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玉华严气得咬牙切齿的,这个王八蛋明明早就看出自己的心思了,还非得折磨着他,真是过分!
花流深被他吼得一颤,他吸了一口气,随即强迫自己忽略现在两人的姿势,然后静了下来。
“华严,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是云阑的王爷,可不是我这无拘无束的江湖人。”
要是让云阑人知道他们的瑄王殿下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还不知道怎么看待他呢!
见玉华严没有说话,花流深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他垂了垂眸,继续说道:“何况你父皇和疏衔那里,你要如何交待?”
玉焓的身子愈发不好,就算玉华严可以瞒着他,那玉疏衔那里要如何解释?
“皇兄啊!不用解释,他都知道了。”
见花流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玉华严舔了舔下唇,有些恶劣地说道:“你在装作不知道,但可不止你。”
想到这人这些年来像看傻子一样的看自己,瞒着自己,玉华严心里的火气立马就冲到了喉口,然后爆发了出来。
“华严!”
“玉华严!”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即是花流深恼羞成怒的叫嚷声,最后却归结于一句一句无力的轻颤。
“我不要在下面!”
花流深气得用手去揪玉华严的肩膀,哪知今儿个玉华严是下定了决心要报复他,动作粗鲁得不得了。
“疼啊!”
花流深脸都白了,玉华严怜惜地理了理他汗涔涔的碎发,随即猛地沉下身子,俯身吻住了他。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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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说了不要我了,还劫我做什么!”
叶轻衣一把撇开长诀,有些发白的揉着自己的手腕,长诀闻言吸了口气,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刚到凰越就听见连扶隐要成亲的消息,由于这个名字的原因,他特意上前去听了一下。
这才知道连扶隐要娶的是叶家孙小姐,不就是叶轻衣吗!
长诀这下坐不住了,连忙冲到连家,不知道为什么连扶隐不在,不过这也正好便利了他这个劫新娘的计划。
“谁准你跟他成亲了?”
长诀被她身上的嫁衣刺疼了脸,眼,他当即上前将挣扎个不停的女子按在榻上,然后三五下的除掉了她身上的东西。
看着白色柔软的里衣,长诀这下舒服多了,连带着黑沉沉的脸色都柔和了不少。
“明明是你说的,你说以后都不想看见我了,我才跟他成亲的,都是你逼得!”
叶轻衣脑子里全是那天早上长诀把她粗鲁地推出门外,然后恶狠狠地责骂自己的画面,她眼睛一酸,没志气的哭了起来。
“那你自己说说你做了什么混账事?”
见她委屈得厉害,长诀也软下声音去哄她,哪知叶轻衣一把推开他的手,死活都不看他。
“我还不是怕你出事,你以为我愿你管你啊!”
若不是担心长诀受伤,她用得着给他下药吗!
“何况这件事你家少主也是知道的,药还是他给我的呢!”
叶轻衣不服气地将司衍阙拖下水,不过不需她说司衍阙也知道,要是没有某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叶轻衣身上哪能掏出那些奇奇怪怪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