接让五个白子驯兽灵师上台,他们上台后,并没有着急使用驯兽灵力,而是对着天大叫了几声,用了一套战龙丧魂功,齐力攻击着长满情深的驯兽灵根。
“呵,长满情深,这套战龙丧魂功是我们花费二十年心血创造的,任何人都逃不掉,你也别想逃掉!受死吧!”五个驯兽灵师冰冷道。
长满情深对此很是不屑,他直接使用驯兽灵力,来了一套横扫千军拳,拳头硬邦邦地落到五个驯兽灵师身上,刹那将他们击飞。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长满情深掏出一把大关刀,冰冷举刀斩向他们。
刀光闪过,一刀两断!五个白子驯兽灵师皆一刀两断!
场面无比地血腥,众人看得心惊胆战,呼吸局促。
天啊,好残忍的手段啊!
尘封国丞相痛惜地看着被砍成两截的白子驯兽灵师,两眼一翻,也晕了过去。
尘封国等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赶紧将尘封国皇帝和丞相抬下去。
他们还要看谁最后夺取了伸手,并没有撤离齐凌峰。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长满情深,惊叹道:“长满情深无敌了啊!接下来就是落雨国了吧?不知道落雨国的人能不能打败他。”
比试进行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众人都累了,便开始休息。
姜落勾着帝北寒的脖子,撒娇道:“北寒哥哥,看了这么久比试,我都饿了。”
帝北寒宠溺地吻了吻姜落的脸颊:“落落,我们现在去吃点东西吧。”
他抱姜落离开,经过帝与的时候,帝与拦住了去路:“邪王,本王有话要跟你说。”
他拿出一个荷包:“邪王可知这是谁给本王绣的?”
帝北寒根本不屑搭理帝与,就要离开,只听帝与说道:“这是姜落给本王绣的。”
姜落拧眉:“四王爷,你胡说八道什么?”
帝与冷笑:“姜落,你装什么装?这是你昨天夜里让人送到我的办事房来的,你想假装失忆吗?”
他举起荷包,只见荷包上是一对亮眼的鸳鸯,虽然绣得不好看,却也能勉强入眼。
姜落说道:“这的确是我绣的。”
帝与呵呵嗤笑:“姜落,你既然有了邪王,还来招惹本王干什么?本王刚才让你坐在本王旁边,你竟然还故作矜持,啧啧,真有意思。”
姜落跟帝北寒解释道:“北寒哥哥,昨天夜里我趁你睡着的时候,偷偷给你绣了一个荷包,然后让桃花送去了你的办事房。我....我该不会让桃花送错了吧?我让桃花送去了九号办事房。”
帝北寒说道:“落落,你记错了,我的办事房是在七号。”
姜落噘嘴:“呜呜呜,北寒哥哥,我不是故意记错的。”
帝与的面色僵硬:“姜落,你的意思是你送错了?这怎么可能?七号办事房和九号办事房那么容易区分,你怎么可能记错?”
姜落冷笑道:“我绣好荷包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我困得不行,让人送错了怎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