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掌门,接下来,该怎么做?”
南楼的心中有些好奇,但不知道博依下一步的计划了。
对于查案这样的事情,南楼自然比不过戎卷的。他办案嘛,向来不会让别人失望。
博依看了外面的夜色,后来想了想道,“过几天,如果没有人跟踪你,你就前去打听锦闲的下落。”
除此之外,博依也不知道让他做什么,会比较好了。
南楼嘛,又不是很会查案!只能让他前去打听锦闲的下落了。
“是!掌门。”
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就看到华从过来了。
他一脸的怒气冲冲,仿佛跟博依有着血海深仇一样,非得把对方杀了。
华从把自已的佩剑放在桌面上,脸色阴沉问道,“是不是你杀了沈样?他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说着的时候,他就把道符拿了出来,直接拍在桌面上,使得它有些微微的颤抖起来。
“这就是证据!只要催动这些道符,就能够让人看到自已内心最害怕的事情,陷入恐慌中。除了印朝门有了这样的邪符外,其他的门派,是不可能会有的。”
说着的时候,又拍打一下桌面了。
华从当时在书房中,找到几张道符,就知道是修士的小把戏了,让沈样陷入恐慌中。
博依冷眼看了一下,道符上沾了些许的鲜血,一字一顿道,“这些道符就是出自于瞬庄的,怎么可以说成是印朝门的?我的门派从来不会有这样的邪符!”
可能是枫尽在那个黑市上,得到几张道符,然后把它们交给戎卷,用来对付沈样。
华从凄然一笑,仿佛觉得他有些不可思议了。
坐了下来,一口咬定,“此事,就是你所为的,你居然喊着自已冤枉?可笑!你设计杀了沈样,跟他本人的德行有什么区别?”
南楼反驳道,“你才杀了沈样,别血口喷人。”瞧不惯他在这里咄咄逼人,简直跟华止一样,让人厌恶。
这个道元令的掌门,整天就知道跟博依争锋相对。
既然沈样死了,他不会前去查找证据,竟然是在这里胡闹。
南楼瞧着他这样阴沉的脸色,都不愿意多看他两眼。
“你闭嘴!长辈说话,有你的份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华从就停顿下来了,博依比他还小几岁。
华从窘迫地眨了眨眼睛,知道博依年少有为,才当了印朝门的掌门。
“闹够了,就回去派人把沈样被杀的事情,查了出来。”
博依冷声劝道,不想华从夜深人静时,还在这里大吵大闹,闹得不安宁了。
华从的嗓音向来比较洪亮,如果继续吵了下去,博以肯定会知道的。
“不用了,我派人前去查了,如果有了结果,一定会给沈样一个交代。”
安闻进来的时候,就温柔道。仿佛沈样的横死,就跟他无关一样。
博依顿时浑身一愣,后来才朝着他微微地行礼了,安闻居然来了,有些出乎意料。
“泽王殿下!”
“沈样死了,真是可惜了。本来他就是将来能够为唐国做出更多贡献的将军,却在一夜之间死了。”
安闻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有些许的难过了。仿佛对于沈样突如其来的横死,他痛彻心扉。
“······”
安闻伸出手来,搭在博依的肩膀上,有些语重心长道,“接下来,也不知道谁会伤了你,所以我连夜带了些许的府兵过来,供你差遣。”
他挥了挥手,他们就在室外应了一声。
博依露出一副诚惶诚恐的神情出来,只道,“怎么可以劳烦泽王殿下把自已的府兵送了过来?万万不可!我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掌门,根本不会有人行刺我。反而是你,进进出出,才需要更多的人保护你的安危。”
说着的时候,在暗中递个眼神给南楼,希望他悄悄地离开了,不想安闻下一个话题,就是把南楼带走。
安闻名义上是派人过来保护他的安危,实际上就是让人过来监督博依的一举一动。
博依才不想让他如愿了,否则,接下来自已的行动会有所阻碍的。
安闻看得出他浑身都像是在拒绝此事!
“好!既然你都不愿意让他们保护你,就不强求你了。以后进进出出,多加小心。”
安闻语重心长道,希望博依能够不用介怀此事。
“多谢泽王殿下!”
此话一落时,博依在暗中瞪了他一眼。
只见华从挑了挑眉头,一本正经劝道,“泽王殿下,夜深人静,是时候回去了。”
华从原本过来这里,打算跟博依切磋一下功法。
但看到安闻在这里,只能够打消这个念头了。安闻不会允许,他们彼此切磋。
安闻沉默一会儿后,就带着他们离开了。
在将军府中,显然看到的府兵不多,如果派人过来刺杀博依,胜算还是有的。
博依看到他们离开的背影后,心中有些感触。
就知道安闻不会放弃派人监督他的一举一动的想法。
这次还想光明正大地把这些眼线安排在他的身边上,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安闻回眸一看,发现博依早已把门扇关上。
这个时候,华从问了一句,“泽王殿下,你就不相信沈样就是被他所杀。”
“博依不会。”给予肯定道,毕竟安闻派人把沈样杀了,自然不会嫁祸给博依。
因为他们现在联手,博依对他而言,还有些许的利用价值。
华从下意识就翻了白眼,总感觉每个人都对博依的评价不错。
不管他怎么说,别人依然相信博依是一个正人君子。
本想再次强调博依杀了沈样,但安闻的脸色凝重起来,所以他就没有说了。
因为越说了下去,安闻就会觉得厌烦。
华从回头看了看将军府,总是觉得博依有了自已父亲的庇护,才没有命丧在他的手中。
不过,以后还是可以算计他,想一想后,华从就跟安闻离开了。
翌日,天色未亮,将军府的侧门悄悄地被人打开了。
南楼让一个轿子进来了,冷眼环顾四周后,没有发现有其他的人跟踪,所以又把门扇关了起来。
这么早,安年南就要过来这里,南楼有些不理解了。
作为一个殿下,还需要偷偷摸摸地进来将军府,弄得跟一个盗贼似的。
安年南没有半分的困意,还特意问了一句,“博依在室内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