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刮了胡子,换上干净的衣服,出门在杨记小笼包吃了早餐。
自从修炼用上了丹『药』后,徐牧没有了最初时的饥饿感,不用再完成一顿吃一百个小笼包的壮举。
当然,修仙后身体素质提升,饭量肯定比以前要大不少,比如早餐吃二十个小笼包还是问题不大的……
一边吃着小笼包,徐牧一边想着接下来的计划。
培元丹马上要用完了,又得新炼一锅了。
准备拿回家给爸妈服用的丹『药』,『药』材倒是买好了,但不用很急,下个月学校放暑假自己才回家,在那之前炼好就行。
最费心的还是火锅店。
倒不是火锅店生意不行,在经过了成功的开业后,四季火锅店生意蒸蒸日上,只要吃过的都说好,哪怕价格贵回头客也很多。口碑也在大学城这片区域逐渐发酵开,每天都会有新顾客被身边的人安利过来,饭点时火锅店排队的人越来越多,至于竞争对手蜀香缘,现在的处境和之前的四季火锅店差不多,听说其老板已经准备关门大吉,要把门店转租了。
而且,四季火锅店最初时在网络上被各种谩骂,网友普遍的不相信,觉得这就是一家光明正大的黑店。可是随着四季火锅店的粉丝越来越多,骂声虽然依旧,但也有越来越多的人去反驳,骂声和支持声已经逐渐持平。
到了这一步,四季火锅店开分店的时机也就差不多成熟了。
火锅店已经供不应求的状态,自然得开分店。
开分店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就算大部分由周妙妙在张罗解决,但有些事情作为大股东的徐牧也必须得参与,是逃不脱的。
不过这点麻烦比起医院来,也算不得什么。
而且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赚钱,为了更好的修炼啊,徐牧并不嫌麻烦。
想着想着,三笼小笼包就下肚了,徐牧起身结账,按照惯例又打包了三笼,是给寝室室友带的。
日常投食。
顺便剪个头发。
徐牧平时剪头发都是在学校的理发店,不是因为学校理发店技师的技术有多好,也不是因为价格低廉。而是当初大一刚进学校,一个不注意就在理发店小姐姐的忽悠下,办了张会员卡。
充五百,送五百。
一共一千元。
会员卡剪头发每次15元,徐牧原来平均一个月左右剪一次,一年12次,大致180元左右。
所以大学快读完四年了,卡里的一千块还没用完。
本来徐牧还担心要是等到自己毕业了,卡里的钱还没用完怎么办,现在看来修炼了龙虎大力金刚功后,倒是不用担心了。
以后隔三差五就要来剪一次头发,这点钱还不够花的!
“话说剪头发这么频繁,理发店的技师不会觉得我得了什么病吧?”徐牧在心里想到。
随即又无所谓摇摇头。
头发长得快不可怕,掉头发才可怕!想想那些经常熬夜,二十几岁就开始掉头发的年轻人,多想要这种病!
“早饭到了!”
打开寝室门,徐牧照常喊了一声,本来以为寝室三人应该都还在躺尸。结果发现三位室友中只有王俊龙还在睡懒觉,张泽衣已经起床穿好衣服,刘浪则是不在寝室。
“感谢牧哥送温暖!”
张泽衣一点也不客气的接过早餐,还在睡觉的王俊龙也眼睛不睁地闷声闷气喊道:“别吃完了啊,给我留点,我三分钟后起床吃!”
徐牧笑着问张泽衣:“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现在才刚七点钟出头,按照他们的习惯,不到九点钟是不会起床的。
张泽衣闻言顿时也是苦着脸,说道:“没办法啊,我昨天就开始在医院实习了,以后每天都得早起,还忙得要死。”
寝室的五个人,王冬冬特立独行不合群,早早就开始实习了不管。
其他几人,徐牧写小说、开火锅店已经确定不想做医生;王俊龙则是胸无大志,毕业后家里会给她赞助,回家在小县城开一家小诊所,所以每天玩游戏不忧愁;刘浪则是家里好像比较有钱,平时不显山不漏水,但是个低调的富二代,完全不用担心这些。
几人中,比较正常的就是张泽衣了。
他一开始是想的考研,后来觉得考研很辛苦,就放弃了准备找实习医院。前一阵子都在忙活,看来现在是落实了。
“实习是好事啊,早睡早起身体好。而且,年轻人忙碌一点也是好事,代表没有虚度光阴嘛!”徐牧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哈哈笑着道。
张泽衣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羡慕又惊奇地道:“牧哥,听说你的火锅店最近相当牛啊?我听隔壁寝室的说,味道贼好吃,但是价格又贼贵,人均好几百,一般人根本吃不起。我和龙哥、浪仔昨天还在讨论,什么时候让你请客呢。”
徐牧对室友从来没吝啬,说道:“随时都可以。”环视了一眼,问道:“浪仔呢?怎么没看到他人。他该不会也实习了吧?”
这时王俊龙终于从床上爬起来,抱怨道:“实习个『毛』。这家伙半年前不就神秘兮兮的开始在追求某个女生吗?好像是最近追到手了,所以开始夜不归宿。麻蛋,连最爱的吃鸡最近找他都没时间玩了,典型的重『色』轻友啊!”
张泽衣点点头,说道:“应该是谈恋爱了。不过真是好奇啊,浪仔这位女朋友究竟是何方神圣,连对我们几个都藏着掖着,不愿意告诉。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王俊龙表示赞同,满是恶意的揣测道:“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害羞的人,要这样藏着掖着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们说,到时候他该不会带回来一个男朋友吧?”
张泽衣这家伙戏也是很多,闻言故作满脸惊悚状,喃喃道:“听你这么说,我忽然有种菊花一凉的感觉,我好几次看见浪仔看我们的眼神不对劲啊!”
王俊龙忽然一拍脑袋,若有其事的认真道:“老张,我记得有次你晾在阳台上的内裤不见了是吧?我好像看见浪仔偷偷拿了……”
“滚!”张泽衣演不下去了,被贱起来没有底线的王俊龙成功恶心到,怒吼辩解:“我那条内裤你不是说被风吹到楼下去了吗?”
王俊龙摇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张泽衣,说道:“傻子,那是我骗你的啊!其实是被浪仔偷拿了。”
“王俊龙,你大爷!你再说信不信我嫩死你!”
“嘿嘿……”
徐牧默默为刘浪默哀两分钟,摊上这么两个室友,不知道什么时候『性』取向就不明朗了。
耻于和这样的人为伍,我还是去找我的理发师tony老师,剪头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