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没有,唔……”
与以往的吻不同,这一次的秦方没有了往日的温情与火热,取而代之的是强势占有,和侵入。
那是一种,要把眼前的人,拆吃入腹。
重重的喘息声在车内响起……
大衣被扔在一边,身上的裙子也被秦方拉至腰间,就在秦方想要继续进行下去的时候,一声手机的铃声在车里骤然响起。
“喂?”
“嘛呢,方子?”
“有话说、有屁放。”
“槽,你这是吃火药了,味儿这么冲?哦,不会是你今天进行得不太顺利,所以……欲求不满了?”
“你到底有事没事?”
“有有有。兄弟们都在呢,要是没事,就抓紧时间过来吧。”
“等着。”
扔了电话,秦方窝在郭圆圆的颈间,好半晌才平复了下来。抬手给怀里的人整理衣服,然后双手捧住她的脸颊,轻声道,“小东西,今天的事与你无关,你别多想。嗯?”
没有应答,秦方不由地叹了口气,双手一带把人压向自己,下巴很自然地落在了郭圆圆的肩膀上。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留你一人去书房,更不该明知那些人的恶意,却还是让你一个人独自面对。
媳妇儿,你受委屈了。”
“我不委屈……能和你在一起,我很知足。其实,她们也没说错,我们的确是门不当、户不对。”
云国人思想传统,门第观念更是深入人心,且根深蒂固。时下虽然提倡新思想,却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槽,你果然动了那个念头。”一听她这话,秦方当即炸了庙,抬起郭圆圆的下巴,眼睛死死地盯住她,“郭圆圆,老子告诉你,你这辈子别想离开老子一步。不,不止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别想。你郭圆圆,生生世世只能是我秦方的女人,只能和我秦方绑在一起。”
“可他们终究是你的家人……”
“郭圆圆……”
见秦方真的动了怒,郭圆圆赶紧闭上了嘴,一下子扑到男人的身上,抱住他的脖子哄道,“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吗?”
没有料想中的声音,郭圆圆双臂用力了几分,使自己的身体完全与男人贴合,撒娇的同时身体还不自觉地扭来扭去。
“哎哟,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别再气了,好不好?要不,我明天买菜,亲自做顿饭给你赔罪?”
嘶,男人倒抽了一口凉气,大掌啪地一下落在郭圆圆的屁股上,顺势压向自己,嗓音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低哑,“别再扭了,否则,老子不介意继续……”
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吓得郭圆圆一下松开了胳膊,身体往后靠在方向盘上,用眼睛瞪着他。
“你……”
“我什么我?老子是男人,心爱的女人在身上动来动去,没有点儿反应那才不正常。”
看对面的男人一秒钟又恢复成痞痞的模样,郭圆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真是的,说不过你,我躲开还不行么。”话落,人已经利落地回到了副驾驶座位。
“小东西,答应我,以后别再动那个念头,好吗?”
其实秦方很想告诉郭圆圆,他的结婚报告,早在去年八月份的时候就已经审批通过了。
这代表着,郭圆圆已经是他秦方的妻子,且还是经过组织批准认可的。
可不知为何,话几次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丽景帝豪,天字楼顶层。
无论是会所的员工,还是经常光顾的客人,都知道天字楼顶层是会所老板的私人专属场所。无论会所客满与否,或者前来的客人身份几何,这一层,从未对外开放过。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顶楼,秦方当先一步扯着郭圆圆的手往外走。
“哟,瞧瞧、瞧瞧,这是谁来了?”说话的是余彬。
就在刚才,他被吴友铭一杆儿给清了台,此时正郁闷着呢,一转头就见秦方出了电梯。
“彬子,少打岔,麻溜地赶紧掏钱。”
“友铭,你丫的是越来越抠……诶,方子,你身边的这位是……你小子也不给咱介绍介绍?”
“还用得着介绍?我说方子,你不会是带着媳妇儿来炫耀的吧。”
“媳妇儿,这个是吴友铭,那个输红了眼的是余彬。这俩货都不是什么好鸟。”
“嘿,方子,别把我跟他归为一类好么,这丫的,就是一衣冠禽兽。”
“走,不理他俩。我来给你介绍这两个……”不等郭圆圆开口打招呼,秦方已经拉着她走向另一个台球桌边,指着正在比划的二人说道,“这个是方平顺,那个是赵志成。今儿中午咱们逛的那家商场,就是成子在管。
对了,这几个货都是我的发小,铁哥们。”
“你们好,我是郭圆圆。”
“小嫂子好……”
“哪来的小嫂子,要么叫嫂子,要么叫名字。大潘呢?怎么不见他?”
“他还能干什么去?在楼下呢呗。方子,过来替我赢这小子几把。”
“自己玩吧你。友铭,别手下留情啊,争取今天把这小子的兜掏干净。”
“还是算了吧,总是赢,忒无聊。”
“嘿,行,你们真行。”
“媳妇儿,他们不玩,咱俩玩。”
“我没玩过这个。”
“这有何难,我来教你。”
顶楼,几人玩得热闹。
一楼,潘君博看着面前站着的三个姑娘,额角不由地青筋直跳。
“我说三位姑奶奶,这是吹得哪门子的风啊,怎么把您几位给吹过来了?”
左边为首,长相娇美、个子相对矮一些的叫夏丽莎,是吴友铭曾经的女朋友;中间的那个叫余丽娜,他发小余彬的堂妹,也是秦方的第一个女人;最右侧,也是三人之中性格最泼辣的,叫刘思思,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大小姐脾气,曾和潘君博好过一段儿,所以潘君博一见了她才会头疼。
“怎么,就你这破地儿,姐还不能来了?”接话的是刘思思。